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闻蔓出声:“你先放开我。”
傅其修却搂她更紧。
闻蔓被他弄得喘不过气,只得闷着声承认:“是我妈让我去的。”
傅其修淡淡看她,像是在确认她话里的真实性,她被看得心里发毛,咬牙说:“真的。”
他总算松了手。
然没等闻蔓松口气,他突然又紧紧扣住了她大腿,“你说过这双鞋很难穿。”
“……”他反复无常,闻蔓几近崩溃,“因为它够高。”
裙子也是为了配鞋才穿的。
傅其修听懂她意思,平静些许。就算是他,穿西服都要挑选合适的领带袖扣。但他并没有立刻松开手,而是顺着大腿向上游走。
他在试探——
好不容易温香软玉在怀,他并非柳下惠,很难没有反应。
闻蔓觉得这时候自己应该要用力地推开他,坚守自己的原则,呵斥他不许乱来。
可他太会了,熟知她所有的敏感点。面对他时,她的身体过份诚实,还什么都没做就已开始期待,小穴微湿,黏糊得让人难受。
也许是她心里最深处那个意识也不想抗拒,也可能是刚才他的示弱让她不忍心说不,所以在他抓起裙摆往她两腿中间伸的时候,她只是稍微并了并腿,就又分开了。
这种时候其实没必要挣扎。
她一条腿虚虚站立,另一条腿挂他臂上,高跟鞋都还没脱,裙子下摆层层迭迭,却轻得没有重量,手臂撑起处拢在一起,两边飘然落下,看上去好像齐整规矩,实际上傅其修的手已经钻入内裤,摸上了柔软的阴蒂。
内裤绑带式,两边一扯就落下。
男人手心滚烫,指腹粗砺,碾上嫩肉又磨又痒,闻蔓腿分得更开,身子热了,便想把裙子脱掉。
傅其修不肯,“就这样做。”
他侧头在她脖颈轻嗅两下,随即含住一块皮肤,用力吮吸。
“嗯……”
他是使了劲的,闻蔓倒是想躲,可怎么也躲不过。她感觉自己前胸都被握紧了,这裙子后腰设计带弹力,紧紧包裹着丰满,他一捏,布料整个变形,再怎么耐操的衣服也经不起他这么糟蹋,何况是真丝。
闻蔓不太介意衣服毁不毁,只觉得胸口闷窒,好在傅其修很快就将她一边乳房掏出,撕了乳贴,含弄在嘴里,她才算舒服了些。
两边乳很快被男人来回蹂躏个遍,下体出了水,薄薄的内裤只解开一边的带子,形同虚设,嫩穴此时急需有硬物插进。
闻蔓难耐地挺了挺下腹。
……她就是这样去相亲的。
傅其修不否认自己醋意大发,他在这种事上向来小气,可闻蔓又是招人的类型,无论有意无意,总会有人围着她转。他在气头上,又太久没碰她,下手难免急切,又啃又咬的,阴茎高耸,直直顶起西裤。
“帮我脱。”他说。
闻蔓斜睨他一样,摸索着去解他裤腰。可她太久不做,手生,怎么都摸不对,最后急了,还是傅其修推波助澜,掏出了肉棒。
小穴够湿了。
傅其修堆起裙摆,扶准缓缓进入,俩人一起发出赞叹声。
闻蔓身上衣裙完好,但除了随着肉棒抽插若隐若现的小穴,其他该遮住的地方是一点没遮,浅蓝色显肤白软嫩,乳房上到处是吻痕,她闭着眼哼唧,手还在欲拒还迎地推拒他肩膀。
傅其修索性一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
“别吸这么紧。”他绷着下颌说。
这才几天不肏就紧致如初,那感觉就像被尺寸过小的皮筋勒紧。闻蔓穿了高跟鞋,仰起头来的高度恰好不用其他助力,傅其修稍微矮身吻她,下身加快频率,要不是大门质量好,早被撞出声响。
闻蔓吃不消他上来就一通猛撞,没多久,她高潮了,双腿打颤,险些软倒。
傅其修及时扶住她,帮她脱了难穿的鞋,他尚不尽兴,没射,让她撑住门板背对自己,从后入。
肉棒因为姿势的变换而更加深入,龟头大得吓人,桩子一般狠狠地撞上花心,闻蔓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余韵中,眼泪一时爽到流出来,她指尖抵着门板,用力到泛白,喉咙里挤着的都是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啊……啊……”
“还去相亲么?”
闻蔓含着泪摇头。
傅其修移眼看到夹在门缝里的白线,是被隔绝在外的夜光气球。
他心口一滞,倏尔抽出肉棒,抱起闻蔓几大步走到沙发,从正面肏她。
闻蔓衣衫凌乱,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脆弱的美感。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脸,有汗水挂在长睫之上,砸下去,眼前一片清明。
毫无征兆的,他猛地撕开荡动如浪的裙摆,露出俩人白沫堆积的交合处。
闻蔓两颊浮起粉晕,错愕地看他。
他只说:“这裙子太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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