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神秘人?
就和新疆人说普通话带有一点羊肉串味是一样的,得知这是个老乡,但是还是没有放松警惕,这人实在是有些奇怪,他现在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刚才救了自己一命的人。
“你也是误入这里的?”
我询问他,将手中的手电筒不再对着他,随后接着余光继续打量他,这个人是瘦弱的,所以我也就不害怕什么了,因为我虽然之前刚刚醒来,身体有些发虚,但是收拾一个普通人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所以并不害怕他动用武力。
那人见我拿开了手电筒,十分激动地看着我们,都说不出话来,指向我的手都在发抖着,嘴唇一动一动的,似乎是想说什么。
他猛地握住了我的手,随后使劲的上下晃动,慢慢地吐字说道:“终于,终于,我终于见到人了!啊哈哈哈哈哈!咳咳。”
还真的是吐字,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想必他是很久没有和别人说话,所以变成这个样子了吧,要知道绝对的孤独可以毁灭一个人,他不知在这里呆了多久,有这样的反应想想也是很正常的。
不由得抬头望天,扬天长笑,虽然笑了几声就咳嗽起来。
我回头望了一下依依,见她没事松了口气,随后就继续问他:“阁下性命?怎么来到这里的?”
那人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抑制了咳嗽,随后缓缓说道:“阿瞒,我叫王阿瞒,已经在这里呆了五年之久了,实不相瞒看你们的样子也是来这里面盗墓的吧,所以大家都是同行。”
我擦,王阿瞒你怎么不叫曹阿瞒呢,并且在这里面生活了五年,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啊,我才不是盗墓的呢,什么同行不同行的。
“你们也是从村里来的?”
村里?怎么回事,据大叔所言,他们村子除了之前有过一次进入这墓穴,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了,他们这还是第一次进入,可是为什么这个人现在问我从村里来的?但是我决定从他嘴里面套一套话,也更多地了解了解这个村子。
这村子真的像是大叔所说的那样吗?对了,大叔在见到皇帝的棺材时所表现出的不坚定也有些不对劲,如果按他之前所说,自己真的是为了进去炸毁这个墓穴,揭开村里的诅咒,但是他为什么不实行呢?
反而被我们三言两语给劝了回来,说不准他一开始就是为了钱来的。
“对啊,你难不成也是?”
我脸上佯装出喜悦来,让他以为我是因为见到了故人,所以如此高兴。
“可不是嘛,我是村头老王家的老大,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他虽然也有喜悦,但是不免有些疑惑,自己确实没有见过面前这个小子啊,暗暗生出了警惕。
这可怎么办,我并没有想好,不过这个份上只能随便说个名字了,想了想,随后说道:“我是王晓文啊,咱们村王家的,不过我也对你没什么印象就是了。”
他点了点头,从脸色上来看是认可我了,随后缓缓开口:“咱们那石头村村子小,一村壮劳力,全都死在这墓里了,我的父亲还安好吗?”
我听了他的话仍处于惊讶状态中,只能点点头说着挺好的挺好的,安慰着他。
一村壮劳力全部都死在了墓里面?大叔不是说都是出去打工随后被诅咒死掉的吗?这个人没什么必要骗我,那看来是大叔所言不真啊,我想也是,由血统留下来的诅咒,这也太玄乎了吧。
“这里面没什么东西可吃的,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我其实最先应该问这个问题的,这里面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见到食物和水这类的东西,这个人是怎么在这里活了五年之久呢?
“待在这个洞里,并不会死,当它吸掉你的血的时候,又会给你的体内吸入一些足够你生存下去的养分,当然也就是时刻忍受着头晕目眩的感觉罢了。”他颇为无奈的说,但是我却发现他的脸色是惨白的,身上干瘦无比,明显是一直被吸食鲜血造成身体的不堪。
这明显就是,血奴啊,有一种人被圈养者以卖血为生,人生的所有意义不过就是献出鲜血而已,面前这个男人和那些人何其相似,不过是所献的对象不同而已。原来如此,难怪我们身上的食物和水他不感兴趣,他这样就是最低限度的苟活着而已。
“这样生活久了,觉得人生真没意思,我已经无法进食食物了。现在走出这个洞穴来和你交谈也是十分艰难的,哎。”
说着叹了口气,我又有些佩服这个人了,这种情况下还能坚强的活下来,如果是我的话恐怕早都自绝于人民了吧。
“你在这个洞穴呆了五年,这里面有没有出口啊?”
我问他,他却摆了摆手,说道:“这个洞穴里面是死路,根本就走不出去的,并且危险极大,你们若是要出去,还是走其他的洞穴吧。”
我不知道他的话能不能相信,谁能知道这个山洞里面有没有出口啊,但是已经经历过这个洞口的恐怖之后,再加上依依现在还在昏厥着,我也确实不想从第一个洞口走了。
实在是太危险了,里面若是有些神秘怪物我都不怕,就怕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人就死了,连防范的机会都没有,更不想走到一半昏死在里面,本来我的身体就比这人要好,万一这破洞觉得我生命力强,多给他产血,那我还不如死掉呢。
他又问了我们,我就敷衍的说我们是村子里面进来的一个小队伍,现在队伍死的只剩下我和依依了,刚才又误入了这个洞穴里,差点死去,并且询问了他是不是那在洞里面救了我们两个人的那人,不过我看他的样子,一定是这样的。
他点了点头,有些骄傲的诉着苦,“你们两个人搬出来实在是累死我了,看你们身上的食物却不能吃,哎实在是让我很恼火,就在眼前却得不到。”他怅然若失,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