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小区里的路灯都亮着,周围十分安静,保安的巡逻车声音显得尤为明显,保卫一方安宁,这是他们的职责。
房间里关了灯,但也不是伸手不见五指,黑夜中总有一些光亮让他欣赏着她的身体。四年了,夏洛变得比以前更加丰满了些,一头黑直的长发披散在淡雅的床单上,竟是那么的迷人。
他身上还穿着衬衫,夏洛一鼓作气将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他有着极好的身材,她以前就知道,结实,精瘦,腹肌坚硬。
一个天旋地转,夏洛骑在了他身上,解开他的皮带,用脚把他的裤子勾去,她俯身下去,胸前的柔软贴在他的胸膛上,她伸手将散落下来的头发一捋,得意地微笑,“想我吗?”
想,当然想,他想得整夜整夜都睡不着觉,欲火难耐的夜晚,他只能忍着,他知道她终有一天会回来,会成为他真正的妻子,所以他忍,他要为她守身。
又一个天旋地转,两人滚到了床沿,陈高宇用狠狠的吻回应着她,粗糙的大手带着火,在她腰侧一路往上,引得她一连串的颤栗。她本能地想缩,她的男人似乎太过亢奋,可是她无处可逃,他也不允许她逃。
搂着他的脖子,她低声说:“轻点,我还得照顾思宇,可不能把我弄得太累。”
他一笑,没有答应,思宇可以他来照顾,他火热的大手揉搓上她高耸的山峰,他的吻,如致命的毒药一样,让她麻醉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往下一些还能摸到糙糙的伤疤,那是他的过去。
他放纵地亲吻她,唇上也带着火,他抵在她两腿间蠢蠢欲动,他要把夏洛吃掉。
“夏洛,”他叫着她的名字,“夏洛,”叫一句,就亲一下,“我怎么会这么爱你?!”
夏洛像尝了蜜一样,他的吻有毒,会让她沉迷,会让她醉。多少次在梦里有这样的交汇,醒来却只剩一人,只剩下满脸的泪痕,想着他或许已经忘了她,或许他已经有了别人,想着想着,又是满脸的泪。
“怎么哭了?”亲吻着她的眼睛,尝到了她的泪,咸咸的苦涩。
夏洛摇摇头,挺身抱住他,在他的喉结处轻咬一下,“我想这样很久了。”
他喉口更是一紧,低头在她脖子上用力的一吸允,香嫩的身体,熟悉又陌生,怀念又带着新鲜感。
一点点被挤开,他轻缓地进来,她依然如当初那么紧致,紧致到她有些微痛,身子难捺地拱了拱,她知道自己想要他,“宇,爱我...”
下身的火龙,叫嚣着要释放,压抑多年的欲望如洪水出闸,拉住她的手,十指交握,手心与手心相磨着,他俯在她的肩胛骨上,轻轻地吻住她圆润的肩头,一挺,整个没入。
太过忘情的两人因为冲撞力,不知不觉地一寸一寸移到了床沿,“啊!”夏洛忽然一落空,整个人掉下了床,才刚交融的某处突然抽离。
他干脆下了床,双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拎了起来,他的胸膛贴上她滑润的背,他就这么顺势从后进入。一进一出,水泽的暧昧声响让她脸红,身后是他暖热的身体,身体的深处,是他灼人的跳动。
她有些浮浮的,像是踩在云端之上,双手撑在床上,只是总觉得要冲出去一样,她转头过来,看到身后的人额头微冒着汗,俊逸的脸越发显得帅气,他俯身下来吻住她的唇,咬啃着她的脖颈,以及肩膀。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还有孩童稚嫩的喊声:“爸爸,妈妈...”
是小思宇,她有一定是半夜醒来不见了夏洛,心里害怕了,她还没习惯一个人,她要找妈妈。
“宇,是思宇。”
他更加用力地抽动起来,不甘心,不舍得,思宇啊,就一会会,就一小会。
夏洛整个人被架了起来,她咬住双唇才能不让呻吟之声溢出,她拍打着他的手臂,“宇,停下停下,思宇在外面。”
“妈妈...呜呜呜...”小思宇的哭声传来。
夏洛不依反抗,陈高宇只得暂停。
披上浴袍开门,陈高宇蹲下身来,拍拍女儿的脑袋,“宝贝怎么了?”
“我要妈妈,一个人怕怕...”
他一把抱起女儿,有什么办法呢,女儿才三岁,一直都是跟妈妈睡的,哪能说分房就分房,他也舍不得啊。
将女儿放在夏洛身边,自己又转进了另一边,迫不及待地伸手摸向了她的两腿间,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背,他已经很克制了,很克制很克制了。
夏洛捏了一下他的手,他不放,夹了夹双腿,他就是不放。
“妈妈,我要听小兔子乖乖...”
夏洛很是无语,一边拍着女儿,一边轻声唱到:“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不回来,谁来也不开。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快点儿开开,我要进来。就开就开我就开,妈妈回来了,我就把门开......”
不一会儿,响起了微弱的均匀的呼吸声,思宇睡着了。
陈高宇已经无法忍受,虽然不想吵到女儿,但娇妻在怀,屡试不爽,这让他无比的憋闷。不顾夏洛的反抗,他就一揽她的腰步入了浴室。
月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夏洛娇羞的神情,欲拒还迎,再一次的,两人紧紧交融。
浴袍洒落,他好像拿到了通行证,在幽深的隧道里面进出自如,如鱼得水,从浴室到客厅,从客厅到沙发,从沙发到地毯,他像喂不饱的饿狼一样,一直持续不断着......
眼前的烟花一阵比一阵绚丽,夏洛十指想抓住些什么,最后只能抱住他的背,他那刻满过去的背,她的颤抖一阵接着一阵而来,娇吟悠长地从喉间呼出,她觉得自己像死了一样,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熟悉而陌生。
下身的紧缩与湿热让陈高宇守不住,一阵灼热随之出来,让小死中的夏洛又颤抖了一下。
将头埋在他的胸脯之上,她是软得指尖都动不了了,心跳依然还那般激烈着,她的,还有他的,这么亲近着。他像舒展的风,舒服地喘息;她如垂死的柳,如风飘摆。
谁也没有说话,屋里还是浓烈的**味道,一想到这里竟然是地毯,两人都忍不住笑了笑。
她已经站不起身,他将她抱回卧室,轻轻地放在床上,生怕吵醒了女儿,一看时间,竟然已经快四点,睡吧,宝贝,以后天天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