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狐小队火力全开,开始着手歼灭几台军用小吉普上的乘员。
张家林手中的高射速重机枪威力着实很恐怖,大量的子弹倾泻而出,短短不到一分钟时间就打爆了两台军用小吉普。
虽然沙狐小队其他成员的武器威力不如高射速重机枪,但收割人命的效率照样不低,一分钟时间总共击毙了三台军用小吉普的乘员!
此时,余下的军用小吉普乘员眼睛更红了,红得如同是献血染的一般,嘴里更是发出低沉的野兽般的咆哮声!
“嗷吼!”随着一个带红色贝雷帽的家伙一声大吼,所有吉普车上的乘员扔掉武器跳下汽车,张牙舞爪的朝着沙狐小队冲了过来。
“他娘的,又是一群嗑药的家伙!”望着一群化作人形野兽的武装人员,李刚直接骂起了娘来。
冲过来的武装人员并不多,仅仅只有三十来人而已,被张家林的高射速重机枪一扫,便全部倒在了前冲的路上。
重机枪子弹并非全部命中这些武装人员的要害部位,大部分人只是受了重伤,倒地之后仍然奋力的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
四五个武装人员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也不管不断流淌鲜血的伤口,艰难的移动着脚步朝谢小帅他们走了过来。
另外,还有七八个人经过挣扎之后也没能站起来,便干脆直接在地上爬行起来。
不管是走路的还是爬行的,这些武装人员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脸上那凶狠的表情始终没有发生过变化,好像感受不到被重机枪子弹之造成伤害一般。
最终,这十几个武装人员连谢小帅他们十米范围都没接近,就因为流血过多而倒毙!
显然,这些武装人员肯定服食过那种能让他们失去思考能力,化身成为没有思考能力、不知道痛苦为何物、只有原始野性的人形野兽的恐怖药物!
枪声惊醒了那些被炮弹震得发蒙的步行武装人员,这些人眼见同伴的惨样登时眼睛就红了,张大嘴巴发出低沉的咆哮声。
“嗷吼!”一百多个化身人形野兽的步行武装人员,也是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张牙舞爪朝着谢小帅他们冲了过来。
用不着谢小帅下命令,张家林调整枪口角度便扣动了扳机。
高射速重机枪疯狂的怒吼着,12.6mm口径弹头倾泻而出,铺天盖地的朝着化身为人形野兽的武装人员飞去。
冲在最前方的武装人员不断倒在冲锋的路上,后面的人依然发狂的冲锋着,完全不将自己的性命当成一回事迎着枪口朝前冲!
“盯!”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传来,高射速重机枪配备的两个子弹盒共两千发子弹被全部打了出去。
张牙舞爪冲锋的武装人员,有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倒在了冲锋路上,并且全都是张家林手中的高射速机枪的功劳!
而在重机枪扫射下侥幸逃命的那百分之十,则被谢小帅他们开枪当场击毙,战斗就此宣告结束。
重机枪扫射的精准度肯定没那么高,当然不能全部命中武装人员的要害部位,所以中枪倒地之后仍然在挣扎的还有不少。
但是,谢小帅并没有命令沙狐小队清场,因为没有哪个必要。
凡是倒地的武装人员受创严重,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着,得不到及时救治的话,根本就撑不了多长时间!
再者,就是这种可怕药物的药效发挥完之后的后遗症了,这些武装人员的最终解决横竖都只有一个字!
这边战斗刚一结束,停在老远的军用悍马便迅速原地掉头,仓皇的朝着城外方向逃去。
“黑暗,交给你啦!”谢小帅朝只剩下一个小黑点的军用悍马努了努嘴。
王继震二话不说跳上了主站坦克,整个身体趴在坦克车身上架好狙击步枪,眼睛挂在瞄准镜上开始搜索目标。
作为王继震的副手,狙击观察手兼战术医生刘雨欣紧随其后跳上主战坦克,坐在炮塔上双手将狙击观察镜放到眼睛上。
“距离一千两,速度八十,风速……”刘雨欣迅速报出了射击参数。
王继震稍微调整了一下瞄准镜,锁定住悍马车的右后轮扣动扳机。
一千两百米的距离,刚好是在awp的最大有效射程之内,加上王继震的射击水平,高速旋转着飞出去的穿甲弹,准确的命中悍马车轮胎。
然而,悍马车的轮胎有着自动修补装置,被穿甲弹射穿以后,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就完成自补。
“穿甲燃烧弹!”王继震在卸下弹夹的同时朝刘雨欣说道。
刘雨欣当即从战术背包里取出一个弹夹递了过去,之后又马上举起狙击观察镜观望悍马车。
王继震刚刚将弹夹装好,拉动枪机装填进一枚特种狙击弹,那边刘雨欣就已经报出了射击参数。
就这么小小的一个耽误,悍马车已经前进了将近三百米,距离达到了一千五百米。
“砰!”王继震锁定住目标便扣动了扳机,穿甲燃烧弹头在空中呈抛物线轨迹飞行了将近两秒钟之后,准确的击中了悍马车的轮胎。
子弹射进轮胎壁以后立即燃烧了起来,火焰猛的一下烧毁了自补装置,并且顺着被打穿的孔洞蔓延。
高速飞驰的悍马车猛地一沉,没了气体的右后方轮胎,轮毂直接在地面上滚动着,使得失去了平衡的悍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谢小帅大手一挥,突击小组二人立即跳上一台军用小吉普,大脚油门朝已经瘫痪的悍马车冲了过去。
也不知道悍马车上的人,是不是因为刚才车体右后方突然着地而被颠蒙了,直到陈红军二人驾驶的军用小吉普停在悍马上几米之外的时候,车上都一直没有人下来。
陈红军和张家林跳下军用小吉普,端着枪小心翼翼的来到悍马车旁边,绷紧的身体可以随时应变突发情况。
结果,陈红军二人就看到悍马车上除了驾驶员之外,就只有后座上坐着一个头戴橘红色贝雷帽的中年人。
被黑压压的枪口指着,带着橘红色贝雷帽的家伙就像没看到一样,竟然从旁边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支已经醒过了的红酒。
之后,带着橘红色贝雷帽的中年人又取出一个杯子,往杯子里倒了一些红酒之后动作优雅的摇晃几下,而后把杯子放到鼻子边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