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个人也许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可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可另我们震惊的是,他们的行为,死的哪怕是个陌生人,至少也会痛惜一下吧,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同伴。
我对着大叔问道:“这算什么个情况?这帮是冷血人?”见惯了各路妖魔鬼怪的我,在见到如今这帮人后,我还是被整的有点一脸懵逼了。
可别说是我了,就连大叔和活了几百年的小离也都是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不过相比之下,大叔和小离似乎和我注意的重点有所不同,他们说道:“我更想知道,他们几个不眠不休的凿掘究竟是在干什么?”
被他们这么一说,我也这才把思绪转变了过来,可我是有点疑惑的说道:“从我们盯着他们看开始算,他们至少凿掘了也有数十分钟了,可是他们好像毫无进展。”
小离也是赞同我的这个猜测,于是对我补充道:“而且从刚刚那几个树精的话来看,他们好像是在进行一场杀人游戏。”
可对于这个说法,大叔又是用怀疑的语气对我们否定道:“可如果是杀人游戏,你看他们几个脸上有岌岌可危的神色不?”
三角矛盾体啊,看来想要知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奥妙,只有我们亲自过去才能知道了。
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准备等天黑了再动身,我们看到那五人就这么一直围坐着,直到天色渐渐开始昏暗的时候,他们才着手扎寨露营。
他们这些几个人干活,我看的都心急死了,慢慢吞吞,不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而且居然一边干活还要一边嬉皮笑脸的聊天,仿佛他们几个之间有聊不完的话题。
可是他们几个聊的话题,根本就是牛头不对马嘴系列,头一句在聊天气,下一句就能聊到吃的去。
如果说他们这是在相互演戏的话,这也简直就是绝了。绝对的影帝级别人物。
“啪……”突然!在我们的凝视中,我们看到其中一人猛的一下丢掉了手中干活的工具,然后对着其中一人怒吼道:“你说什么?你凭什么说我偷你钱。”
这群人是不是神经病啊,他们刚刚三个的谈话内容我们听的清清楚楚,根本就没人聊到关于钱的话题,现在莫名其妙的跑出这么一出。
听得我们三人都有点怀疑人生了,我们疑惑不解的面面相窥一望,我对着大叔和小离说了一句:“这是什么情况?”
大叔没有说话,而小离也是一脸不知所云的对我耸耸肩,示意我们继续看下去。
“你别走,把话给我说清楚。”刚刚那个说话的人,见对方想要走,就立刻恶语相向的把他吼住了,同时还捡起地上一个铁钩子指向那人。
其余三人见情势不对,立马就上前一步拦住了那人,同时还对他安抚道:“消消火,冷静,冷静……”
就在以为他们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和谐的时候,下一秒,我们又看到了跌破眼镜的一副。
“嗤……”只见当那三人安抚着的手,刚一搭到他肩膀时,他手中的铁钩子,就直接钩进了离他最近那人的咽喉。
朱血的鲜血如血柱般的喷涌而出,溅的三人满脸都是。刚刚还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现在就死于非命同伴之手,虽然我们已经有所心里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不过这一下,我们就那个更加肯定了,这几个不是神经病,就是被那几个树精给控制住了,但我们并不打算出手救他们。
其一,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怎么可能会是寻常人,其二,这些人既不是军人,那他们又从哪来的军装。所以我们得出的结论,就是这几个人是在狗咬狗。
而事实也果然正如我们所猜想的那样,只见那家伙的咽喉在被刺穿后,其余几人,包括那两个引火的家伙,也都一同发出了惊呼的欢叫声。
在把那个尸体丢入他们所凿掘的洞穴后,各自又继续忙碌刚刚还没扎完的露营帐篷。
“呼……”在过了一会儿后,大叔忽然挥出了一道火符,把他们快要搭好的帐篷给直接点燃,并烧成了一堆灰烬。
我知道大叔这是想故意制造点矛盾,让他们继续产生内讧,从而发生内斗。
“哎呀……着火了。”可是那剩下的四人,在看到他们的帐篷在被莫名其妙的变为一堆灰烬后,他们居然既不发火,也不吵闹,更不去追究这是怎么回事,而是在那里神情泰然的发出了一声轻呼。
“叮…叮…”其余三人见状后,就直接索性丢掉了手中的工具,然后对着伸了个懒腰,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仰天大笑道:“看来,今晚又得睡野外了。”
在等那人说完之后,这四人竟然真的直接仰天扑倒在了冰天雪地上,仰天而睡了。
……
……
“不冷吗!!”又在等我们足足看了半个小时后,这几人竟然不但毫无准备醒来的迹象,反而还打起了熟睡的呼噜声,看着他们直接躺这雪地上,我身体都有些冷冰冰的感觉了。
“喂…喂…我说你的放屁声能不能小一点,别吵着我们睡觉啊。”我就说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平安无事,我总有个感觉,他们这几人不死完,或者不死的只剩最后一人是不会歇停的。
“呼…啊…大叔,好无聊啊,真墨迹,干脆我们帮他们了结算了,我都困死了。”小离的话我跟大叔也听的出来,以我们现在的实力,不是法力耗尽,睡不睡觉都无所谓。
小离只是在埋怨这几个人无聊的行为而已,说实话,我也觉得有点无聊,但我总感觉他们这么,似乎是有目的性的,否则谁会闲的这么无聊,来杀人玩。
而且如果真的是以杀人来娱乐的话,那他们这么做也实在是太缺少娱乐性了,给人更是一种神经质的在杀人。
“他们到底还杀不杀啊,大叔,要不你再给他们浇浇火。”小离估计真的是憋的无聊死了,一脸困态的看着那里,然后怂恿大叔再出一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