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桐越想越烦,虽然身体很疲惫,但大脑没有丁点睡意。
从床上爬起抓起一把杂志翻阅了起来。
可她双眸虽然在看杂志,但思绪早已飞的不知哪去了。
而就在这时她胃里一阵翻滚,从床上跳下便直奔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干呕起来。
吐了好一会,吐的心里全然不是味。
莫名的很想让殷天绝抱抱她。
爬上床钻进被窝,却觉得越发的难受。
从床上爬起,出了房间。
看着走道另一端殷天绝塔瑞莎那紧闭的房间眸子缓缓紧收,然后朝楼下走去。
她胃里很是不舒服,想吃点酸的压一压。
所以找了柠檬片打算冲柠檬水。
然,就在她端着冲好的柠檬水转过身的那瞬间,眼前所呈现的人影叫她浑身一怔。
不等她有所反应。
只见男人一个箭步上前,跨到她面前。
苏桐那端着柠檬水的手一颤,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液体四溅。
出于本能反应,她朝后退了两步,本想拉开距离,却不曾想后背直接贴在了冰箱上、退无可退!
男人两只胳膊一撑,将苏桐圈了起来。
“小野豹,没想到咱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吧?我记得华国有句古话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你说这一切是不是上天冥冥中早就注定好的?”男人说罢伸手想要去摸苏桐的脸。
苏桐却先一步躲闪开了。
她盈盈一笑,清冷的声音道:“安德鲁阁下,请您自重!”
“自重?告诉我,我该怎么自重呢?”安德鲁话语间缭绕阵阵暧昧气息。
说罢,把身子往前面一松,贪婪的允吸着小女人身上那散发出的芬芳。
“安德鲁阁下,如若您再不自重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随着苏桐话音的落下,只见她秀眸一片寒气四射。
“小野豹要发飙了吗?是打算再次用酒瓶爆我的脑袋吗?酒瓶我给你准备好了,来!”
安德鲁说罢将手中提着的那瓶红酒塞进了苏桐手中。
冰凉的酒瓶顺着苏桐的肌肤刺激着她那敏感的神经。
她那棕色的眸与他那湛蓝色泛着几分蛊惑气息的眸相对视。
如此近的距离,让苏桐将这男人的容貌再次尽收眼底。
他长相虽不及殷天绝那样的英俊,但也称得上帅哥一枚,只是苏桐感觉有些怪异,到底是哪里怪异他说不上来。
但现在似乎根本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而是这该死的男人究竟要干嘛?
下午见的时候一副发疯般要杀她的样子,现在有这样?
他有精神分裂症吗?还是说昨天晚上二院的墙刚塌?
就在苏桐一头不解时,男人朝后退了一步。
他说:“我数到三你砸,听到了吗?”
“一!”
“二!”
“三!”
‘三’字刚落,只见苏桐那攥着酒瓶的手猛的一收,挥舞起酒瓶便朝安德鲁的脑门砸去。
嘭!
一声闷响、液体连同玻璃渣四溅!
当即安德鲁那整张脸黑了。
他说:“小猎豹你还真砸?”
苏姑娘一脸无辜的说了句:“不是你叫我砸的吗?”
苏桐话音刚落,安德鲁一个箭步上前。
低沉的声音的道:“你可真听话。”
“妈妈说要做听话的好孩子,只是不知道可不可以砸第二个?”
“摁?”
在安德鲁还未反应过来苏桐这话什么意思时。
只见她一把抓起酱油瓶便朝安德鲁的脑门砸去。
嘭!
又是一记闷响,玻璃渣伴随着那黑色的液体四溅。
苏桐没给安德鲁反应的机会,两手抓摁在他的肩膀躬膝便朝男xing最脆弱的地方顶去。
苏姑娘那可是下了十足的力道。
安德鲁当即一声闷哼,双手捂胯躬身。
而就在这时,只见苏桐一把推开她那是撒腿便朝楼上奔去。
安德鲁看着那宛若一直猎豹般穿梭而去的小女人,痛苦的脸颊勾起一抹笑容。
低沉的声音说了句:“这女人……有点意思!”
苏桐狂奔上楼直冲自己房间。
然就在她冲上楼的瞬间,整个人石化了。
因为一片男女呻、吟暧昧之音自殷天绝塔瑞莎的房间传出。
当即苏桐只觉得自己的心仿若压了一块巨石般,让她喘不过气来。
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沉闷的脚步声。
望去,正是那浑身一片狼狈的安德鲁。
当即苏桐那是撒腿冲进自己房间。
‘嘭’的一声将房门紧关。
后背提在冰冷的房门上缓缓下滑蹲坐在地上。
贝齿狠咬红唇。
鼻子酸酸的、眼睛涨涨的。
缭绕雾气更是在里面穿梭荡漾。
但她硬是隐忍着。
虽然她已经很极力很极力的隐忍,但泪水已经不受控制的顺着眼睑流淌而下。
但泪水刚流淌而下便被她给摸掉。
苏桐,你哭什么哭?
你们之间经历那么多事情难道你不相信他?
这种事情就算亲眼看到都有可能是假的,更何况你只是听到?
两个人相爱首先要做的就是无条件的信任!
她知道、这一系列的道理她都懂。
可这心里就是闷的难受。
安德鲁看着那飘逸出呻、吟暧昧之音的房间,眉头上挑,略作沉默这才进了房间。
塔瑞莎殷天绝的房间里。
殷天绝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塔瑞莎坐在床上。
“啊,摁……绝,你好棒……再用力点……啊……”
“我……我……我好爱你!”
“摁,绝……”
……
“走了!”
随着殷天绝这两个低沉的声音而出。
塔瑞莎收住声音。
双颊恍然间早已是一片潮红。
她冲殷天绝说了句:“谢了!”
“不用谢我什么,我是商人,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我现在帮你,你早晚是要还的!”殷天绝道。
“但我依旧要对你说声谢谢。”塔瑞莎道。
殷天绝眸子一沉道:“给我说说你哥哥,安德鲁吧!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就是一吃喝嫖赌抽样样具备的花花公子这两年又染上了毒瘾,经常会跟金三角洲的一些毒枭们混迹在一起,这些我父亲都知道,皇室里或多或少也都知道,他经常会闹出是非但由于有我父亲庇护,由于我父亲对他及其宠溺,所以只是轻微呵斥外再不会怎样,所以这使得他更加变本加厉!”塔瑞莎低沉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