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我这一拳狠狠地砸过去,刘大鹏措手不及,直接从椅子上仰面往一边摔了过去。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了,但是我已经在心里积蓄了很久,终于爆发来。
红姐疾奔到的跟前,拉了拉我胳膊,小声嘀咕道:“姜军,你疯了,你怎么在这动起手来了。”
我把红姐往一边推了推,对着刘大鹏说道:“刘大鹏,我忍你很久。现在我们公司受到一点小波折,张总他愿不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会自己谈,也也用不到你操心。另外,我现在还有第二笔账要和你算。”
刘大鹏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骂了几句娘,站起来之后,刘大鹏一只手捂着已经浮肿的下巴,另一只手缓缓的凑到嘴边,往手心里淬了一口唾沫,唾液夹杂血沫,一个被染成红色牙齿从嘴巴里吐了出来。
刘大鹏满脸怒火的盯着我看了半天,吐字不清地嘶吼,说:“姜军,你他妈的是找死啊。我即便是举报了你们公司,你现在把我一颗牙齿都打断了,我给你没完。”
我呵呵笑了一下,对刘大鹏说:“你利用我们公司的财务,借机举报我们公司。这是工作上的事情,我只当我用人不善,掉到了你精心的陷阱里,我认。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妈妈生病住院,却还安排一个人,把我因为公司里的事情抓,添油加醋地在我妈妈的病房里讲给她听,害的我妈妈又进了重症监护室,差点把命丢掉。这第二笔帐,我咽不下。”
我厉声对的刘大鹏大声质问的时候,引的咖啡厅里的其他顾客,都不停的朝我们这里张望。
这个时候,一个服务员匆匆走到我们的跟前,微微躬身,小声说:“几位先生,你们影响到我们正常营业了。你们要这样大声喧哗,打斗的话,我只能报警了。我还是建议你们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好好的谈,否认,现在就离开,你们的消费,我给你们免单好不好。”
我歉意对这个服务员笑了笑,说:“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服务员走后,我接着质问刘大鹏,说:“刘大鹏,你为了整我,煞费苦心,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做出来了。今天张总在这里,我就不给你找难堪看了,不过,你先给我记住,我不禁不会如你所愿,我还要把你整的有跪下来给我舔鞋的那一天。”
我说完,刘大鹏脸色一沉,半天冷哼一声,才回答说:“姜军,你口气越来越大了。难道真的不怕闪到舌头吗?”
我冷笑着咬了咬腮帮子,问:“刘大鹏,你好歹你是一个公司的老总,我就问问你,你做过的事情,你敢不敢承认。”
“我做过什么了?”
“利用我们财务,举报我们公司,收买路人,设计我妈妈。这些事情,你都不承认?”
“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那咱们去一趟警局吧?”我提议道。
“我干嘛要去警局。”刘大鹏自知理亏,有点怂了。
我指了指刘大鹏的下巴,说:“你都被我打伤了,你难道不去报警,让警察再把我抓起来?”
“我,我……”刘大鹏结结巴巴半天,说:“我肯定要报警的,但是我要先去医院一趟。”
说着,刘大鹏转身带着他公司的那个员工匆匆的离开。
我们都目送刘大鹏出了咖啡厅,消失在电梯口。直到远处电梯门合上,我依旧望着外面愣愣的发呆。
这个时候,一旁的张总突然轻咳一声,我回过神来,对张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随即说道:“真是不好意思,让张总您见笑了。”
张总也呵呵笑了两声,说:“看的出来,姜总你也是性情中人。”
我无奈地哭笑,望着刘大鹏消失的方向解释说:“不揍他一拳,我心里不解气。前几天因为公司里事情,我跟着也一起被带走了,在局子里面蹲了一个晚上,没想到这个刘大鹏当天晚上就找人到我妈妈的病房里,添油加醋,说了我好多坏话,我妈一时着急,又进了重症监护室。”
张总点了点头,说:“我刚从你们的对话中,大致已经听出来一个大概了,不过,公司里的事情,牵扯给家人身上,这个刘大鹏做的的确有些不厚道。”
“要不然,我就这么生气了。”我笑道。
说完,我又伸出手,对张总说:“我再介绍一下我自己,姜军。”
这一次张总没有驳我的面子,伸手给我握了握手,问:“刚刚你提了一嘴,说是,能够按时保质保量的把我们要做的新药广告的成片交付,是认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说:“没问题。”
“可是你们已经被勒令停业整顿了。今天你们公司的萧玉红女士,约我来谈,一直说延期的事情,并没有提及能够按时交成片的事情啊。”张总有些不解的问。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会想办法,希望你能够相信我。”
张总沉思片刻,说:“那行,如果不能按时交付,我可不依啊。”
“放心,我能够这么在跟前打包票,我心里有数。”我笑道。
张总起身,又给我握了握手,这才离开。
张总告辞之后,好姐走到我的身边,坐下,不安地问:“姜军,你是不是想到什么法子了?”
“公司是死的,但是人是活的。”我说。
红姐不明白。
看红姐疑惑不解的眼神,我笑道:“红姐,你赶紧给公司里的员工打声招呼,明天开始工作。”
“公司都被停业了。”
“那就在这里工作。”我说着,敲了敲咖啡厅的桌面。
红姐眉头紧锁,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霍天药业做了一半的广告稿子,应该都在云端存着的吧,通知员工,趁着今晚,在家把自己接手的手头上还没做完东西,从云端下载过来,明天抱着各自的电脑,就来这个咖啡馆,咱们抓紧时间,把霍天药业新药的广告赶出来。”我说道。
红姐扬了扬嘴角,说:“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啊。”
我轻笑一声,说:“我也是刚刚突发奇想,才想到这个办法的。”
“那还有一个单子,我就不给那个甲方联系了,咱们也趁着这个机会,想办法抓紧时间,把那个单子完成,这样,等咱们停业结束,下面的进程也不耽误。”
我点点头,随即把这个咖啡厅的服务员叫了过来,定了接下来几天的二十多个位子。
刚刚还因为我和刘大鹏起冲突,对我有些成见的服务员一听说,我一下定了二十多个位子,本来沮丧的一张脸立马热情洋溢起来。
这个按小时收费的咖啡厅,因为我们不知道这几天要多赚多少钱。
服务员直接把店长叫了过来,店长听说我们也是这个一栋楼,楼下的W.E.广告公司的,也很爽快,二话不说,直接给我们打了一个八折。
我和红姐又聊了一会儿,期间,我有些疑惑地问红姐:“红姐,昨天你和董浩一起把我捞出来的时候,董浩不是说,和你一起处理公司的这个烂摊子的吗,今天怎么没有见到董浩的身影?”
“董浩啊,本来打算董浩跟我一起来见霍天药业的张总的,但是临出发之前,董浩突然接到了张倩的一个电话,张倩说是有事和董浩商量。”红姐说。
“张倩?董浩?”我惊愕不已地喃喃地说。
“你不知道吗?”红姐问,“好像白雪答应了要和张倩重新接触的机会。”
“啊?”我突然犹如经历一个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