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怔了怔,心里百般疼痛。
白安沅,你又是何苦呢?
既然和刘楚在一起,就不要奢望她留下来,她毕竟不是可以默默忍受老公出轨的那种女人。
“你们这是擅自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滚开!”烙夏暴躁了起来。
可是两个保镖说什么也不让烙夏走。[
像两只苍蝇,赶也赶不走。
烙夏狂躁了起来,“再不滚开,我就报警!”
两个保镖对望一眼,有些心怯。
幸好在这里,没有记者得知烙夏的住址,毕竟蓝轩寒在电视上光明正大地对她表白,可掀起不少风浪。
正当她成功地逼退了两名保镖,当然,那两名保镖可以不拦她,但是可以跟在她后面。
一火红色跑步飞快地刹车,停了下来。
是白安沅的跑步。
烙夏心咯的一下,拎着小皮箱,不知要怎么面对他。
这些天来,她表面平静。
可是,每一次想起那些画面,心都痛得一次次血淋淋的。
只有爱过的人才懂,那种疼痛,是让人多么的痛不欲生。
白安沅冲到烙夏的身边,两名保镖立在一边,才舒了一口气。
要是就这样让太太走掉,他们的饭碗啊就保不住了。
“烙夏,你这是干什么?”
白安沅双目落入了焦急和轻微的愤怒,低声地问她。
他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看透了。
那晚,云墨风一个小时后回电,告诉了白安沅,有人说那别墅,是刘楚的。
刘楚当时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至于那个男人,还没有查出底细。[
一连几天,云墨风那边都没有消息。
好奇怪,没有什么能难得住云墨风,可是查了那么多天,他还是查不到那个人的底细。
并且,更奇怪的是,刘楚和那个男人,突然不再住别墅了。
凭空消失了似的。
现在烙夏居然闹着要走?
“干什么?安沅,你我夫妻一场,我不想说其他废话了,你找律师或者我找律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