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郁低低恳求着白安沅,声音细柔,哭得梨花带雨的,我见犹怜啊!
白安沅头痛地扶额,果然被烙夏说中了。
这女人很会耍手段。
如果不是为了气烙夏,他一早就将这个女人调走了。
还留着到现在吗?但是现在白安沅非调她走不可![
“不要再在这里请求了,覃小姐,我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改变的。”白安沅冷冷地说,可是覃郁一直不肯走。
“经理,请你让我留下来,让我留下吧……”
覃郁哭着哀求,白安沅忍无可忍,猛拍桌面,“滚!”
一个字,震得覃郁一下子停止了哭泣,瞪大眼睛看着盛怒的白安沅。
她在这里上班了一个月,没见过白安沅发过那么大的脾气。
她默默掉头,朝外走去。
白安沅心烦,早知道就不招这种刚刚毕业的学生了。
并不是说毕业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们在经验和情商上,没有纵横社会至久的老油条狡猾,也懂得控制自己的感情。
如今像这个覃郁,仅仅被调走,又不是被炒鱿鱼,居然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很烦人。
白安沅耳边终于清静了,在公司里的其他职位提拔一些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过来当助理。
他现在要的不是花瓶,而是真正能做事的女人。
不过,白安沅仅仅只安静了一个上午。
到了中午,他到了餐厅用餐,看到一角落里坐着哭得眼睛都肿了的覃郁。
白安沅头皮发麻,这个女人,好烦人,还用那么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白安沅没了心情,准备打个饭回楼上吃算了。
哪料饭没打到后,后面就传来了覃郁的声音,“白先生……可以不将我调走吗?”
白安沅无力地回头,对上了一双泪汪汪的眼睛,覃郁的眼泪好象泉水那么般的多,开始涌过不断。
不明内情的人,还以为白安沅占了她便宜呢!
“不要和我谈公事,我已决定了!”[
白安沅冷冷地说,哪料覃郁突然冲上来紧紧地抱住他!
女子的幽幽香水味儿钻入了白安沅的鼻子里。
温香玉软,就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