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我们夫妻几年了,你心里有什么……难道不能和我说说吗?别这样好不好?”
白安沅紧紧地抱住烙夏,烙夏微微地睁开眼睛,幽幽瞳水,如同海水,深不可测。
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心情很烦躁。
为什么拒绝白安沅,倒不是想惩罚他,因为夫妻之间用那种关系来惩罚,迟早会令得夫妻间的感情越来越淡的。
心里隐隐失落,她猛然想起这十天里,有一次到外面吃饭,一个长得有点像周雅的女人走过。[
白安沅当时回头看了几眼。
烙夏心里就不舒服了。
啧,她在吃醋吗?白安沅一般很少关注其他女人,从覃郁的那一次之后,每每靠近他的女人,白安沅都会远而避之。
可是她心里,却还是阴影。
或者,安全感没了,人就这样吧。
不过呢,一个女人,一定要有自信,不管有没有男人,不管男人是否会离自己而去,一个人的生命中,爱情不是全部。
要和这个男人和好,也好,不过也得看他的表现。
烙夏斜睨白安沅,白安沅眼中幽幽期待的光芒,璀璨如星光。
看到烙夏那艳红的唇瓣,白安沅喉结滚动了几下。
他猛然地压过去,烙夏的手却灵活如猴,一下子揪住了他的耳朵。
白安沅耳朵被揪得生痛,这女人怎么越来越强悍了?
温顺的小女人呢?哎,不过越强悍得适时的女人,越让男人心痒痒啊!
“老婆……老婆!别这样啊,痛痛痛!”
烙夏轻然一笑,松开了手,“别想着吃我豆腐啊,给我想想,要怎么设计那幼儿园吧!”
白安沅冷瞳柔和,一把搂住烙夏。
“老婆的大事,我自然要尽心尽力去做了。”
烙夏满足一笑,立刻联系三个同学,看他们的意向。
如果他们不愿意,那么烙夏就会出资建立幼儿园后,亲自到国外去请人。
反正,钱有的是,她爱怎么花就怎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