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明明知道,最卑贱不过感情,最凉不过是人心。
命运让我们放弃的东西,我们紧紧抱着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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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什么?”古力刚刚说话的时候低着头,全神贯注的在想自己的事,根本没注意到他说的时候,高韵离开了一会,擦了个脸,清理了一下手上的脏东西,等她回来的时候只听到‘而且’俩个字,皱着眉头问他。
“......没什么......”古力干笑,算了,这件事暂且留一下,看舒哥到时候怎么解决,或者看老板的意思。
最终古力什么都没有对高韵说。
所有的一切都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往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而去。
星期五,suit全员聚会的日子。这短暂的几天发生的所有的事,都被高韵在脑中自动过滤了。不管高舒回去后怎样了,也不管凌罗修到底干什么去了,消失了那么多天。她现在只记得萧然说得事情,那就是这次的聚会,本来她觉得嘈杂不适合这种氛围,但还是来了,静不下来只能让自己脑袋混乱的想不起那些烦心的事情。
今天让高韵觉得奇怪的是,萧然的安静,对于这几天她们俩没见,她也没说什么话,要是平常,她可能会唧唧歪歪的说一大通,今天的她很反常很古怪!
因为迟到的人是要接受惩罚的,无奈之下,就不得不提前赶到酒店。本来是没有计划提前一个小时去,不知道为什么萧然显的非常紧张和不安,一个接着一个电话催过来,高韵只好匆匆忙忙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和她在她的小区门口会和,一同打车去了星皇。
这次聚会定在星皇酒店。
星皇酒店位于寸金寸土的市中心繁华商业区,高韵只是偶尔听人提起而已,自己并未光顾过,所以对星皇酒店的印象,还只限于奢华罢了。
整理好了出门就看见萧然呆呆的站在门口,一般她会直接去自己家等,哪会像现在。不过或许真如她所说的就在外面等,免得多走路。
看见高韵,萧然笑了笑,有些苍白无力的感觉,或许她还不自知,以为掩饰得很好,可是高韵看得很明白。
她们俩打出租车到星皇酒店,高韵有些路痴,对于星皇也不熟。
下了出租车,萧然指了指酒店的方向:“我们要怎么进去?”
通常来讲,答案就是‘走进去’,但在见过星皇酒店的外部造型后,高舒明白萧然之所以会那么问,完全不是想要得到‘走进去’的回答。
一时之间,高韵心里咯噔一下,她好像从来都不知道萧然家在哪,有什么亲人,她的背景她没说她也从未想过要问。对于这样的地方,显然萧然应该是第一次来。高韵来星皇是第一次,但是相类似的地方,比如童话辰光她还是去过的。
高韵抬头数了数,这座五星级的皇都酒店,算上顶楼在内,应该一共是三十二层,外部全部采用透明的玻璃材质,看上去的感觉,就如同来到了一座用冰雪制成的水晶城堡。这酒店果然是与童话辰光媲美的同类。俩家特点各异,却都有说不上来的奢华。
这里不知道是谁定的?那么喜欢这个地方,是想体验公主王子的感觉么?想到这点,高韵侧过头去看了一眼萧然。
没有人来接,也没有看到suit的其他人,有点诡异的感觉。
不过总这么站着也不是个办法,高韵提议先进入酒店再说。
从明亮的落地玻璃门走进去,站在门旁的迎宾立刻走了上来,星皇酒店里的迎宾,应该都是刻意挑选的,踩着细高跟鞋的女迎宾员,没有一个身高低于一米七八以下,好在高韵和萧然的个子都不算矮的,所以不需要让她们的脖子遭殃。
本来这个时候,比高韵活跃一点的萧然会很积极主动的和迎宾人员说她们要去的地方的,可是她却一直躲在她后面,无奈高韵上前。
听到高韵所说的信息后,迎宾连忙引导她们走到了电梯间前,按下了十八层的按钮,娴熟有序的动作,恭顺有礼的举止,外加脸上带着一层不变的职业化甜美微笑,让人神奇般的有了不再压抑的轻松感。
进入了电梯间,萧然淡淡的吐出一口气:“我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真是吓了一大跳,幸好有高韵你在,不知道……高韵?”
“啊,”听到萧然叫自己的名字,高韵连忙从思考的状态中回应:“怎么了?”
“看你有点神不守舍的样子,有什么事情么?”
“没有啊,”不高韵只是笑着摇摇头。她只是在想萧然一整天魂不守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离开这几天,这边也有事吗?
从电梯间出来,迎面就是宽敞的走廊,几人宽的地面上,铺着浅色系的麻纹绒地毯,走在上面,脚部如同陷入了舒服的水浴当中,在呈现环形的走廊中部,是几乎每层均有设置的服务台,服务台后面站着两个气质高雅的女性服务人员,不仅穿着同款的米色和服,就连妆容都毫无二致。
高韵她们还未走到服务台近处,两名身着和服的服务员却迎了过来,用日式的礼仪弯腰九十度,声音柔和的能够拧出温水:“欢迎光临。”
面对这种周全的服务,高韵她们也都不自觉的稍微低下了头回应,打过了招呼,服务员问过房间号,就将她们带到了整个楼层俩个包间的其中之一。
这里真的很大!拉开淡棕色的房门,最先注意到的,就是正中央所设置的弧形水池,在房顶典雅的吊灯映照下,碧蓝色的水面,闪着粼粼的光泽,水下是三色的十几尾锦鲤,自由的在水中摇摆身体。沿着沉醉人心的弧形水池,摆放着独立的六张素色桃核木餐桌,每个餐桌上,都放有曲线优美的梅花釉瓷瓶,里面插着修剪整齐的应季鲜花,花瓣上凝着透明的水珠,灯光打在上面,发出晶亮的光泽。
“他们都还没来么?怎么只有我们俩个人?”高韵觉得很奇怪。偌大的一层没有看到其他认识的同事,莫维卿和焦寒他们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