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震,白安沅接了起来,手微微颤抖。
程教授带来的,会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
程教授只说了短短几句话,白安沅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不过最后倒是点头,“好,我要见见周雅,明天下午三点钟,到时教授静候我佳音。”
挂了电话,白安沅的心沉重了起来。
这一件事牵连太大了,得要小心处理,如果处理不好,只怕后患无穷。[
第二天,烙夏仍然在家里休息,江医生前来,说她太劳累了,所以需要几天休息。
烙夏虽然心存怀疑,但是毕竟江医生是白安沅的好友,也就先休息几天。
如果几天后,还是劳累,她可能得到大医院去。
两点半的时候,白安沅出门了。
烙夏坐在窗边,虽然睡意重重,可是她明显感觉到白安沅昨晚有些忧虑。
看着红色跑车飞快地消失在眼前,烙夏淡淡地笑了起来,重新躺了下来。
现在,也只能信他了。
风风雨雨,到了今天,她还能怀疑什么?
******
华龙大酒店,白安沅轻步而入定下的包间。
白色的休闲服,冷冽的俊容,俊美如同神祗,外面大厅的人都不断追随着他的背影,眼中充满了惊艳。
白安沅推开门,见周雅坐在座上,化着很浓的妆,正吐着烟圈等他到来。
白安沅关上了门,冷冷地坐在她的对面。
三年多不曾见过,周雅微微胖了一些,脸上有些肉肉的感觉,妇人的气质也将当初那种纯真的假象代替了。
她穿着一件紫红色的短裙,性感的圆领很低,整个人充满了风尘的气味。
白安沅冷冷地看着周雅,周雅扬起眉,“怎么,不想知道你老婆还有没有得救?”
“你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
白安沅低声地问,周雅却是一聪明人,她不可能说出来,如果白安沅真的有了证据,可以将她的故意伤害罪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