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的苏桐竟不由自主的扯起软被将他那裸露在外的上半身盖住,小手更是一点点抚摸上他那英俊的脸颊,然后在他那xing感的两片薄唇上轻轻的摩挲着,身子竟一点点的俯身而去,眼看就要吻上他的时候,苏桐一个激灵,整个人更好似如梦初醒般回过了神。
老天,她这是在干什么?她……她发什么疯?
梦中她竟期待着男人将戒指戴在她手上的那瞬间,猛醒她竟给他盖被怜之更欲亲吻之。
就如同这男人先前所说的那样,她该吃药了,因为她病的真不轻!
这瞬间,苏桐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嗡嗡作响,想什么做什么根本不受自己掌控。
冷静、冷静,她现在需要的是冷静。
苏桐一把扯过刚盖在男人身上的薄被便裹住了自己脑门。
她努力的想要冷静下来,可无奈男人的身影好似鬼魅一般在她眼前飘来飘去。
苏桐真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想要一声高呼,但不敢,只能隐忍,但很快她就被捂的喘不过气来,一把掀开薄被,斜眼只见男人呈赤luo状的姿态再次映入眼帘。
殷天绝啊殷天绝我说你有点廉耻行不行?现在畜生出来都知道在自己屁股上裹个遮羞布,你倒好……
苏桐瞄去,,果断咬牙。
n***!
妈妈说,看多了会长鸡眼滴!
泪。
本想继续蒙头无视这男人的苏桐恍然一想法闪现过脑海,那是赶忙从床上跳起,小心翼翼的将那本裹在自己身上的薄被,一点一点的盖在殷天绝的身上,从头到脚全部蒙住。
要知道床是白的、薄被是白的,所以被咱苏小姐这么一弄咱殷先生活像那放在停尸场的死尸。
虽不知现在几点,可窗外依旧一片夜色弥漫,再配合着那海浪翻滚的声音及偶尔传来的一两声夜鸟,吓得苏桐是浑身一片寒颤,而就在这时只见一阵海风撩拨而过,恰巧将那落地的白纱吹起,这诡异的画面,宛若恐怖片里鬼魅出没,转头,再看眼前从头到脚都被蒙上一层白色薄被的殷天绝,只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凉风习习,吓得她那是连连后退,欲要跳下床撒腿就奔时,茶几上的两盘果盘映入眼帘,小女人是两个箭步上前端起果盘放在了殷天绝的身旁。
这两个果盘的加入使得本就诡异的画面更是越发的渗人。
做完这一切的苏小姐并未撒腿就奔,而是及其配合的扑腾一声双腿落地,实实在在的给这男人来了个一叩首,满是心痛的说了句:“殷总监,您……一路走好!”
语落,唰的一下起身那是撒腿就奔。
直至房门悄然紧闭,她这才重重吐口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窗外依旧一片夜色弥漫,可佳人却无熟睡的念头。
下楼,窝在那猩红色的软皮沙发中,看着窗外那好似打翻砚台般漆黑一片的夜,无数心绪涌上心头。
刹那间,只见她粉拳紧攥,眸子紧收,内心铿锵有力的声音道:“父亲,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脱离那个冰冷的地方,至于哥哥……”说到这里的苏桐一顿,用比刚刚更加坚定的声音道:“也一定会完完全全康复的,因为、因为……有萧炎在!”
是!当萧炎第一次为她诊治拿出去疤膏时,她就知道这男人不简单,心里更是有了这一想法,直到绿茵山庄,她中了绿魔的毒,眼看就要一命呜呼的时候,是这男人将她从阎王殿拉了回来,而且仅用了一个星期便让她那本遍体鳞伤的身体恢复,这一刻,苏桐更是认定了萧炎绝对化能将那昏睡了整整一年的苏墨救回来,几次见到那男人她都有开口的冲动,但都隐忍了下来,因为她无比清楚的知道给苏墨医治就好似救她父亲出狱般,都会将当年的事情全盘翻出,所以她容不得一点闪失,必须做到万无一失的时候,才能开口、所以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开口,说出这一切。
想到这里的苏桐,那本就紧攥的双拳攥的更紧了。
起身,走到一旁抓起手提包,从里面的夹层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避孕药,欲要仰头香下时,一个念想闪现过脑海。
她出神的望着手心里那颗静静躺着的药丸,心恍然慢跳了一拍,更或者说心在这一刻都仿若要停止了一般。
因为她的脑海里闪现过一大胆的揣测。
如若,如若说她怀上了他的……孩子,这算不算是一个运筹帷幄的筹码?
但这一想法刚从她脑海闪过,便被她一巴掌拍的死死的。
内心一急促的声音更是厉斥道:“苏桐啊苏桐,你都在想些什么?你竟然想怀他的孩子?如今的你已经深陷其中,如若再生下他的孩子,你更是不能自拔,打住!这一想法从今以后连想都没想!”
如此一番呵斥后,才见苏桐仰头将这粒药丸填入了嘴里。
她无睡意,为转移脑子去想那么乌七八糟的东西,所以努力的去思考不久前答应这男人为他筹备的服装展。
一般公司如若做一场服装展,恐怕那十五天是用来做收尾工作的,而如今她竟要用这十五天做一场原创服装展,这一次比上次还要艰难千万倍,场地、布景、模特都好安排,关键是作品,要知道他们手上现在是一件作品都没有,照他们目前这个样子来看,做一场服装展那岂不是痴人说梦。
一个设计师,无论做的是哪行哪业,在做原创设计的时候都需要灵感,一旦灵感来了那一切如行云流水,但如若他没灵感,就算再怎么纠结也做不出东西,如今他们没日没夜筹备了15天的服装展因为策划案的泄露付之东流,所有人都还处在未缓过劲的疲惫中,如若这个时候再战根本不会有好作品诞生,这倒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的苏桐心底一阵按压不住的烦躁,从手提包里拿出手稿本,轻轻的翻阅着,看着上面那一张张自己在灵感闪现时随手画下的作品,一想法冒了出来。
这手稿本上所记录的是她大学四年所做的原创设计,从里面挑选一部分精品举办一场服装展根本不成问题,但是……但是如此一来岂不是就成了她自己的一场服装展并非sk国际,更何况她的这些作品都是随手记录而下,毫无主题可言,明显行不通,该怎么办?究竟该怎么办?
只见苏桐那洁白的贝齿狠狠咬下自己润红的唇,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记。
内心那是一片燥乱。
翻到干净的一张画纸,却不知从何处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