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样做,才能把那股邪气取出来?”我望着她问道。
她直视着我说:“把他身上的邪气强行吸出来就可以,但是邪气会顺着你的手转移到你的身体里。”
我听后,紧紧望着她说:“你没有骗我?”
“想知道,只要你醒来就明白了。”她的话一落,我睁开了眼睛。
当望着眼前几人的打斗,我愣住了,此刻,我被钱菲菲扶着,她见我醒来急声说道:“瑶瑶,你终于醒了。”
我望向冷莫浔,云秋晨,白恒,玉萧强行压制住好像失去理智的白慕枫,心里一惊,推开钱菲菲,跑过去冲他们大喊道:“你们干什么!”
“他已经失去理智,刚才他要杀你。”冷莫浔的话落后,白慕枫将他们震飞了出去,我回过神来,一只有力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望着他通红的眼睛,握住他的另一只手坚难的唤他:“阿枫……”
我见他眼睛里没有丝毫波澜,反而无情的把我甩了出去,撞击在墙上时,猛的吐出了一口血。
“瑶瑶,你怎么样?”钱菲菲跑过来着急的把我扶起来。
我擦了下嘴角的血,望向白慕枫跃到了寝宫外,冷莫浔几人紧跟上去,我见此,推开钱菲菲扶着我的手,朝外面跑去。
原来血女说的是真的,寒墨真的在他身体里动了手脚,那我是不是要把那股邪气吸到我的身体里?可是,如果让血女吸食了那股邪气,那她的魔性岂不是更加难以控制,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白慕枫突然嘶吼一声,随后冷莫浔几人飞到我脚下,口吐鲜血。
我见此,对他们说道:“把他的身体囚禁住。”
他们听后,起身上前,抱住白慕枫的胳膊和双腿,让他一时无法挣脱。我上前,手掌对着他的胸膛,暗自用力,见白慕枫露出好似很痛苦的表情,我再次用了几分力。
“你是想把他身体里的邪气引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冷莫浔看出我的用意,刚想阻止我,被不知什么时候来的连清弦制止了,耳边传来他的轻声:“换做是谁,都会这么做的,又何必阻拦她。”
我望着白慕枫越来越痛苦的神情,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汗,我着急着并心疼着,猛的用力,终于见他的胸口里一股黑色气流渐渐的进入了我的手掌中,然后顺着我的手臂进入我的身体里。
见邪气已经被我吸走,收回手后,白慕枫闭上眼睛倒在了云秋晨的身上。此刻,我感觉到身体里那股邪气在不安份的流动,随后血女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里:“想不到这股邪气的力量还不小,日后,真想一口吞了寒墨。”
她的话落后,我的身体倒了下去,之后的事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缓缓睁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白慕枫一脸心疼的模样,我望着他愣了下,然后坐起身来,紧紧的抱住了他。
他的手温柔的抚着我的背说道:“瑶瑶,你把我身体里的邪气吸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难道没有什么异样吗?”
我听了,心咯噔了一下,搂紧他的脖颈摇头道:“没有,也许是我体内血女的力量控制了它吧。”
我没有告诉他血女已经和我融为一体的事,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到了我控制不了血女的那一天,我会选择和她一起毁灭,我不想让白慕枫知道这件事,也不能让他知道。
“瑶瑶,我们回家吧。”他拿开我的胳膊,望着我温声说道。
我看着他笑道:“嗯,我好想小隽。”
他伸手抚着我的脸,宠溺的望着我的眼睛说:“我也很想你。”
他说完,抬起我的下巴,吻上我的唇,我的身体颤了一下,随后搂住他的脖颈,热情的回应他。
此刻,我只想用剩下来的日子好好的和他在一起,好好的爱他,因为我真的怕有一天会离他而去。经过这次的战斗,我才发现寒墨虽被封印在鬼洞这么多年,可是他还是很厉害。我用伏魔剑伤了寒修,他一定要用不短的时间休养,寒墨因这事一定会报复我们,以后的日子我真的不能够掉以轻心。
告别连清弦和冷莫浔后,我们回到了人界。
当小隽看到我后,朝我跑过来大声唤我:“妈妈。”
我弯腰把他抱起来,眼眶湿润了,望着他越来越像白慕枫的脸,紧紧的抱住他说:“小隽,妈妈对不起你,竟然差点伤害了你。”
“妈妈不哭,小隽不怪妈妈。”他用小手抚去我的泪哽咽了起来。
“你们刚回来,去休息休息吧。”红怜望着我们笑道。
我把小隽放下,突然心口一阵疼痛,差点没站稳,白慕枫扶住我的身体担心的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我冲他摇头道:“头有些痛。”
他听了,弯腰把我抱起来,朝楼上走去。
房间里。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后替我盖好被子在我耳边说:“你先睡一会儿。”
我拉住他的手,对他说道:“阿枫,我担心寒墨会打八宝镜的主意,你快去查查他得手了没有。”
“好,我去查一下,你好好休息。”他说完,在我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离开房间。
他走后,我紧紧抓住被子,隐忍着食血虫给我带来的痛苦,我故意支开白慕枫,就是不想他看到我这个样子。寒修身受重伤,此刻不会有意控制食血虫来折磨我,唯一的答案就是,一个月的期限已到,我需要寒修的血,如果不食他的血,我就会化为一滩血水。
我从床上下来,走到桌前颤抖的倒了一杯水,刚喝进去的水竟然变成血水吐了出来,我愣了愣,我好像感觉到心脏里的食血虫在啃咬我的心脏,痛的我满头大汗。
身体突然被身后的人抱进怀里,耳边传来他颤抖的声音:“你究竟还要瞒到我什么时候?”
我听到他的声音,愣住了,他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会回来?
他把我的身体转到他面前,语气带着几分痛恨,他直视着我说:“我问你究竟还要瞒到我什么时候,如果我没有怀疑你,你是不是就要瞒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