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虹和费云曦谁抢到她都开心,却也发现苏文菁也赫赫在列。
这三个女人身手可都不一般,她这个抛手捧花的环节,还真是比好莱坞大片都精彩。
最后岳虹技高一筹,跟欧牧配合无间,打着打着将花一抛,坐在外围看热闹的欧牧把腿往外侧一放。
岳虹找准机会,上前踩了一脚,腾空从人群里一跃,抢过了手捧花。
陆雅宁笑着安慰其他人,“她等很多年了,下一个也该轮到她了,你们还年轻,稍安勿躁。”
“陆雅宁你什么意思?说我老吗?”
“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明明是在暗示欧牧,可以到时候娶你了。”
被点到名的欧牧从椅子上站起来,淡淡的道了两个字,“确实。”
岳虹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淡粉,唇角也抑制不住的微微上扬。
邮轮内部的宴会也进行的如火如荼。
按照计划,这一整天都是在邮轮上度过,分别有中午的婚礼宴会,晚上还有舞会,舞会结束后,船会回到岸上,结束一整天的婚礼安排。
陆雅宁换了一件午宴的礼服长裙,陪在沈铭易身边,一桌一桌的去敬酒。
沈铭易的肠胃不好,陆雅宁早早的安排将酒换成了白水,当然也有些现场不依不饶的,喝了几杯酒。
敬完了外围的一圈之后,沈铭易才跟陆雅宁来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沈铭易将一些身份隐秘的人安排在这一房间内。
费云曦,哈尔他们,还有欧牧和岳虹,坐在费云曦旁边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陆雅宁没有见过,遂问道,“这位是?”
那个外国人站起来自我介绍,“皮特,陆小姐,我们通过电话。”
“哦,皮特医生你好。”
“陆小姐,恭喜恭喜,”皮特非常费力的把刚学会的词汇用在了陆雅宁这里。
费云曦拍着桌子大笑,“哈哈哈哈哈,皮特,你还是不要说中文了,你的中文辣耳朵,小心我们老大把你扔到海里去。”
皮特耸耸肩,“看来我以后要好好的练习中文了。”
哈尔的旁边有一个空缺的位置,大家都知道那是阿卫的位置。
陆雅宁端起酒杯,“感谢的话不多说,很高兴你们可以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干杯。”
哈尔手里举着两个杯子,几个人的酒杯碰到一起。
沈铭易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也忙了整整一上午,午宴过后,沈铭易带着陆雅宁回船舱休息,陆雅宁先去看了眼隔壁的陆露,发现她已经熟睡之后,才跟沈铭易回到房间。
这艘邮轮上面有三层,下面有三层,陆雅宁他们几个住的是最上面的一层,外面有层层守卫保护。
下面还有一些娱乐场所,不休息的人可以到底下去玩一玩。
沈铭易回到房间之后,就去浴室里洗澡。
现如今虽然是九月份,可这九月又被称为秋老虎,海上正是最热的时候。
陆雅宁歪靠在床上休息,心里也暗暗的纳闷,有这么多的层层守卫,项飞凡怕是很难登船吧。
但愿今天一切都顺顺利利的度过。
沈铭易在里面洗的时间有点过长,陆雅宁等的昏昏欲睡。
今天婚礼上的一幕像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的在眼前闪过。
他们交换戒指,相拥热吻。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美好。
突然,项飞凡这个时候拿着枪出现在了画面中。
他用枪指着沈铭易,“宁宁,你过来,要不然我就开枪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今天应该是我们的婚礼,我们的!!!”
项飞凡的情绪有些失控,拿枪指着沈铭易的方向,手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陆雅宁想着喊周围的人来救命的,可是往下一看,原本坐在座位上的一众人群,忽然就消失了。
整个甲板上轻纱漫舞,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砰。
项飞凡开了第一枪,打中了沈铭易的肩膀。
“宁宁,你过不过来?”
“项飞凡你疯了吗?快停下来,不要!”
陆雅宁不管不顾的冲到沈铭易的身前,挡住他。
“我是疯了,你如果乖乖的今天跟我举行婚礼,那我就饶他一命。”
沈铭易捂着手上的胳膊,鲜红的血液从他的指缝渗出,“你少白日做梦了,不可能,赶紧断了这个念头。”
项飞凡一步步的走近,上前一步一把扯开陆雅宁,黑洞洞的枪管就指在沈铭易的脑门上。
“宁宁,跟我举行婚礼你愿意吗?”
你愿意吗?
愿意吗?
这句话仿佛形成了一种回声似得回响,在四周飘散开来。
海上仿佛也回荡着这句询问,愿意吗?
陆雅宁猛的从梦中惊醒。
发现自己靠在床头上竟然睡着了。
沈铭易已经洗完了澡,穿了睡衣,侧身躺在她的旁边。
陆雅宁暗暗松了一口气,一切都是梦境,还好还好。
不知道沈铭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陆雅宁轻轻的拿起一旁叠的整整齐齐的薄毯,要给他搭上。
却发现,沈铭易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蜷缩着,她掰了一下他的肩膀。
他脸色雪白,一张脸汗津津的,仿佛从从水里出来一般。
两只手齐齐的压进胃里。
“铭易,你怎么样?是不是喝了酒胃疼了?我找医生来。”
一只冰凉的手,抓住陆雅宁的手腕,“没事,就是喝多了酒而已,你给我揉揉就没事了。”
沈铭易试着躺平了身子,抓着陆雅宁的手覆在自己的胃部。
陆雅宁明显的可以感受到他的胃在痉挛,冷硬成一团疙瘩,不停的抽动。
“铭易,我还是叫医生过来看一下吧。”
“不用,我心里有数。”
陆雅宁给他揉按了一会,后来又寻着一些止疼的xue位给他按了一遍。
不知道是疼过了那一阵,还是她的手法奏效了。
他的胃部平静了许多,陆雅宁也急出了一身的汗。
这时,门口响起一阵敲门上。
“老大,你休息了吗?”
是哈尔。
陆雅宁按下要起来的沈铭易,起身去开门。
“怎么了?哈尔,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有,季老大打来电话,对老大进行祝贺,问老大要不要接电话。”
陆雅宁跟哈尔说话的功夫,沈铭易已经穿好了裤子,正在穿衬衣。
“你刚刚……”
“已经没事了。”
陆雅宁走近他,上手给他扣好扣子,又给他打了一个温莎结。
“这个结打的有进步吗?”
“没关系,你还有一生的时间来学习怎么给我打好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