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你不是那方面的人材,怎么可能建立好幼儿园呢?再说了,教学的东西,不是外国的好的就一定合适我们这里的人。”
白池摇头,反对。
烙夏倒是淡定一笑,“爸爸,妈妈,你们的思想的确不同于我们。我觉得人类自己给自己下了束缚,让孩子们多接触一些新鲜的东西。如果让他们只学书面上的东西,而提高不了创造力,人类的进步也不可能有多大的变化。”
白夫人一怔,可疑地看着烙夏。
这些的确也不错,白池夫妇毕竟也是开明之人,时代日月更新,社会进步速度太快,新鲜的事物,一定要去接触,才能增加人类的创造力。[
“算了,我们也不管你们了,反正几个孩子,一定要学书面上的东西,如果及不了格,就不要怕我们再来干涉,到时你们就不要怪我们插手了。”
白池淡淡地说,烙夏一喜,知道他赞成了自己的计划。
不管怎么样,国内的教育水平真的不怎么样,至少,国外从来不承认国内的证书。
送走了白池夫妇之后,烙夏心情特别的好,孩子们入睡之后,她倒一杯红酒,轻轻地含了一口。
秋风入内,凉凉的。
烙夏的墨丝被缕缕掀起,睡衣衣袂被吹得翻飞而起。
白安沅刚刚走出浴室,默默地立在那里,看那修长的双腿,那沉默的背影。
墨发飘飞,妙影当前。
白安沅也倒了一杯红酒,含了一口,端着高脚玻璃杯,轻然地走到烙夏的身边,和她并肩而立。
外面的夜色,一如往常,隐约可看到海面上的船灯,在那浩瀚的海面上,有如闪烁着的星火。
秋风很凉,白安沅的手,悄悄地搂上了烙夏的腰。
“怎么样,看到那边的风景没有?一直没有变过,其实……有些人虽然有时会忽略了你,但是他的心,就像那边的风景一样从来没变过。”
烙夏怔了怔,暗中好笑起来。
他越紧张,她就装作越不在乎。
白安沅见烙夏表情淡然,心急剧下降,仿佛坠落到了冰窖里。
哎,这小女人真的难搞定呀。
白安沅再含了一小口,轻轻地凑到了烙夏的唇边,吻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