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谢春衣和谭修月共同的想法。
果不其然,还没等他说完,燕重水那本来就冰山一般的脸几乎能看见冰棱来,他一把扛起挣扎的邢舟,冲自以为藏得很好的两人使了个眼色,一马当先的走进了屋子。
谭修月和谢春衣对视一眼,急忙跟上。笑话,冷战终於结束,这麽好的机会傻瓜才放过呢!
於是书房内,顿时春色无边。
“你们……你们离我远一点!不要……唔……”
今天的武林盟依旧和平,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作家的话:
完结了?完结了。
後面预定还有一个6p番外,不过有点长,所以不知道啥时候能写完。
感谢一直陪伴我的你们!
☆、番外
飞羽门位於大漠,其门人擅长骑射,门中皆是以远射为能的好手,而门主魏之则在早年与邢舟成为知己好友,两人相伴江湖游历数载,後因破军堂有难召集所有在外弟子,魏之也要奉命回去继承门主之位,而不得不分开。
不过两人情同兄弟,这份情谊就算相隔再久也不会被时间抹平。
看见不远处正与他人交谈的高大背影,邢舟情不自禁呼出声来:“魏之!”
那人听见声音回头,就看见邢舟正一脸惊喜的向他跑来,愣了一下以後也露出开怀的笑脸。
“邢舟!”他伸出健壮的胳膊,一下子就将青年揽入怀中,而邢舟也高兴的回抱住他。
而且因为魏之身材威猛高大,所以即使是不矮的邢舟在他怀里似乎都小了一圈,显得十分契合。
其实无论怎麽看,这都是两位好友之间的亲密问候,但在某些人眼里可就变了味道。
“那是谁?”不远处的谢春衣皱起眉头,不快地问道。
魏之自接任门主以来一直呆在大漠,从未回中原,所以也难怪他不认识了。
一边谭修月的脸色同样不怎麽好:“那是邢舟的旧识……啧。”
锦衣青年很明显是回忆起当时邢舟刚跟魏之分开的时候,开口闭口都是这位好兄弟,让谭修月又羡慕又嫉妒。
现在想来,自己其实在那时就对邢舟有了独占欲,可惜当初根本没搞懂是出於什麽感情。
“嗯……看的真让人不顺眼呢。”两人身後响起一声软糯的感叹,回过头,站在那里的果不其然是秦碧游。
这人虽和邢舟立下约定,每年青年都会去看他,但事实证明邢舟是个责任感过重的家夥,经常忙著忙著就忘了约定的日期,而秦碧游呢,则颇有“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的精神,抛下偌大的欢喜教来找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谭修月和谢春衣今天难得和他意见一致──那个魏之,太碍眼了!
就在他们试图用眼光将那个抱住邢舟的家夥千刀万剐时,燕重水面无表情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邢舟,不介绍一下?”他走到青年面前,淡然道。
“啊,这位是我的挚友,飞羽门门主魏之。”邢舟说完,却在介绍燕重水时红了脸:“这……这位是燕重水,嗯……是我很重要的人。”
“阁下就是燕重水?幸会幸会。”魏之没发现其中猫腻,非常开怀的和男人寒暄。
虽然曾是邪道中人,但燕重水“弃暗投明”的做法让大多武林正派十分激赏。
瞧那和尚得意的嘴脸!
那边三人咬牙切齿,但谁让他们晚了一步……果然燕重水才是最大的敌人,一辈子的!
尽管邢舟对酒桌什麽的不感兴趣,但为了给好友接风,他还是吩咐下人准备了洗尘宴。燕重水几人看的出来,青年是真的很在乎这个好友,所以也就没有拂了他的面子。
但是理解不代表可以不吃醋,更何况这几天邢舟把房事都停了……太可恶!
就在魏之来的第三天,韩望夕也过来了,他现在已是纵云社的当家,所以不能总待在武林盟。
对於这个突然多出来的“敌人”,韩望夕倒是一点意见都没有,整天只顾著围在邢舟身边,比小媳妇还小媳妇,让秦碧游等人怒其不争。
但人家韩望夕可没空管那些,他每次只能空出一点时间来找邢舟,自然不能浪费,於是他和燕重水就跟门神似的一左一右守在邢舟身边,天天寸步不离,很是让谭修月、秦碧游、谢春衣这等高傲之流又羡慕又嫉妒。
等到第五日,魏之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动身离开,邢舟虽万分不舍也不得不跟他告别。
“真是的,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魏之揉了揉邢舟的头顶,爽快道:“得了,我走了,你也保重!”
知道这人就是如此毫不拖泥带水的性子,邢舟笑笑,目送他离开,直到人影消失在武林盟恢弘的门口,他才转身欲走。
下一秒燕重水就错身站在邢舟身前挡住其他人的目光,而韩望夕已搂住邢舟的腰亲吻上去。
“喂……”
“邢舟,我好想你。”韩望夕清秀的脸上写满落寞和一点点委屈,让邢舟很是心软,也就没在追究他当众做出这种事。
但是堂堂纵云社当家会这麽无害?也就只有邢舟愿意上当!
“好了,这几天耽误了不少时候,我也得去处理其他事情了。”邢舟拍拍韩望夕的肩膀刚准备抬脚,便被神出鬼没的秦碧游挡住了去路。
“邢舟……这几天你这麽无视我们,难道就这麽算了吗?”男人冲他眨了眨眼,让人血脉喷张的美貌显得更加妖豔,可惜邢舟不吃这套。
“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身份特殊,没事的话最好少过来。”毕竟这人是邪教教主,让人看见多不好。
秦碧游额头冒著青筋,却在顿了一下又恢复平常,伸手摸了摸邢舟的脸颊,邪笑道:“你……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呢。”
夕阳的余晖照在屋内,被窗棱勾勒出边角的橙色光线铺满了房间,不时有飞鸟飞过投下暗色的影子。
这样的颜色也让屋里气氛显得更加暧昧。
邢舟仰躺在床上,秋天的气温已经有些凉,偏偏他只觉得热。心脏扑通扑通的快速跳动,这是刚高潮完的记号,被韩望夕和谭修月折腾过的身体此时泛著与本人不相称的可爱粉色,不过是微微蜷缩了一下双腿,後穴不属於自己的白浊就已经缓缓溢出。
青年歪著头,有些迷茫的看著眼前人影憧憧。他一向知道这五个人背地里有自己的一套协议,大部分时间都是商量好的。就像现在,由秦碧游宣布的“惩罚”也得到了其他人的默认。
邢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麽惹他们生气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被迫背上了莫须有的罪名──“为了其他男人而忽略他们”,这样的指责……虽然也完全不是捏造。
同时,他也明白这五个人在某些方面惊人的小气,他们可以接受对方的存在,却对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其他人充满敌意,有时候邢舟都无法搞清楚他们的想法。
不过,大部分时间,邢舟是谅解他们的,因为这五个人,随便哪一个挑出来都是人中龙凤,追求者不计其数,现在却愿意陪在自己身边,说要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只是今天……
虽然被韩望夕和谭修月十分温柔的对待,但连番下来的性事还是让人劳累,本想这样睡过去,谢春衣却凑近他坏笑著说这“只是热身”。邢舟认命的叹口气,其他三人还呆在屋里,如果说他们什麽都不会做实在不可信,知道可能是因为自己冷落了他们而闹别扭,邢舟就什麽反抗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谢春衣一边说著“娘子好乖好乖”这样的话,一边低下头亲上邢舟,温热的舌头肆意的拨弄著口腔,邢舟不甘心被动,仰头回应著。
“娘子……”拉来细微的距离,谢春衣轻柔的在他额头落上一个吻,状似安慰,然後便翻身上床,坐在床铺里侧。
所幸邢舟卧房的雕花木床足够宽大。
此时还站在床边的只有秦碧游和燕重水,两人对视一眼,和尚难得露出几分犹疑神色,却还是上床将邢舟扶起,似乎要把他包裹起来一样抱在怀中。
燕重水平稳的呼吸紧贴耳廓,邢舟敏感的微颤了一下,却还是没有说话,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做什麽,但不知为何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身的脆弱被男人略微粗糙的手指抚慰著,不久前刚解放过那处转眼又挺立起来,让邢舟的呼吸都变得粗重,後穴更是自动自发的分泌出粘腻的液体。
虽说秦碧游已经给他解了怀哈奴的药性,但身体却留下了痕迹,这样完全不应该属於男子的淫荡後穴就是其中之一。
燕重水一边摩擦著那渗著少量液体的铃口,一边用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侵入他的穴口。
“哈……哈啊……”邢舟的呻吟都带著几丝自己没发觉的媚色。
之前本就被韩望夕开拓过,所以现在的进出也不是难事,燕重水亲了亲邢舟的面颊,扶住他的腰将自己深埋进去。
“嗯啊……”
腰间都变的酥麻,传来让人既焦急又甜美的甘甜感受,邢舟收缩著自己的小穴,两只手攀上了燕重水的肩膀。
只是燕重水却没有接著动作,反而是将视线转向邢舟身後,眼神带著点排斥。
“你不是打算现在才反悔吧。”秦碧游不知何时已经跨上床铺,此时正跪坐在邢舟身後,接收到燕重水的眼神後,将手抚上了邢舟的臀部。
邢舟不解的抬头,但出口的只有细小的呻吟,虽然燕重水在他体内并未做什麽,但仍然还在用手抚慰著邢舟的欲望。
“啊……!”
突然,邢舟惊叫一声,整个人都跌进燕重水的怀里。秦碧游没有说什麽,而是将手指更加深入的插进他的小穴里。
“混蛋,你在干什……呃!”邢舟转头怒瞪,却因为秦碧游的动作而打断,甚至能明显感受到自己後穴嫩肉被这家夥用手指提起一小部分。
“干什麽,当然是干你咯。”秦碧游顶著一张美丽面孔说著下流话,沾著软膏的纤长手指又进入一根。
“不……不可能的!”
瞬间知道他想做什麽,邢舟一下僵了身子,惊恐道:“那里怎麽……”
“相信我。”秦碧游呵呵笑著,想起什麽的一般说道:“这身子可是你自己想不到的饥渴呢,两根对它来说恐怕绰绰有余。”
“胡说八道……”邢舟扭动著身子想摆脱男人的手指,却被燕重水按住了身子。
“别动。”耳边是男人充满压抑的身子,瞪向秦碧游的目光更是恐怖。
“别催嘛。”秦碧游弯著眉眼抽出手後,然後便是……
“啊!”
巨大的压迫感瞬间向邢舟袭来,肠壁被撑到极致,让他的身子忍不住打起摆子。
“邢舟,深呼吸。”秦碧游揽住青年的腰,将眼前的人连带燕重水一起推倒在床上,身下更是彻底深入邢舟的後穴内。
“不……呃……”
邢舟趴伏在燕重水的身上,伴随著两根巨大进入体内,身体首先出现的是生理性的反胃感,嘴里更是被突如其来的唾液淹没,从嘴角不小心流出。
最让他感觉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被两根伟岸的棍状物插进後穴里,除了被撑满的胀感和些许痛感以後,更多的居然是兴奋和不满足,後穴更是仿佛为了让他们更好进出似的,自动自发分泌出一些液体方便润滑。
又疼……但又带著点期望,邢舟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不知死活了。
似乎是为了安慰他,秦碧游在邢舟滑腻的背上落下细密的吻,手也攀上他的胸前,揉捏起他的乳珠来。
燕重水大掌扣著他的腰,试探性的挺动起来。
“唔……嗯嗯……啊……”
邢舟发出不知所措的呼吸声,而秦碧游也缓缓摆动起腰部来,和燕重水配合著进出。
不过有趣的是,秦碧游和燕重水的表情都不见得多麽享受,毕竟两人的下身不得不触碰在一起,感觉实在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