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总统套房

    水君御的速度就是水少的速度,从放下电话到机场,一路狂飙,换了直升飞机抵达机场的时候,前后只用了三个小时。
    她坐在他的身旁,脑子里是还没有看够的北极光,那样美丽的光晕已经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她想以后若是有时间,她还是会再来。
    直升飞机起飞的时候,他低头看着飞机外的房车,说实话,不止是他,她也舍不得,看了一眼又一眼,这几日,是真的把房车当成是家了,一个会走的家。
    广播里,又在要求乘客系好安全带了,有空姐逐一的检查着,听到说要起飞了,莫晓竹的心就开始跳得厉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手被握住,他的手还是一贯的大而温暖,“别怕,有我在。”
    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心就安了些,也不再那么的狂跳了。
    飞机起飞了,那一瞬间,她的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一样,手不由自觉的就紧握住了他的手,轻轻一拥,他拥她在怀里,“别怕,不会再出事了,因为,飞机怕我。”
    她闭上眼睛,嗅着他的气息,其它的什么一下子就忘记了,果然,就不怕了。
    很快的,飞机飞上了天空,平稳了,他拿了毯子给她盖上,头等舱就是舒服,人少,位置也宽敞,“睡吧,睡着了时间过得快。”
    “嗯。”她轻应着,昨夜真没睡多久就被他拉起来看北极光了,可她一点也不后悔,那样的自然现象真的是很好看,想想,就是美。
    很快就睡着了,头枕着他的腿,天塌下来都有他去顶着,睡着了,她都能感觉到那种安心。
    女人的一生,有一个男人可以依赖,大抵也就是这样了吧。
    她做梦了,梦里梦见了妈妈,妈妈笑得多灿烂呀,从小到大她都没见妈妈笑过几回,那很少的几次也是因为爸爸的出现,可妈妈的情却用错了,爸爸一辈子也没有给妈妈什么名份,只是给妈妈留下的那些遗产,却是真的多。
    莫家从前,也是真的很有钱的。
    突然间就想到留在保险柜里的那幅画,那一次去的时候除了那幅画她什么都拿走了,那画,至今都没有时间再回去看看。
    那是爸爸留给妈妈的画呢。
    迷迷糊糊的醒来,机窗外黑乎乎一片,是夜了,“水水,过多久了?”
    “飞机起飞有六个多小时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米饭和菜什么的?”
    她点点头,真的饿了,就是被饿醒的呢,从房车到直升飞机,再到飞机上,她是睡得真的挺久的了,居然有六个多小时了,可是,这时候并没有空姐来送餐,应该是送过了。
    却见他一倾身,就拿起了小桌子上的一件衣服,她这才看到原来衣服下是一个盒饭,他是怕凉了才用衣服包起来的吧,拿起,打开看看,然后递给她,“还热着呢,你吃。”
    那热气暖着她的心,这样的心细,若不是心里想着,如何能做到呢。
    接过来,一口口的吃着,真香,她发现有个人可以依赖着真好。
    吃好了,他叫了空姐送了热咖啡过来,其实飞机上并不冷,暖气开得十足,但是,看着热汽腾腾的咖啡,心里还是开心,却不急着喝,杯子放在桌子上,她伸手就摘下了他脸上的超墨,从来都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才会摘下来,“回去了,寻个空,我陪你去把那疤整了,不然,等薇薇和强强回来了,说不定就不认识你了,把你当成大灰狼。”
    他捉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摩梭着,“我不管那些,只要你陪我,我就一定去。”
    言外之意若是她不陪他去,他是说什么也不去了。
    她是欠着他的了,说了的,就得做到。
    “以后,再不许腹黑的骗我了。”一想起他戒毒时发生的那些事,她就觉得自己被他算计了,这男人,有时候特腹黑来着。
    “嗯,绝对不会了。”他现在,就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了,就是那一次,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开着他的车就走,害他找她就找了两个多月,有些事,错过一次就不会再错第二次了,否则,他也不用叫水少了。
    可是,她跟他说这些,他却是开心的,这便意味着她是有什么心事有什么心理话都会告诉他了,这是一种进步,也是一种信任,若是关于许云的那个结解开了,她和他,也就可以真正的在一起了,原谅他的贪心,他不止是想要她的人,还想要她的心,完完全全的都归他所有。
    吃饱了就看电影,她以前就是太忙来着,所以,那些不管多出名的电影一律的都没看过,坐飞机,倒是真的可以过足瘾了,什么都看什么也不挑,最喜欢看杜拉拉升职记,她觉得女人还是要自立的好,才还觉得依赖也是一种福气,这会又觉得太依赖了傻的是自己,若是男人变了心,那吃亏的永远都是女人,正襟危坐着,一下子离他好远,惹得水君御就靠了过来,“别看了别看了。”
    切了柠檬给她吃,说实话,她是真的不喜欢吃这个,虽然是好东西,可不喜欢就不好吃,“你自己吃。”
    呃,他亲自切的呢,她不吃他吃,一片片的吃了,原本是临上飞机的时候买给她的,结果,她只认热咖啡,还有电影。
    十几个小时,就在睡睡醒醒与电影中过去了,其实真的也挺快的,下了飞机,安检,安风早就把车开过来等着了,“水少,给我吧。”两个人的行李并不多,只拿了一路上临时用的东西而已,他说回了t市就什么都有了,可是那会收拾东西的时候,每看一眼那房车,她都是舍不得,虽然小,可是流动的家感觉更亲切,此刻一坐上安风的车,她就怀念那房车。
    “水少,回别墅吗?”安风小心翼翼的问道。
    “嗯。”
    “少奶奶这两天回来了。”
    “哦,那不去了,去郊区的别墅吧。”他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元润青回去干什么,两个人都离了婚,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累了,处理洛婉的事就够了,真的不想再碰到什么让他添堵的事儿,再是铁打的人,也有累的时候吧。
    “水水,别去,我想回家,你陪我回去,好不好?”她在t市也有房子的,不想去他郊区的别墅,就是在那里,她的脸被元润青划伤,一整张脸都完全的变了,如今,每每想起,那里都是给她如同恶梦一样的地方。
    “水少……”安风叫了一声水君御,水君御不同意,他是不敢开过去的。
    轻轻的一声叹息,水君御想起了自己曾经误以为是她带走了薇薇和强强,还对她做了那些,而且就是在她的家里,水君御有些不好意思了,“晓晓,不去那里好不好?要不,去丝语吧,或者,华翔也行。”
    “华翔不是关门了吗?”
    “你要是同意,我再开就是了。”
    说实话,她还挺想念华翔的总统套房的,“那我要住总统套房。”
    “呵呵,行。”他还真是雷厉风行,应了一个字就去打电话了,安风也聪明的往华翔的方向开去,到了的时候,华翔果然开门营业了,只是,一看就知道是才开的大门,根本就没有什么客人,不过走进去,门童和服务员却是一个也不少,与往常一样,“你没辞了他们?”
    “没。”他还不差这点小钱,那时候,只是因为他答应了她,所以,就暂时的关了,当初她回来的时候,若不是华翔,他也不会发现是她,所以,对华翔,他又有着另一份别样的感情。
    就象是人与人,相处的久了,自然就有了感情。
    她有些莫名了,真提猜不透他,华翔真的歇业蛮久的了,随他步入电梯,每个人看见她都是客客气气的打招呼,好象她还是这里的客服经理似的,进了房间,门还没阖上,她就道:“你一直有给这些员工发薪水?”
    “你说呢?”
    傻子都知道有了,不然,哪能他一个电话,大家呼呼的都来上班呢,早就跑到哪里去换工作了。
    整理着简单的行李,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回头瞟了他一眼,“你不是有事急赶回来的吗?怎么,还不去处理?”她可是亲耳听到的,他妈洛婉被木远楼带走了。
    “哦,我约了他晚上八点见面,晓晓,你要不要去?”
    “不去。”他妈的事,关她什么事呢,她不想去,一边说一边将在挪威穿过的厚厚的羽绒服收起来,回到t市,这些完全的用不着了,t市最冷的时候也不过是加件薄毛衣就好了,那样的薄毛衣是欧洲秋天才习惯穿的。
    “晓晓,我约了他在馨园见面,我想你陪我去。”
    馨园,那就象是一种盅惑,那是她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为什么要我去?”
    “我想让你见见我妈。”
    她却不想,“一会儿我想去丝语转一转。”自己的酒店呢,就在对面,她却跑到他这里来住了,要是让自己的员工知道了,多寒心呀。
    水君御看看时间,“去呀,你去了我们再去馨园,来得及。”
    “来不及,我要转很久呢。”打定了主意不陪他去,不去就是不去。
    “晓晓,去吧。”他站起来,从她身后环住了她的腰,气息喷在她的发间颈项间,浓浓的让她一颤,在房车里只要一停车,他就总是这样的腻在她的身上,拉也拉不开,就象是粘糕一样粘在她身上了。
    皱眉,“不去。”
    “晓晓,你要怎么样才肯去?”他的唇在她的发上轻蹭着,让她蓦然想起耳鬓厮磨这个词儿,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肉麻呀。
    脑子一转,“让我去也行,你陪我回丝语先转一转。”
    他脸一黑,没人的时候,让他跟她干吗都行,求她都行,可是,有人的时候,绝对不行。
    男人也会咬唇了,真的咬了,莫晓竹只是不经意的一低头,正巧她飞机上带回来的小镜子上是他的一张脸,此刻,正咬着唇呢。
    “哈哈……哈哈……”忍也忍不住的笑,她第一次看到这么为难自己个的水君御,他在做自己的思想斗争吧,可,让他陪她做跟班真的有这么难吗?
    “莫晓竹,你……”男人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他的表情原来她也可以看到,长臂一探,那小镜子就被他拿在手中,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不许笑,严肃点,晓晓,换个吧。”换个他能做到的,“要不,一会儿去你家,我煮饭?”突然就后悔了,还不如去她家呢,那她也就不会想起要他当跟班的去巡视丝语了。
    “不用,你这里不是有大厨吗,我就要在这里吃。”
    “哦,好吧。”他无语了,看来,是认准了要他当跟班了,手还搂着她的腰,“让我答应也行,不过,你得让我亲亲。”他说着,歪头就亲向了她的唇,吮吻着她软软的唇张开,再探入她的口中汲取她口中的甜蜜,那味道是该死的好,只是要亲亲她来着,可是,当扳过她的身子,捧着她的脸,细细的吻上她时,伴着两个人一起的是不住的颤粟,谁与谁,都习惯了彼此,所以,只一触,立刻就能打开所有的敏感点。
    搂着她往总统套房的大床上一躺,旁边就是她才整理过的衣服,却嫌着碍事,手一推,一股脑的全都掉在了地上。
    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
    其实洛婉在木远楼那也不会有什么,只是,他不喜欢被一个不是自己父亲的男人霸占着妈妈罢了。
    手落下去,直接就覆在了她的绵软上,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了,再加上其它的各种折腾,他还真有二十几个小时没有要她了,这样搂着,真的就想了。
    说他是下半身的动物也好,他真不在乎的,从没有象想要她这样的想要其它女人,只是肢体的接触,可他立刻就有感觉了。
    “晓晓……”轻唤着,干脆就把她就地正法吃干抹净,然后等她累得虚脱的时候把她抱上车直接去馨园,也省了去丝语的巡视了。
    “啊……你走开,水君御,你是狼吗?”才下飞机没多久吧,她还想去餐厅吃点东西呢,“我饿。”
    “我也饿。”眼睛看着眼睛,她的雪亮,他的黑亮,若是染上绿,宛然就是一头狼。
    他是饿,可是,是另一种饿,他想吃的,是她。
    七年了,认识她有七年了,真正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少之又少,他觉得他需要弥补回来,压在她的身上就是不起来了,唇贴着唇,吮着她的甜香,她的身上很快就在他大手的打劫下所剩无几了。
    “水水……不要……别……别呀……”大白天的,可是,她却打起了哈欠,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在欧洲,这会正是夜呢,她也正睡得香沉呢。
    水君御哪里管她,那样的心一起就一发而不可收了。
    她迷朦的眼睛里都是他,突的,一声嘶吼,伴着的是她的身体一颤。
    手抹着汗珠,才刚刚完事,她已经闭上眼睛要睡着了。
    “晓晓,别睡,先穿上衣服好不好?”
    这总统套房里就有她的衣服,找一件哄着半梦半醒中的她穿上,再是他的,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打个电话让安风买了些小吃放进了车里,他便抱着睡着了的莫晓竹离开了房间,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不管男男女女都是以艳羡的目光看着水君御怀中的莫晓竹,能让水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着的女人,那绝对是水少在意的人。
    无视别人的目光,水君御抱着莫晓竹就坐进了车里,“安风,去馨园。”本想着一下飞机就约木远楼见面的,可是木远楼凭着洛婉在他手上就跟自己讨价还价了,一定要晚上八点,还是在馨园。
    天色已经黑了,莫晓竹睡得香沉,他这次要她真的要足了两个多小时,折腾的她是真的累了。
    之所以要带上她,是觉得有些事也该让她知道了,去了心结,心才会畅快,也才会从此轻松,这就是他想要给她的。
    看看时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八点整。
    以他对木远楼的了解,这个时候木远楼应该不会到吧。
    木远楼只会让他等,而不会等他。
    想起洛婉,水君御抱着莫晓竹大步就迈进了馨园,身后只跟着一个充当司机的安风,他觉得木远楼也没什么可怕的,别人怕,他就偏不怕他。
    可,才一进了馨园,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以为就算是木远楼来了,要的也会是包厢,可他此刻居然是威风凛凛的坐在大堂中央,一张桌子摆在面前,一排的x`o整齐的摆在那里,没有人敢陪他坐着,他的身前身后站了有十几个保镖,只是约了他而已,居然摆出了这样大的阵势,水君御淡笑的迎上去,“木先生别来无恙?”
    “呵呵,哈哈,还好还好,姓水的,你终于来了。”大声的笑应着,然后,转过头来看向水君御,也是这时,木远楼看到了水君御怀里的莫晓竹,“她是莫丫头?”
    “呵呵,什么也瞒不过木先生你。”
    木远楼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水君御怀里因为累极而睡得香沉的女子,“不过就是长得好看点罢了,可这样的女人到处都有,一抓一大把,就是她让你们兄弟两个一起神魂颠倒了?”
    “呵呵,她是我孩子的妈咪,我想,木先生家的公子真的应该是放手了,晓晓并不喜欢他。”
    “婉儿也这样说,可是,我很想知道她有什么过人之处能让你们兄弟两个都着了迷呢?”
    “呵呵,聪明,还有,就是漂亮。”随意的给了莫晓竹一个评价,水君御不想再说这有的没的了,“木先生,我妈在哪儿?”叫他木先生那是自己故意要客气的,在洛婉没有要回来人之前,他就必须要这样,有点假,可是没办法,他妈洛婉人在木远楼的手上。
    “在车里,你是想要带回她呢?还是,有什么事要找她?”
    “带人离开。”扫视了一遍木远楼周遭的保镖,他的人再多他也不怕,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些人虽然是有点功夫底子的,可是,火候差得多了,瞧那站着的姿势他就猜到了,所以,他一点也不怕。
    “小子,就凭你?”
    “是,就凭我。”他不客气的拢了一拢莫晓竹,真是怀疑她怎么还可以睡这么香,甚至还往他的怀里拱了一拱。
    多少人看着呀,进来馨园的人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着他这个方向。
    只因,那站了一圈的人实在是太显眼了,然后,抱着女人的他也实在是太惹眼在惹人注目了。
    “哈哈,你有种,不过,我不打算答应呢,倒是应该让少离也过来。”说完,他拿起了手机拨了出去,“少离,立刻给我滚到馨园来。”
    “什么?不来?你不想见姓莫的那个丫头了?”
    “这才对,十五分钟后若是不到,你就见不着了。”
    十五分钟,看来,他还得应付木远楼一阵子了。
    就在这时,莫晓竹终于醒了,馨园这么吵,她不可能不醒的,打了一个哈欠,随即,一下子惊醒了,“水水,我们这是在哪里?”
    “馨园,木先生,莫晓竹,我妻子。”他随口介绍着,说出去的话一点都不打折。
    “你……你说什么?她是你妻子?”木远楼急了,儿子明明说她没有嫁给任何人的。
    “是。”水君御居然一点也不心虚的说道。
    “丫头,你真是他妻子?”眼看着莫晓竹醒了,木远楼问她而不问水君御了。
    吞咽了一口口水,莫晓竹已经猜到对面的人是谁了,水君御居然到了馨园也不叫醒她,瞧她都睡了多久呀。
    木远楼的这问题真的不好回答,她看他的表情对这问题似乎是很认真的。
    为了木少离吗?
    除了这个可能再没有其它的可能了。
    也不急着回答,一伸手就端起了桌子上摆着的一瓶x`o,琥珀色的酒液象极了木少离和水君御的眼睛,他们两个男人的眼睛全都承袭了洛婉的,手拿着酒瓶,身子徐徐从水君御的怀里移开而端坐,再将酒瓶对着嘴,“咕咚咕咚”就喝了两大口。
    酒液沿着她的唇落入她的腹中,却有一滴就残留在她的唇角,小舌伸出轻轻的一舔,那动作让水君御立刻马上的就有了反应,幸好他是坐着的,而馨园里的灯光又没有那么明亮,否则,一准会有人发现他裤裆间的隆起的分身。
    莫晓竹只顾着看木远楼了,一点也不知道水君御这一刻的反应,放下了酒瓶,人也多了点胆了,“木先生问我这话是关心我呢,还是为着什么其它的原因?”她现在可还不是水君御的妻子,讨厌他这样说,可是,若是说不是,看木远楼这样子是想替木少离出头的,她可是真的不想惹什么事端了,所以,就再把问题推回给木远楼,然后再想办法解决。
    “这个吗,两者兼而有之,我是你的长辈,自然是要关心你的,我与你父亲以前可是至交。”
    她早知道莫家从前与木家是有过往来的,可到底相交到什么程度她却是不知道。
    趁着莫晓竹与木远楼说话的空档,水君御居然站了起来,“二位先坐,我去下洗手间。”说完,他大步真的走向了洗手间。
    “水水……”看着水君御的背影,莫晓竹突的有些慌,他怎么可以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呢。
    可是,水君御根本不理她,大步的就真进了洗手间,只希望他快点出来吧,她可不想一个人孤单单的应对木远楼。
    “呵呵,怕我?”木远楼瞟着对面的女子,倒是有着那么一点英气的,可是,一看就知道是没有在道上混过的,甚至还有点娇娇弱弱的,难道儿子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女人?
    莫晓竹又喝了一大口的酒,心里面已经把水君御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他也太没有同情心了吧,“不怕,我倒是喜欢与木叔叔聊天呢,我跟少离是朋友,你是他父亲,我自然是不怕你的了。
    莫晓竹小心翼翼的陪着木远楼闲聊着,他似乎是真喜欢跟她聊天似的,不住的问东问西,还问起她小时候的事了,她想不回答的,可是她知道不行,就凭刚刚水君御对木远楼也是客气的,她就不能胡乱应付木远楼。
    一分。
    两分。
    ……
    五分。
    终于,水君御出现在了视野里,他还是从洗手间的方向走过来,那不疾不徐的步子看起来比来时要轻松许多,就象是捡到钱了似的。
    到了,他坐在莫晓竹的身侧,规规矩矩的样子有些好笑,可是,这样的时候,她也不能揣穿他,手一握他的手,他还是那么的霸道,转首时,声音和语气已经再不似之前的沉稳了,而是,显示出淡然和冷漠,“木先生准备什么时候放了我妈?”这才是他来馨园的真正目的。
    “这个吗?你问你妈自己岂不是更好?”
    “呵呵,好呀。”
    木远楼真的拿起了手机,似乎是要替水君御接通,可,才接通他的脸色就变了,“什么?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跑了?”
    “啪”,一手一拍桌子,木远楼站了起来,手中的手机已经挂断了,“姓水的,你说,是不是你?”洛婉不见了,就在刚刚之前,脑子里迅速的就闪过了刚刚水君御离开的那一小段时间,难道,他就是凭着那一点点时间避过他的手下带走了洛婉吗?
    “是我又怎么样?不是我又能怎么样?”揶揄的一笑,木远楼身边的这些保镖真的是中看不中用,他一丁点怕的意思也没有,人站起,然后,语气平稳的道:“是的,人我已经带走了,我想,我该告辞了。”说着,拉着莫晓竹起身就往馨园的大门口走去。
    霓晓的光影闪烁,手牵着莫晓竹的手,水君御只想带她去见母亲,也许见了,那个结也就解开了。
    脚步声被淹没在舞池快节奏的音乐声中,就在两个人正要走出馨园的时候,迎面,木少离走了过来,一眼看到莫晓竹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是欣喜的意味,“晓晓,你真的回来了?”
    过往的种种袭上心头,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坏,她突然间发现,其实由头自尾都是自己负了他。
    可是她只有一个人,负了的就是除了那个男人之外的所有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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