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儿,不要哭了,哭多了对身体不好。”突然发现自己对安慰人没什么技术,只是搂抱着她,一下一下的拍着她的背。
哪里能料到,他感觉自己这句完全没有岐义的话,竟又让她伤心欲绝。
“蓝儿,你心里到底有什么秘密,你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白夜凛的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
泪水不停地自眼眶中滑落,她抽抽噎噎地语不成句,“我……我不……”其实现在的舒蓝是没有意识的,只是不知为何感觉心痛得让她无法呼吸。
不管白夜凛怎么劝说,她的泪掉得更凶了,看着垃圾桶满满的纸团,白夜凛这算是见识了女人是水做的意思了。
“舒蓝,你还爱我吗?”纵然知道她没有意识,他还是问了。
她毫不迟疑地点头,他刚要欣喜,却又看到她毫不迟疑的摇头了,他不解的看着这个醉猫,这摇头和点头的,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这个笨女人!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真不敢想如果今天自己没有在最后一刻改变不来的主意,她会发生什么事。她到底在想什么?!还有他们的婚姻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还有何蔓的葫芦里到底是在卖什么药?这段时间他发现白氏的几个分公司的业务都受到莫名的攻击,最后查出来和何蔓的公司有着牵连。而眼前舒蓝几近崩溃的哭泣一声声撞击着他的心,让他既心疼又不舍,情绪益发地焦躁不安了起来,她那像是不要钱的泪水早已经湿透他的前胸。
好似哭得累了,她的哭声渐渐弱了下去,她的啜泣让他的心拧成一团,胸口的郁闷越堆越高,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越来越怀疑她心里倒底有什么,如果不是受了太大太多的委屈,再喝醉酒也不会这样。
本以为她哭了,会慢慢睡去,谁知刚走进大厅,她突然从自己的怀中挣脱,光着脚在大厅里乱窜,怕她受伤,他只得赶紧头痛的追过去。
眼睁睁看着前面的一个大包房门打开了,她竟像不长眼一样,直直的撞了过去。
向他这边仰倒下来,想拉她却抓了个空,只是也摊了一部份力量,不然她估计会摔得很惨。
包间里的几个女人看到门外的境况,竟然忍不住笑起来,白夜凛已经抱起摔得七晕八素的舒蓝站了起来。
阴冷的看着这群人。“笑什么笑,都给我滚,不做你们生意了。陈经理,马上把这屋里的清场。”
不理会那些人的抗议和惊讶,他已经抱着她走进了他的专用电梯。
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才看到她白皙的小腿上有几处红色的擦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白夜凛的脸色已经很黑了。“舒蓝,你这是不是要作死我。”低呼一声,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刚刚在大厅摔倒的挂痕。
立即打了电话,叫酒店服务员送来了碘伏。
似乎没有力气,她依然瞪着两只大眼睛四处滴溜溜的转动,像极了淘气的小狗。
但此时的白夜凛却有些生气她的举动,直接用力的把沾了碘伏的棉花棒狠狠用力的擦在她的伤口上。
“疼!”她倏地坐起身来,脸变色地抓住他的手,白夜凛用力瞪着她,嘴里不客气的抱怨,“你还知道痛啊,我以为你不痛呢。”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
程昱舒不禁恼了起来,偏不肯放过她。
她眼里还有残留的泪,委屈万状,娇弱可怜,他又只得轻叹口气,不知为何自己会和她陷入这样的苦地。
“舒蓝,如果有一天,我若真的疯了,那也是你害的。你为什么偏要这样对我?”白夜凛一想起她平日冷冷相待,好像真的打定主意要与他作君子之交似的,不禁愈想愈气。
看着身下的舒蓝,心口像被不知名的东西撞了一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贪恋着她亲切的温柔,贪恋着她身上令人心安的温暖,哪怕她利用自己,他到现在也是明白自己内心,其实这么多次找她的麻烦,也是因为那么多的不甘心而已。
蓦地,他将她扯进怀里,紧紧地搂着……
突然,白夜凛感觉他的肩猛地一阵抽疼,没料到她会用齿攻这一招,手里却还是紧抓着她不放。
白夜凛见她一声不吭,咬着不放,还紧扯着自己的衣物,还不断挥动着四肢想挣脱他。
而白夜凛因肩上的剧痛而有些失控,他恼怒地想推开她,却又不甘心离去,在拉扯之间,两人又缠在一起,她咬住他肩头的动作显得十分暧昧,而他紧抓住她的身子也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显紧张。
“舒蓝你是狗吗?”他低喊,他可以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离开,但他不想那么做,但随着她下力的越来越重,甚至感觉到血已经渗出,他耐心已到极限,他咬牙一使力,将她整个翻转在他身下。
被他全副的重量压在身上,她就算有再大的力气抵抗,也无法在这样的姿势下一直咬住他不放。
他硬是架高她抓着衣服的两只手,固定在她头顶上。
白夜凛微喘着气,瞪着身下也回瞪着他的舒蓝,她的脸颊因两人略微激烈的拉扯而泛起红潮。
“你这个野蛮的女人!”他恼怒地骂着。
她却没有一句话回应,她又抬腿想踹他,却被他发现而用小腿强压住她蠢动的腿。“没想到你喝醉了就是个暴力份子!”被气昏了头的他,浑然不觉他压在她身上的姿势有多么让人脸红心跳。
她的手和脚都被固定住,只好努力地扭动身子,想从他身下挣脱,
他斥责的声音因她的扭动磨蹭着他的身子,而显得有些不稳。“你……你这个女人……你别乱动。”他终于意识到他们这样有多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