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这时走出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头,他柱着拐棍,走到我面打量了我好久,开口问我:“你是灵师?”
还没待我说话,冯叔忙对他们说道:“村长,她是我家的远房亲戚,怎么会是灵师呢,您可不能听冯忱胡说啊。”
“是啊,是啊,你们可别吓到她了。”李婶说完把我搂进怀里。
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们,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好奇李婶和冯叔为什么不把我的身份告诉他们?之前还硬是把我的乾坤袋放在了家里。
那个叫冯忱的男人对老头说道:“爷爷,她真的是灵师。”
老头听了,反问我们:“刚才你们又在挖坟?”
“瑶瑶的东西之前被我们葬在小雪的棺材里了,我们刚才是想拿出来。”冯叔的话刚落,那个老头微怒道:“胡闹,这里葬着的都是我们的祖先,你们这样做,如果惊动地下的先祖,我们村子还能这么平静的生活吗?”
这个时候,我知道不适合我说话,所以只在一旁看着就好,我见一旁的冯忱有意的望着我说道:“我们这里的人最痛恨的就是灵师,你最好小心点。”
我见他有意针对我,心里恼怒了起来,刚想说话,李婶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他说的是真的。”
我听后愣了下,看着他不屑道:“这就是你们村里的人待客之道吗?一个大男人这么爱啰嗦。”我的话一落,他怒气冲冲的就要朝我冲过来,被他身边的老头拉住,老公望着我们说道:“既然这样,你们就回去吧,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能再上山。”
“我们知道了。”冯叔说完和李婶拉着我朝山下走去。
我回头望了眼身后的人,那个冯忱正满眼冷意的看着我,见一旁冯雪墓碑上的照片望着他流下了泪,那一刻,心里像明镜一样回到住处,我望着他们认真的问道:“李婶,冯叔,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们听后,有些愧疚的坐下,冯叔望着我说:“我们这里很少会有外人来,就在五年前,有个自称是灵师的男人来到了这里,那时候他受了很重的伤,我们村里的人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才将他的伤养好。可是有一天,他竟然偷潜到我们山上的祖坟里,把我们先祖的陪葬东西全都盗走了,所以我们全村的人都恨灵师,但是我们知道不是所有灵师都是一样的,我们才敢请你帮忙。”
我听了,皱眉问他:“你们先祖坟墓是不是在那棵巨大愧树下?”
“你怎么知道?”他听后,惊讶的问我。
我脸色凝重的对他们说道:“你们那块山上的风水很不好,尤其是大愧树下的祖坟,愧树属阴,长期笼罩在祖坟上,既不会使尸体腐烂,反而还会让尸体得到很好的吸收,如果再吸食写月光,他就会变成僵尸。”
我的话,把他们惊住了,李婶对我颤声说道:“这么说,我们先祖会变成僵尸?”
“现在我们怎么做?村长一定不会相信我们说的话。”冯叔很明显也有些焦急起来。
我想了想,对他们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中年时分把祖坟挖开,再用桃木枝把尸体烧了。”
冯叔摇头道:“村长不会同意我们挖祖坟的。”
我坐在桌前,点头说道:“你们这里的人那么恨灵师,肯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
就在这时,冯忱带着一群人来到了门口,我望着他们跑进来就翻箱倒柜,猛的把欺近我的冯忱推开,大声对他说:“你们干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他说着冷笑一声。
“忱哥,找到了。”一个男人拿着我的乾坤袋走了过来。
我望着冯忱拿着我的乾坤袋笑道:“现在你没法狡辩了吧?我们这里不欢迎灵师,把她赶出去。”他说完,几个男人就朝我伸手。
李婶和冯叔挡在我面前,牵制着那几个男人,李婶对我说:“方小姐,你快走吧。”
我纹丝不动的望着面前的冯忱,冷笑道:“如果你不想让村里的人知道你那见不得光的事,就把我的乾坤袋还给我。”
他听后,微愣了下,双眸里尽是怒气。我见他没动作,对着外面的人大喊道:“我告诉你们,其实冯忱就是……”
我的话还没说完,乾坤袋朝我砸了过来,我接住后,见冯叔和李婶被他们推倒,怒意横生,一脚踢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只听他惨叫一声,倒地抱着下身痛呼。
我把李婶和冯叔扶起来,问他们:“你们没事吧?”
“没事。”他们对我摇头。
“特么的,快把她抓起来,敢踢我弟弟!”另一个男人说完,他们同时朝我扑过来。
我将李婶和冯叔推开,旋身一转,打在一人胸前,他顿时痛叫一声。
用以前学的功夫对付这几个人渣,还是绰绰有余的,不到两分钟,他们全部倒地,抱着受伤的地方惨叫着。我见一旁的冯忱想跑,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淡淡说道:“渣男我见的多了,可是你这种我还是第一次见,我告诉你,做人做事都有老天看着,终有一天它会收你的,你最好小心了。”我说完松了他。
他指着我慌张的后退道:“你,你别想污蔑我。”他说完,和那几个男人跑了。
“方小姐,你还是走吧,冯忱这人什么都做的出来,我怕你……”李婶的话被我打断,我望着他们说道:“李婶,冯叔,你们别说了,我不会走的,要走,也要把你们女儿的事解决完。”
他们听后,感激的看着我,不再说让我走的话。这个冯忱一看就是个满肚子坏水的人,真的没想到,他就是和冯雪好的那个男人,冯雪死了还要坦护这种男人,我只说她爱的太芒果盲目,没有看清他的为人和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