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李婶,你别自责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你赶快起来吧,记得把家里收拾一下,我先带舒蓝上楼了。”说完就扶着舒蓝去了楼上。
“喂,李总,明天送一套我原来定的家具到我家。”冰冷的口气不容置疑。
“蓝蓝,你觉得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到底是为什么?是有什么人盯上我们了吗?”白夜凛若有所思的说,“你看看这几天发生的事儿,从一开始我们根本就没注意的车祸,到后来的你生完孩子,我们谁都没告诉,却又那么多人来医院看望,然后接着就是孩子被偷,家里被毁。我总觉得这一整串的事情,有些蹊跷。”
“我也觉得,但是不好多想,我这个人总爱多想,自己吓自己。”舒蓝多有疑虑的说道。
“你觉得,这一整件事情,会跟你的母亲何曼有关么?”白夜凛试探性的问道。
“不会吧,母亲一向疼爱我,除了那件事情,她怎么会对我们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不合理啊。”舒蓝否决了白夜凛的说法。
“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没事,这件事我会办好的。”白夜凛摸着舒蓝的头,宠溺的嗓音让人难以释怀。
看着舒蓝渐渐进入梦境,她斜斜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一头乌黑的发如云铺散,熟睡时仍抹不掉眉眼间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他的目光划过她蝴蝶微憩般的睫毛,红润如海棠唇,最后落在不慎裸露在外的香肩,呼吸一紧,洁白如牛乳般的肌肤,微微凌乱的绫罗,即使枕边放着的灯光都抵不上肤色熠熠生辉。
“舒蓝,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人的伤害的。”白夜凛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他轻轻吻了下舒蓝的额头就下了床榻,下楼之前轻轻为舒蓝掩上房门。
“李婶,你去把家里的监控录像调出来给我看一下。”白色的袖扣和整洁干净的英式细条纹衬衫,显示了他严谨的作风,恰到好处的显出他完美的身形。却没有打领带,只是颈间一条精美的纯银十字架,带出了一种神秘的气息。
“好的,白二少爷,请稍等。”李婶手脚麻利的把监控录像调到了笔记本电脑上,并把笔记本电脑呈给白夜凛。
画面中,几个男人把家里的东西都狠狠的砸的粉碎,能砸则砸,有一个男人在旁边指东指西,像是在指挥他们一样,正正好好露了一张脸。他们没有要带走任何东西的意思,就只是砸,比起洗劫,他们更像是来报仇的。
“你去给我调查一下这个人!查的越清楚越好,尽快,我要他的详细资料。”白夜凛指着屏幕上在指挥的那个男人冷冷的说。
“哇 哇。。。。”小夜玄的哭喊声把舒蓝从睡梦中惊醒,舒蓝赶紧跑去婴儿房,抚平儿子的情绪后,出了婴儿房,刚好瞥见了只身在阳台的白夜凛。
他站在阳台上出神。深邃的目光藏在袅袅的烟气中,不知所踪。那深夜的星光却已经早早爬上了他挺拔的脊梁,用耀眼的热情努力将流连不去的水珠儿通通扫光。笔直的身段,俊俏的脸盘,全身充满爆炸性的肌肉,眼睛散发出无边的杀气。全身上下隐隐有王者之风!
舒蓝自然知道他在愁什么,轻布走过去,“怎么?还不睡?看夜景啊?”舒蓝盯着窗户外的一片漆黑感慨道。
“你怎么出来了,快别着凉,快回去。”白夜凛急急忙忙催促着推着舒蓝回屋。
“你不睡啊?”舒蓝一脸担心的问眼前这个满身疲倦的男人。
“我在沙发那坐一会就好,不用太担心我。”白夜凛强忍疲倦扯了一个笑脸对舒蓝说道。
已经去到西边天空的月亮正在昭示着黎明的到来。
“李婶,我让你调查的那个人你查到没有?”白夜凛已经想迫不及待的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白二少爷,我查到了,他只是个普通的工人,没什么别的家庭背景,叫李刚。”李婶将一张带有李刚所有信息的纸递给白夜凛,可见李刚这个人他真的没有什么背景,紧紧一张纸就能概况的过来。
白夜凛紧紧盯着那张纸,眉头紧蹙,冰冷的眼神扫过每个字,那双褐色的双眸里是死一般的沉寂,抬头对李婶说,“李婶,他的资料,应该是被谁刻意改过了,不然不可能内容这么少!而且他还能指挥那些人!你再去查,给我查的彻底一点!务必给我查清楚!”
“好的,白二少爷。”李婶应答道。。
白夜凛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白夜凛不禁想,“是谁?还能阻挠我查一个人!竟然能将此人信息任意改动!这到底是谁在与我作对!”就这么想着想着,白夜凛兴许是真的累极了,一支胳膊撑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脸庞棱角分明。
舒蓝一大早就起来了,揉揉朦胧的眼睛,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夜玄,便向沙发的方向走去,舒蓝见他睡着就一直默默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没敢做出太大的声响,生怕吵醒了这个刚刚才睡着了的人。
他枕着手静静的侧倚在沙发上,双眼微闭,冰冷严峻的脸上竟浮现着丝丝笑意,想来定是遇着她了,转瞬,眉头紧蹙,看不透他的思绪,他是因何这般神秘,这般让人着迷。
这个时候,李婶匆匆的赶了进来,“白,白二少爷,我托人查到了。”
“嘘!”舒蓝把手放在嘴前,示意李婶不要大声说话。“李婶,少爷让你查的什么,拿给我吧,我拿给白夜看。
“是,舒小姐。”李婶便将一沓资料递给了正在伸着手的舒蓝。
舒蓝一页一页看着李婶给白夜凛查的资料,资料上的这个男人,叫张刚,家住绥阳县,是一个白手起家的公司老总。
“这个人叫作张刚的人,还有这张脸,明明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可是他家并不住在绥阳县啊。”舒蓝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