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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浅,这辈子只有你一个

    吧嗒声音,拨动了室内的气氛,暧昧被瞬间点燃。
    慕司御的身体,被撩到。
    忍着冲动看时浅一眼,托着她的小蛮腰,无奈地说道:“事情还没说清楚……嗯……”
    她……
    她居然、直接、强势地、坐上去!
    一瞬间,时浅内心的阴影面积有半个地球那么大!
    啊啊啊啊妈呀!
    疼!
    太特么的疼了!
    她也想到过程可能不会太美好,但没想到居然这么疼,身体像被一把斧子劈开似的,整个人都跟着痉挛起来。
    她忍不住叫了声,双手死死地拽着他的衬衫,白嫩纤细的手背上爆出青筋,脸色超级难看。
    虽然她不是第一次,但时隔三年,她当时又是在那种情况下和他在一起的,这一次的疼比她第一次也不遑多让,慕司御一点都不敢动,僵着身子看着她,眼里闪过无奈和心疼:“很疼?”
    “……”
    时浅咬着牙,倔强地摇摇头,“我又不是第一次,一点都不疼。”
    万一说疼,他就把她甩开了呢?
    为了显示自己说的话有多真心,她故意动了动。
    身子刚一动,就传来钻心刺骨的疼,深拧的眉心完全出卖了她的言不由衷,就差倒吸一口冷气嗷嗷的叫唤。
    “小野猫。”
    薄司御无奈地叹一口气,抓住她的腰的翻了个身。
    旋转的动作让时浅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慕司御俯身,吻上她的唇,手指触着她的肌肤弹跳,宛若大师级的钢琴家认真地弹奏一曲世界名曲。
    时浅紧绷的身体放松,呼吸也变得轻快,尽情地放松自己享受他带给她的美好。
    等到她彻底松软下来,他已经开始一寸寸深入。
    一场浪漫的交响曲,正式奏响。
    许久许久……
    时浅呼着气靠在他怀里,手臂搭在他胸口,喘口气。
    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只是,她心里有点疑问,因为她不知道他被动转主动是因为他是个男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接受这场爱,还是因为,他……还喜欢着她,想要和她继续走下去。
    内心,有个疑团撞击胸口,她忍不住盯着他的眉眼,问出这个问题。
    慕司御听罢,蹙着眉,眼中有些郁闷,也有些生气:“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看到女色会控制不住下半身的人?”
    时浅垂下眉眼,“……我不知道,所以心里才难受。”
    其实,她不是对他没信心,而是对自己的过去没信心。如果她有足够的信心,这件事也不会拖到现在才对他坦白。
    “你……”
    薄司御真是被她气到了。
    “我从前对你说的,你都忘了?那我再重复一遍!”他板正她的脸,“时浅,这辈子只有你一个,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将来会发生什么,这个诺言绝不改变。”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薄司御的神色正的不能再正。
    时浅心里的纠结散去,只是,内心还是有些小郁闷:“可是,三年前我和慕上勋……”
    “不是慕上勋!”
    “啊?”
    时浅纳闷了,“不是他是谁?”
    “我。”
    “……”
    一秒,两秒,三秒……
    时浅足足愣了十秒钟,噌地从他怀里爬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明明是慕上勋让章储联络了胡妖精,怎么那个夺走她清白的人却变成了慕上勋?这,这也太不合理了吧!
    慕司御也坐起来,一五一十地讲道:“慕清有很多私生子私生女,可唯独我和母亲是被带回慕家的,从我们踏入慕家的那刻起,白洛和慕上勋就一直容不下我们母子。”
    “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暗中买凶杀我,母亲担心我的安危,利用自己在演艺圈的人脉推我进演艺圈。”
    “很开心遗传了母亲的演技,我的处女作播出后就火了,开始有很多媒体盯梢,有狗仔们的追踪报道,白洛母子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对我动手。”
    “一直到我母亲死。”
    “她死的第二周,我申请去出国留学,离开的王都城,日子倒也安安稳稳。”
    “四年前,我毕业回国,慕清找上门,白洛和慕上勋再次把我当做假想敌,对我动手。慕家在王都城的势力非同一般,我处处提防还是不小心着了道,那晚,我被下了致幻药,逼不得已才对你做出那种事。”
    “……”
    随着他的说话,时浅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一幕——
    灰暗的房间里,一个男人正一手禁锢着她的手腕一手压住她的右肩疯狂索取,她的脑袋被撞得眩晕,挣扎着翻身,可他的手像钢索,她竭尽全力的反抗也无法撼动他。
    她只能嘶喊着,嘶喊着。
    黑暗中的男人,对她来说,就是一只凶神恶煞的野兽。
    可现在告诉她,她憎恨许久的野兽居然是她的慕影帝?
    这……
    她既震撼,又有点小确幸。
    所以,她和慕上勋没有在一起过,从头到尾,她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她喜欢的慕司御!
    她看着他,似乎终于穿破三年前那个寒冬夜的黑暗,看到了黑暗中的那个人。
    慕司御试着搂她,她没抗拒,他便将她整个人纳入怀中,亲亲她的唇角,声音像被磨砂纸过滤:“我那晚对你说,我会负责,可你这丫头还是毫不留情地爆了我的头跑掉。”
    “额……”
    时浅记得。
    她那是满心都是仇恨,好不容易捱到身上的男人停止进攻,力道一松,她立马挣扎着拿起床头柜的一盏台灯就砸在男人头上,撂倒他后,还不解气地又狠狠砸两下。
    光线昏暗,她还是看到男人的额头被砸出一大片血迹,刺眼的血色沿着他凛冽的眉骨淌下,模糊了他的五官……
    时浅猛地瞪大眼睛,盯着他:“这么说,你的头疼症是我砸出来的?”
    她的唇角抽啊抽。
    犹记得在皇城会所初见,他试图扒她衣服,南二货前来阻止,说他犯了病,被一个女人砸到头落下头疼症,她还给那个女英雄点赞来着……
    咳咳。
    她抬手抚上他的额头,果然,在发际线的地方找到一道浅浅的伤疤。
    伤疤正好在发际线处,有头发遮掩,伤疤的颜色也淡去不少,所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就顶着这个伤疤,整整三年。
    等等!
    她的瞳孔陡然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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