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萨和李阳都不会接受。”傅冉低低的笑出来,看着黎黎问道,“你是要为一个霍祁佑众叛亲离?”
黎黎心里一乱,暴躁的嚷起来:“你给我闭嘴!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她猛的起身,冲着门外招手:“马上将人送走!”
黑人司机拿了一块毛巾塞进傅冉的嘴里,不费吹灰之力的拎起她,讨好的看着黎黎。
“这是你的报酬。”黎黎甩了一沓钱给黑人司机,“将事情办好之后,我给你剩下的钱”
的的第1章2000
“唔!唔!”傅冉瞪圆了眼睛用力挣扎,双手蹭到墙壁上火辣辣的疼。
这个女人要将她弄到什么地方!
黎黎冷哼一声,削尖的下巴冲着傅冉,眼底闪着兴奋的亮光。
今天之后,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傅冉这个人。
挣扎中,傅冉手腕上的银色链子掉到草地上,泛出金属的冷光泽。
“砰!”
“哐当!”
傅冉被黑色司机粗鲁的丢到一辆臭烘烘的货车车厢,浓烈的腥臭味道刺激她差点呕吐出来。
货车“哐哐当当”的上来了,漆黑的环境中,傅冉辨别不清方向,脑袋被晃的晕晕的,胃里一阵阵翻腾。
心里的恐惧铺天盖地的涌来,霍祁佑能找到她吗?
“砰!”
“啊!”
货车猛的颠簸,傅冉的脑袋一下撞在了车厢上,她吃痛的闷哼一声,人彻底的晕了过去。
漆黑的夜色中,货车朝着最近的码头开去,那儿有出海的渔船,也有许多人借着打鱼的噱头做许多见不得人的勾当。
夜更深更沉了。
天色擦亮的时候,傅冉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在恢复意识的第一时间,她睁开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香软的被子、整洁的房间,还有“哗哗”的水声。
她被绑到了一艘船上,这艘船上还有十分干净的房间。
“会有许多男人疼你……”
傅冉猛然想起黎黎阴测测的声音,或被瞬间生出许多冷哼,猛然的掀开被子下床,听到门发出“咔哒”的声音,心一下绷紧。
她四下看过去,一把抓起桌上水果刀,贴着门后的墙壁站好,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穿射黑色衬衫的男人信步进来,他身材颀长、皮肤白皙,立体的五官带着欧美人特有的气质,湛蓝的眼睛像是两颗熠熠闪光的宝石。
“咦?”他看到空空的床铺吃惊一声,不等回头腰上就传来金属冰冷的感觉,男人嘴角微微翘起,带了几分笑意。
傅冉慢慢转到男人面前,盯着他,用英语冷冷道:“送我回去。”
“别冲动,姑娘。的”男人说着一口标准汉语,双手举起看着傅冉,眼底盛着盈盈笑意。
他眼神澄净,看上去倒不像是坏人,但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衣冠禽兽,因此傅冉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你会说汉语?”傅冉看了男人一眼,“你是谁?这是哪儿?”
“我叫汉斯。”他优雅一笑,小心的拨开傅冉的刀尖,潇洒是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傅冉,“我救了你,从一个黑人手里。”
傅冉疑惑的皱眉,心中暗暗计较,眼前这个男人举手投足间透出良好的教养,看上去不像是坏人……可坏人的脑袋上也没有特别的标签……
“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汉斯翘起优雅的二郎腿,右手从兜里拿出一条链子在傅冉面前展开,“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个东西?”
那是一条简单的银链子,下面是一个小小的长形银牌,上面刻着两个英文字母“h@l”。
傅冉下意识去看自己空空的脖颈,盯着汉斯:“你偷我东西!”
“你从哪儿弄到的这个东西?”汉斯眸子一紧盯着傅冉,犀利的眼神像是要看穿她似的。
除了霍祁佑,傅冉再没从哪个男人身上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威压,不由绷紧了心里的弦。
“从小戴着,不知道怎么来的。”傅冉避开男人的视线,却也如实做了回答。
她从小就戴着这个链子,不过后来就收了起来,等知道自己不是傅红艳的女儿,她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亲生父母留给她的东西,所以特意翻了出来戴上。
“你母亲是谁?”汉斯的眸子烧灼起来,仔细辨别可以发现他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傅冉神思一顿淡淡道:“去世了。”
眼前这个叫汉斯的男人奇奇怪怪的,她不能不防着。
“去世了?怎么会去世!”汉斯猛的站起来,情绪有些激动,他一把攥住傅冉的手腕,银色的水果刀“哐当”掉到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傅冉吃痛的闷哼一声,她压根就没有挟持这个男人的能力,刚刚不过是他在配合她。
“放开我。”她冷冷的盯着他,声音冷的不带丝毫温度。
汉斯脸色一顿,松开她的手,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深吸一口气似是在平息自己的情绪,他修长的手指放在膝盖上行敲了两下,笑的分外迷人:“抱歉。”
“非常感谢汉斯先生救我,麻烦您送我回家。”傅冉淡淡道,“还有,请将东西还给我。”
虽然从来不奢望还能找到亲生父母,但那东西是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她想留作念想。
汉斯手指摩挲了一下银牌,似有不舍,但很快松手,银色的链子落进了傅冉手心。
海水轻轻拍带着轮船,傅冉从窗口看到一望无际的湛蓝,心里疑惑更盛:“现在去哪儿?”
汉斯缓缓道:“我去纽约谈一笔生意,下午的时候船会靠岸。”
傅冉闻言松了一口气,手指绞了绞,真诚道:“谢谢。”
虽然这个男人怪怪的,但的确是他救了她。
“我去过中国,很美丽的地方。”汉斯笑得十分迷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尊贵高雅,他见傅冉安静的站在窗口并不多问,忍不住道,“你没有想问我的?”
傅冉攥了攥手里的银牌,顿了顿看过去反问:“你准备告诉我吗?”
“我见过一个类似的链子和银牌,以为你们有什么关系,所以好奇。”汉斯状似不经意道,暗中却一直在打量傅冉脸上的表情,“是爱非常抱歉。”
傅冉眸子一紧,盯着汉斯声音有些打颤:“他是谁?”
汉斯脸色的眸子闪了闪,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淡淡道:“穿靠岸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