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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旧情复燃

    在不违反政策和纪律的前提下,我帮他们从银行协调到一百万元的妇女小额信用担保贷款,很快在唐汪镇开了一家饭菜馆,三家人齐上阵,再也不用外出打工,就近实现就业,妥善解决了那场事故遗留下的后遗症。
    三年后,园区项目全部竣工并很快投入使用,全县乃至全市生产的花椒都被源源不断运往这里……
    县城投公司负责采购加工和策划营销,我升任公司总经理,开始着手公司改制工作。
    经过几轮商谈,公司实现独立化运作,成为县里最大的公有制股份化企业,从县城投公司剥离出来,单独注册成立兴源农产品加工有限公司,把原料采购范围扩大到了各类农产品,玉米、马铃薯、大豆、油菜……
    我卸任园区办主任,成为公司董事长,从其他投资人选聘专业人才,从采购、加工、销售各环节,进行专业化规范化管理。
    园区项目成功孕育出一家专业的农产品加工公司,完全出乎大家预料,根据形势发展一步步适应作出改变,顺应市场需求和投资人期望,走出公司化发展的新路子。
    在省市领导和社会各界的关心支持下,公司事业蒸蒸日上一日千里,随即又把采购、加工和销售等部门升级成三个子公司,管理更加精确,运行更加高效。
    全县种植结构随公司成立,慢慢发生变化,现在除了种植苜蓿和百合,开始大规模成片种植马铃薯、大豆、花椒等作物,和公司需求实现无缝对接。
    公司面对全市乃至周边省市拓展市场,淀粉、油料、调味料等产品被源源不断销往外地,发展势头强劲有力,已成燎原之势。
    赵主任升任县高官,郭书记和苗县长去了市委,贾局长升任副县长,都得益于这家公司的成功转型和发展壮大。
    财源得到培育,县上不到三年就偿清了所有债务,而且还配套资金,为全县所有干部职工补发了近两年的津贴补助。
    随后,在我的建议下,赵书记组织交通和规划部门开始着手全县道路通畅通达工作,想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弥补短板。
    我们采取一事一议的方式,在全县发起百日交通攻坚行动,率先硬化改造通村社道路,发动群众筹资筹劳,宣传引导各路企业家和社会爱心人士捐资修路,利用财政资金成功撬动民间上亿元资金,开始大规模大范围实施道路改建项目。
    第一轮交通项目陆续竣工,我又建议赵书记,大胆整合各领域项目资金,顺利开启了第二轮道路项目。
    财政、发改、住建、国土、环保等项目单位开始奔赴省市上级业务部门,协调项目,把全部精力投放到争取资金上面。
    我把兴源公司抵押出去,成功从银行贷到三亿元资金,全部投入到道路项目建设中。
    县上把刚开发出来的廉租公租房产权全部抵押出去,也获得了近两亿元资金。
    在这件事情上,赵书记听取我的建议,实行绩效考核制度,给每个项目单位分配任务,完成或者超额在全县范围内通报表扬,相关人员会得到提拔重用,限期完不成任务的,相关责任人员会受到严肃问责甚至责令引咎辞职。
    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倾全县之力彻底改善道路通行条件和营商环境,为打造旅游文明城市发起总攻。
    招投标工作随之展开,我们一边争取资金,一边督促建设,全县上下很快掀起新一轮修路热潮。
    经过两年多的紧张建设,全县上万公里农村道路全部得到拓宽硬化,耗资近十三亿元,在省内外引起较大反响,受到当地干部群众的热烈欢迎。
    这项浩大工程完成后,县上提拔擢升一大批干部,朱志刚就是其中之一,如愿升任为发改局局长。
    朱志刚肯定是我起的作用,千恩万谢。
    说句实话,这次在他的事上,我确实没说过一句打招呼求情的话,全凭他自己的努力。
    赵书记给发改局定的指标是八千五百多万元,在局长绞尽脑汁无计可施那会,朱志刚提出了抵押县城廉租公租房申请商业贷款的想法。
    因为这个想法,赵书记约谈朱志刚,详细询问他的思路和办法。
    就在大家认为他想钱想疯了的时候,他却不紧不慢汇报,对相关政策吃得很透,很快获得了赵书记的赞同。
    我们之间有十年之约,现在已过去七年,他信誓旦旦,不停催促我跟他去见他的父母,想先把婚事订下来。
    我也很着急,一方面父母对他很满意,不断安排我们单独相处。另一方面,我年龄不小了,也想有个依靠。
    就在我和朱志刚感情升温关系明朗之时,我们之间因为一场不小的误会,很快闹分手了。
    政达县取得的巨大成绩举世瞩目,省内不少县市接连过来学习考察兴源公司,陈琴作为建业置业投资公司董事长,在中断联系近八年时间,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实在是意外之喜。
    陈琴离婚六年多,自己带孩子,之前和詹老一起合作,两年前分离出来成立了自己的一家公司,听说我在这边混得风生水起,就想谈合作搞投资。
    我对这样的好事来者不拒多多益善,随即带她面见赵书记,后来,还组织相关单位陪同考察,最后达成一致,合作开一家专业旅游公司,把全县的旅游资源统筹起来提供服务。
    朱志刚作为发改局长,难免需要跟随陪同。
    老朋友相聚自然难舍难分,陈琴经不住我和朱志刚的游说,很快带孩子在县城安家落户,和我住在了同一小区的不同单元楼里。
    问题接踵而来,我慢慢发现陈琴这次突然回来不单单是为了投资发展的事,很可能就是为朱志刚而来。
    陈琴知道我和朱志刚订婚的情况,但似乎一点也不避讳这层关系,还像之前那样频繁接触。
    在县城安顿下来后,陈琴时常和朱志刚一同外出。我知道他们关系很好,一直以来都有联系,所以并没在意什么,随他们去了。
    朱志刚怕我误会,说陈琴初来乍到,各方面都需要帮助,先是帮她买下一户三室两厅的房,后来又请人重新装潢购置家具家电,对于这些事,我都觉得很正常,而且也隔三差五过去看看。
    随着交往过密,我渐渐有了疑心,怀疑他们旧情复燃。
    陈琴乔迁新居那天,来了很多商界朋友,我和朱志刚过去帮忙。
    那天,我喝醉了,被朱志刚送回了家。
    第二天,我很快确认消息,送走客人后,朱志刚并没有回家,而是住在了陈琴的新家。
    这让我非常恼火,但忍了下来,因为我确定不了太多细节,不想误会他们。
    这事悄无声息结束。
    后来,一天下午,我有事想找陈琴面谈,电话打不通,我直接找去她家,看到朱志刚正在厨房烧菜,我的怒气再也压制不住发作了。
    朱志刚拉住我解释,说陈琴生病,身边没有亲人照顾,又吃不惯饭馆的东西,出于友情给她做饭,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
    我当时非常尴尬,疯狂出走,感觉被他们戏弄欺骗了。
    当晚,陈琴主动约我一起晚饭,说要当面解释澄清一下。
    原本,我是不想赴约的,但朱志刚登门来找,我怕父母担心,假装没事人去了。
    陈琴对我说,她来这边没几天,水土不服,患上了慢性肠炎,吃外面东西很少没有不闹肚子的,原本不想麻烦朱志刚,碰巧朱志刚有事找她,说起这事,才上家送药做饭,完全是场误会。
    我质问她,保姆去哪了,为什么不去医院,或者也可以找手下帮忙,为什么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她说,如果真想和朱志刚有什么,在来俞王那阵就发生了,何必等到现在?
    我不想和她争辩,也对朱志刚的态度失望透顶了。从见面到争吵,他一直闷声不吭,连句解释道歉的话都没有,坐一边呆呆看我们吵闹。
    最后闹得不欢而散,我中途离场,朱志刚送陈琴回去,早已把我抛弃不顾了。
    当晚,我向父母提出要和朱志刚解除婚约,把他和陈琴的事说了出来,很快激起他们义愤,随即惊动了朱家人。
    第二天上午,我们两家人见面,在双方父母的面前,我和朱志刚心平气和解除婚约,而且关系坏到极点,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受到沉重打击,我随后向赵书记请一月长假,说动父母外出旅游,暂时把公司事务交给了助理。
    在度假期间,我作出艰难决定,也取得了父母同意。回去后,就向赵书记说出离开想法,但却遭到严厉批评,这事被搁置起来。
    一月之内发生了太多变化。
    朱志刚主动辞去工作,加入陈琴创办的公司,又和詹老取得联系,在合作方面取得显著成果。陈琴住进医院,把公司事务全权委托给朱志刚,他们之间似乎有了新的故事。
    我忍受不了这样的煎熬,再次找赵书记提出离职想法。
    赵书记对我说,先把感情的事放一放,兴源没我不行,看在他的面子上,在干一段时间,等工作有了接替才可以离开。
    我的态度很坚决,执意离开。
    赵书记没办法,请高书记劝我留下。
    我经不住他们的连番劝说又放弃了。
    人虽勉强留下,但心思早已收归不到一处,干工作心累身乏,完全不在状态,在浑浑噩噩的情况下,离职的想法又变得强烈,越来越不受我的控制了。
    这一次,高书记也没能说服我放弃。
    离职后,我以低价卖掉房产,和父母一同返去凌源市,又在那边买下房子,决定永远不再去政达。
    在这件事上,父母责怪劝说过,最后还是没拗得过我。
    之前,身为公职人员,无论在镇上村上工作,还是在县上公司工作,我只拿每月五千多元的工资,拒绝过很多人的贿赂,贱卖政达县城房产,勉强凑够新房首付,在父亲名下办理按揭商业贷款,生活水平随之下降,但我并不后悔,不想看朱志刚和陈琴公开交往。
    朱志刚远离我的视线,陈绍峰却慢慢走进了我的生活。
    为跟我在一起,陈绍峰毅然辞去高薪工作,偷偷在凌源签下工作,时不常上我家套近乎拉关系,慢慢取得了父母的信任。
    在我过三十四岁生日那天,陈绍峰求婚,还是当着父母的面。
    我知道自己早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没犹豫就答应了他。
    择定婚期后,我跟陈绍峰去了他老家那边,祭拜他的父母后,回来筹备婚礼。
    距离婚期不到一周时间的一天下午,林泉找到我,说了很多村里面的事,搅乱了我的心境。
    林泉告诉我,詹老已经从公司撤资,现在面临资金周转困难,入股村民听到这个消息,纷纷要求退股,他们都快扛不住了。
    我怀疑这是陈琴的报复计划,和陈绍峰商议,打算过去看一看。
    陈绍峰说我已经辞职,而且谁也不会再相信,说话没人听,根本起不了作用,反而会帮倒忙,坚决不同意我过去掺和。
    我退缩了,想到自己已是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上次得罪高书记和赵书记,虽说公司是我带头创办起来的,但现在由县上直接管理,谁也做不了它的主。
    想到这里,我对林泉说,它的前身是合作社,如果超半数村民坚持退股,那就解散算了,勉强下去只会一再亏损。
    林泉说那是村里人的经济来源,詹老突然撤资肯定有原因,可能受了谁的挑唆和鼓动,虽然我已不再是领导身份,但余威还在,很多人都会留面子,公司解散与否全在于我的一念之间,劝我回去想办法保住大多数村民的切身利益。
    我不甘心公司就这样被毁于一旦,当即向詹老打去求证电话,想听听他的真实意愿。
    詹老说得很直接,坦白花之林那边缺乏流动资金,加上我的突然离职,他才从公司撤资。
    我问是不是陈琴的主意,他愣了一下,说不是,随即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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