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沐一看秦战的表情不对劲,连忙回想了一下,自己没有吃绿色蔬菜,牙上肯定没有菜叶子啊,那为什么秦偶像这么看自己?
她小心翼翼的开口,“秦大叔,您没事吧?”
“没事,刚才突然间想起了一点事情。”秦战瞬间回神,朝着她笑了笑,说完,他的目光又忍不住落在了乔沐的眼睛上。
他邀请乔沐唱歌是有目的的,他想看看乔沐现场的表演和舞台掌控能力,毕竟再怎么看视频也不如现场来的真实。
秦战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就算外表再怎么年轻,举手投足间那股子饱经岁月的韵味还是遮不住的,“你想唱那首歌?”
乔沐又被吓了一跳,秦偶像请自己一起唱歌就已经是非常大的荣幸了好么,现在竟然还问自己想唱哪首歌?
她受宠若惊的连连摆手,“不不不,您来选就好,我都可以的。”
秦战挑了挑眉毛,“都可以?我的歌你都会唱?”
乔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近十年的歌我都会,再往前就不行了。”
秦战唇角勾起点点笑纹,点了点头,乔沐现在也才二十岁,近十年,也就是说她从十岁就开始关注自己了。
他摊了摊大手,“终结会不会?”
“会!”
半小时后,落璃回来了,精致的脸上又挂上了妖娆的笑意,“怎么样,谈好了?”
“恩,美女姐姐,我们已经谈好了,季宿那?”乔沐朝着她身后瞅了瞅,两个人明明是一起出去的,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落璃睁着眼睛说瞎话,“不知道啊,我们俩一出门就分开了。”
这话也就骗骗乔沐这种单纯学~生妹,秦战一眼就看到了她唇上的细小伤口,和落璃认识这么多年了,她的事情他也了解一些。
感受到秦战投过来的似笑非笑的目光,落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坐下没多久,季宿就回来了,原本宝蓝色的衬衫换成了浅蓝色的衬衫,略浅的颜色衬得他更加清逸俊美。
他走到乔沐旁边,轻提裤腿坐下,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对面的落璃,落璃弯起唇角,回以他最典雅的笑容。
浑身血液倒流,直往头顶上冲,他觉得自己可能快要突发脑溢血了,这个女人,永远知道如何挑起他的愤怒!
他端起茶几上的水一饮而尽,不再理她,扭头对乔沐说,“小嫂子,你们谈好了?”
乔沐瞅着他变化万千的俊脸,心里有疑惑,但也没有问出口,“谈好了,秦大叔让我和他一起上台唱首歌。”
他一巴掌拍在真皮沙发上,发出响亮的啪声,“我去,这样太棒了,两个都是擂台赛的记录者,我有预感,今晚绝对嗨翻天!”
瞅了一眼腕间的手表,“还有二十分钟开场,先去准备?”
秦战点点头起身,乔沐紧跟其后,落璃和季宿走在最后,她瞥了一眼阴着脸的季宿,娇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哎呦呦,季先生一脸欲求不满啊,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要不你先去撸一发?”
说完,她左手自额头放下,啧啧有声,一脸懊悔,“你瞧我这记性,忘记了季先生根本就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季宿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无奈前面不远处就是秦战和乔沐,他是万万不能发火的,这女人就是捏拿住了这一点,才这么的肆无忌惮!
他邪魅的勾了勾唇,大手自她后背滑下,最终停在那圆满有弹性的翘臀上,不轻不重的揉了一把。
他坏笑一声,“落小姐有时间么,不如你来帮我,就用那只碰过我的手。”
去你大爷的,你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
落璃看也不看一巴掌拍开他作祟的咸猪手,“抱歉,没空。”
秦战这么多年来一直有个习惯,就是不管去哪里演出,都会用自己的乐器,乔沐也是爱乐器的人,她看着秦战的那把吉他,大眼睛里直冒金光。
她在杂志上看过,马丁的限量版,全球只有五把,价值不菲。
秦战看她盯着自己的吉他猛看,他拿起吉他,“喜欢?”
“喜欢!”
“给,看看吧。”
乔沐欢呼一声,带着年轻人该有的活力肆意,她小心翼翼的接过吉他,一点一点的摸过吉他的弦和音箱,爱不释手。
秦战盯着她那双笑起来弯弯的大眼睛,渐渐失了神,心里有百般的想法闪过,却又被他一一否定。
怎么可能那……
擂台时间到,整个酒吧里熙熙攘攘,他们都是冲着摇滚王秦战来的!
他站在台上跟着大家打招呼,“今晚上有一个女孩子将会和我一起演唱一首歌。”
此话一出,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在他们的认知里,和秦战一起演唱的人通通只会拉底他的格调!
可当乔沐上台,一竖白光打在她身上时,底下先是死一般的寂静,然后就是此起彼伏的疯狂呐喊和口哨声。
“小美女你终于来了!”
“卧槽,哥哥终于把你盼来了!”
“赏金十万已准备好!”
有哥们问,“她是谁啊?”
“傻逼,连小美女是谁都不知道,赶紧回家玩蛋去吧你!”
“……”这哥们还没来得及说话被人挤到了后面。
秦战的巅峰之作终结,是他在拿到全球摇滚天王后出的第一首歌,凭借激昂的旋律和强烈的节奏感立刻席卷全球,同时也让他拿奖拿到手软。
前奏响起,乔沐浑身直冒汗,第一次就和这么大的腕合作,她生怕自己给搞砸了,在后台的时候,秦战带着自己过了一遍吉他谱,她又练习了一遍,可还是紧张到要命。
她默默的数着拍子,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唱开了第一声。
夜十一点半,琳琅湾别墅。
房间里只开着两盏睡眠灯,阴暗的光线范围只在大chuang周围,他就像是这黑夜里的魔,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有那通红的火点如眼睛一般一暗一明。
席慕乔没有一点睡意,他站在落地窗前吸烟,一根接一根,烟灰缸就在两步远的柜子上,他却任由烟灰飘飘洒洒了一地毯。
许久,一声低低的叹息声打破了这一汪寂静。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