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萌刚刚离开一会儿,寒冬就回来了,低声说道:“少奶奶,夏丽她找人去拉了一批有问题的药物回来,满满的两车,不知道要做什么。”
安心却稍微转念就明白了夏丽要做什么。
她不由很是生气:“为了争我的家产,她可真是能够做得出来。这不仅是想要陷害我们生产问题药物,万一我一时没有察觉,岂不是连无辜的民众都要受害?到时候如果真的出了人命,她夏丽有多少能耐能够赔得起!”
安心从来没有生过这么大的气,动过这么大的怒火。
哪怕之前她被俆仲远和夏一兰陷害,她也没有这样大怒过。
寒冬被她吓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也是见惯了安心的温婉,少于见她这个样子。
“安心。”寒名爵朝着安心走了过来。
见她咬着唇,脸上全部都是愤怒的神色。
他马上明白了她在生气什么,她是气夏丽为了一己私利,而完全不讲道德,置无数民众的生命于不顾。
“别生气了。”寒名爵抱着安心,感觉到她气得连身体都有些颤抖,他轻抚着她的肩背,“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安心说道:“这个夏丽,她竟然找到一批废弃的药物,想用那种药物来换掉我们正常的药物。这样就可以陷害我们了。可是她根本就没有将普通人的性命当回事,万一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有人买到不合格的药物,岂不是耽误别人的性命?”
“嗯,是,可是为了别人,气坏了自己,岂不是不值得?”寒名爵低头温和地说道,微挑了剑眉。
安心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好了,我没必要跟她生气了。我直接打电话举报她吧。”
见她终于露出了笑容,寒名爵这才放心。
安心直接打电话举报了夏丽藏着大批过期的问题药物。
相关的调查部门,接到电话,非常重视,马上去查。
夏丽好死不死地将药物,藏在了自己父母开的药店的仓库里,除了那个地方,她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放下这么多的药物。
所以调查部门是一查一个准儿,直接将夏丽的所有药物,全部一锅给端了。
这件事情,调查部门也很快就查到是夏丽做的,直接将她给带走了。
还有连带那个处理废弃药品的工厂,也被整顿了。
证据确凿,夏丽直接被关调查。
还没有来得及陷害安心,夏丽自己就遭受这么大的损失,连带着夏敬亮和王金燕这本来就没有开张多久的药店也被关闭了。
夏丽后悔不已,可是她后悔的,仅仅是自己太不小心,没有办好这件事情,而不是后悔自己在道德上犯下的这诸多的错误。
因为夏丽这废弃药物,还并没有酿成什么后果,所以她并没有被判罚多严重,但是还是要接受一个月的教育才行。
安心这才算是放心。
这一次,她没有费吹灰之力,就将夏丽的阴谋诡计给破坏掉了,实在是大快人心。
夏丽被抓后,寒名爵却没有放松,对寒冬说道:“依然要严密监视他们的行踪,以及制药厂和医院里,不能给人可趁之机。”
如果这些地方出问题,到最后,需要承担责任的人依然是安心,寒名爵绝对不会让她再陷入这样的困境了。
……
不过接连损失了大女儿和二女儿,王金燕比谁都要气愤。
可是她又没有办法找到安心闹,安心现在出入都有寒名爵的下属保护,是王金燕根本就再也接触不到的了。
没有办法,王金燕只好找到老太太,另外想办法去争夺安心的家产。
“妈,你看看这小贱人,先后将夏荷和夏丽都弄去坐牢了,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要是由着她下去的话,这夏家以后可完全就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王金燕脸上的横肉颤抖着,甩开粗壮的手膀子,指着天地,“还有夏豪,夏豪可是我们夏家唯一的男丁,我们就算不顾别的,也得顾着夏豪啊。”
老太太深以为然,夏豪才是夏家唯一的希望和未来,也是她最为疼爱的孙儿。
她说道:“但是那个小贱人,对我这个奶奶也没有半点尊重,我们还能怎么样?”
王金燕马上说道:“这还不好办啊?妈,我想好了,直接让夏豪认他二叔当干爹,这以后他二叔的家产,不就可以让夏豪分一份儿了吗?”
“好啊!”老太太一下子站起来,深深地觉得有道理,“是这个道理,没有儿子就等于是断后了。敬业他没有儿子,让夏豪去当他的干儿子,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
“就怕他二叔不同意。还有就是那个小贱人……”王金燕将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老二那边没什么不同意的。”老太太对夏敬业优柔寡断的性格很是了解,相信只要出面就可以说服。
唯一的担心确实是安心,要是让安心知道了,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老太太一拍大腿:“那就不要让她知道,我们自己悄悄的做这件事情。只要夏豪认了老二当干爹,以后他们的家产,也就有夏豪一份儿了。”
王金燕顿时高兴不已:“妈,夏豪孝顺,又是儿子,以后肯定会给你养老的,比那个小贱人可靠多了。”
因为寒名爵专门安排了人来守着王金燕等人,所以他们的计谋,还是很快被寒名爵和安心知晓了。
听说他们竟然想让夏豪认夏敬业为干爹,来达到获取家产的目的,安心不由失笑:“他们可真是想得出,连我爸剩下的家产都要图谋吗?”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陪他玩玩儿吧。安心,爸那边,还剩下多少东西?”寒名爵问道。
安心知道,夏家的那些家产,对于寒名爵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她对经济方面的事情,哪怕只是一知半解,可是也深知,寒名爵有多少财富,而且她猜得没错的话,寒名爵似乎很不喜欢参与到各种事情当中来,他似乎在刻意减少自己财富的拥有量,也在刻意和政商两届的人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