“说实话,这可不是一个母亲会做的事情。”
“你不会懂,我这是在保护她,除非她这辈子都不要见我,一旦和我碰面了,她再出去的话,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很容易就会死掉,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只要她活得好好的,我可以摧毁她任何记忆。”
“所以这就是这么多年来,你一直不找她的原因?”
“难道不是吗?你也知道的,我们这样子的人,很容易丢掉性命。”
叶权倾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是不对的,但是她没有选择。
“如果接下来她还是不会继续听我的话,我真的会派人来催眠她,在我这里只有你能够保护她,虽然我们因为利益有过冲突,但你依旧是我最信任的人,更何况你也对她有兴趣不是吗?”
顾南城露出了危险的笑容,右手轻轻的扶着额头,“嗯。”
华夏一直待在房间里面不肯出来,叶权倾只好把食物和水都拿进她的房间。
“你这个样子会让我怀疑我本身不应该去找你,不应该和你相认。”
她放下食物,当着我滑下的面,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看清楚,这是我这些年来留下的伤疤,胸前这个疤是被枪打中的,当时45径口的子弹直穿我的胸口,只不过我的命大,医生从死神的手里把我抢了回来。
还有后背这一个刀疤,这么长你看到不恐怖吗?我大腿,手臂,全都有很多小小的伤疤,这都是十几年前留下的了,一直去不掉,有一条最新的是去年留下的,就是我肚子这一子弹印,三个…你知道吗?你去年就差点彻底失去妈妈了。”
华夏看着她光鲜亮丽的外表下,竟然隐藏着这么多伤痕,她究竟是受了多少的伤,逃过多少次的亡,才有如今这样子的地位?
她是软肋…确实是…她相信了…
“我不知道怎么说!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纪寒洲有能力可以保护我,你不用担心…顾南城有的,纪寒洲都有,你为什么一直想要拆散我们?”
“不是我想拆散,而是现实是很残酷的,你跟在我的身边,我不可能一辈子都保护你,我必须有一个非常信任的男人保护你,而这个人就是顾南城。”
“他为什么会同意娶我?难道仅仅只是配合你的意愿吗?”
“他喜欢你。”
“你不用说这种话,他是花花公子,就算他现在喜欢我也是三分钟热度,可能下个星期他就去喜欢别的女孩子了,你忍心把我交到这样子的人手上吗?如果未来我嫁给这样的老公,我会每一天都生不如死,我会选择直接去死!我的眼里从来都是容不下一粒沙,如果感情不和,每天只会争吵,那么这样的生活过得有什么意义,当断不断,以后必乱!”
“华夏,你现在不过是喜欢另外一个男人,你才会这么说,你没有去发现过南城的好,你不给他任何一次机会,你当然过的不好,从前那些女孩子,他确确实实是随便玩一下,他是男人,没有到结婚的年纪,找女朋友是一种需求…”
“你别说了…”华夏重新把被子盖上,她一点都不想听她说了。
“我看到你身上这么多疤痕,我没有害怕,我有更多的是心疼,但是也请你心疼一下我吧,你知道我有多爱纪寒洲?你知道我和他经历过什么吗?我放不下他,如果你继续这么逼,我立刻就死在你眼前,你就当从来没有生过我这个女人,你就当我不负责任吧!”
华夏眼神很坚定,叶权倾内心窝火,看来要采取强制措施,“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是为你好。”
“说那么多,其实不过是自私!口口声声说为我好,你只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为我好,你不是自私是什么?”
“好了!再怎么样我也是你母亲!你怎么能够这么和母亲说话?没大没小!”
华夏:……
傍晚,叶权倾送来一杯热牛奶,“不管怎么样,晚上睡觉前喝杯牛奶对身体好,,刚才听女这里的女佣说,你经常半夜起床,牛奶是有助于睡眠的,一定要喝,你要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就休想我送你回临海了。”
华夏没吭声,她确确实实不知道她说的哪句话真假,所以也没有说太多,不过她说的也有道理,先爱惜好自己才是终身浪漫的开始。
夜晚十二点,叶权倾又去了她的房间,她看到装牛奶的杯子已经空了,这才满意的笑了出来,随即走到她的床边,轻轻地呼唤着她,发现她睡得特别死,便把催眠师都叫了过来。
“你可以开始了。”
“是。”
男人的容颜清秀俊丽,没想到还是一个催眠师。
一个小时之后,催眠师走了出来,“夫人,她的意志力太强大了,我的催眠术竟然进入不了她的大脑,她自身的脑电图不断与我抗衡,我从来没有见过意志力这么强的人。”
“好了,先不要说这些了,我现在只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可以把她催眠,让她忘记以前的事情?”
“单纯的物理可能不行,还要加以药物控制,而且这也不是百分百有看效果,如果效果慢很可能要分一个星期来完成。”
“那就先试试看吧,今天晚上是第一晚。”
三点钟,催眠师从华夏卧室出来,他直接离开的,这个点谁也睡觉了。
不过他意外的是看到了顾南城,“南城,还没睡?这么晚睡对身体不好。”
“睡不着,不如你帮我催一催?”
“得了吧?”
“她怎么样?”
“还行,今晚是第一次,明晚还会来。”
“好。”
“她以后真的会嫁给你?”
“或许吧。”
“我感觉的到她很抗拒我现在给她灌输的意识,她很不稳定。”
“嗯。”
陆执封看顾南城这么冷淡,也没打算久留。“我先离开了,明晚见。”
华夏次日醒来感觉自己浑身没劲,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就好像一整晚都没有睡,总之非常不舒服。
“怎么样?昨晚睡得不好吗?怎么看你脸色这么差?”叶权倾又端着牛奶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