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语气中满满的不信,目光还同时飘向了我肚脐往下三寸的地方。
尽管有着白大褂遮盖,但我还是被她们看得很是不自在。
我干咳了一声,借此掩饰我的尴尬,随即说道:“问题也回答过了,下面我们是不是可以谈谈你们病情了呢?”
被我这么一说,她们终于带着遗憾之色进入了正题。
通过询问,我了解到,其实两个人的情况并不复杂,不过是平时不注意卫生,造成一些妇科炎症罢了,只要是女人,就难免会有这样的问题,只不过每个人的情况略有不同而已。具体她们的情况怎么样,那就得检查之后才知道了。
两位姑娘开始表现得还挺豪放的,可是真正到了要检查的时候又开始扭捏起来,我看得出来,她们的扭捏并非作伪,而是一种非常自然的反应。
两个人互相推托着,都想让对方第一个“尝鲜”,让对方先试试我的“技术”好不好,听得我一阵哭笑不得的,连一旁的马莉莉都忍俊不禁了。
两人商量半天,终究那个名叫蒂娜的高个子姑娘大方一些,同意先上.床,呃……上病床。
不过,雅丽被她赶到了房间外面,就连马莉莉也不许留在房间里。
我倒不是非要马莉莉在一旁协助,我一个人完全可以搞定这样的检查,之所以每次都让马莉莉在旁边,无非也是为了避嫌而已。
从以前在市一院到现在,还第一次有病人要求我单独给她检查。
好吧,我只能理解成为,她本就来自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蒂娜等她们俩出去之后,这才羞羞涩涩地脱下了自己的牛仔裤,躺到了检查专用的床上。
我自顾自地准备检查的器械,并不去看她,可当我以为她都准备好了,打算要给她检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躺好的她竟还穿着内裤。
我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
“你让我隔着块布给你检查吗?”
蒂娜没说话,可能自己也觉得好笑,仰着脖子红着脸对我说道:“那你先闭上眼睛。”
我用力地闭上眼睛,“行了吧!”
一阵响动后,又没了动静,我猜她是不是好了,便问道:“可以了吗?”
“嗯!”一声细弱蚊蝇的声响传入了我的耳朵,若非我听力真的还不错,而且房间里也安静,或许我压根就听不到这声响。
我睁开眼,果然,她已经卸下了最后一层防备,却把脑袋别到了一侧,一副任我宰割的样子。
“OK!那我开始了。”我发现她有点轻微的颤抖,便跟她打了个招呼。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当我拿着器材碰到她那里的一刹那,过于紧张的她,像是触电了一般,猛地双腿并拢,瞬间将我的脑袋夹了个正着!
我一下子就懵了,做了那么久的妇科医生,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始作俑者反应过来的速度似乎比我要快上那么一丝,当发现自己离奇的反应到底做了什么之后,迅速将夹得我死死的双腿松了开来。
我本身还处在被“袭击”后的僵直状态,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失去重心的我很自然地朝前跌了过去,我那无辜的脸毫无花巧地与她的隐私部位来了个友好的碰撞。
这一撞,伴随着尖叫声,她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我连忙稳住身体,连连说“对不起”!
在门外候着的雅丽听到房间里巨大的动静,大叫着冲了进来。
“怎么啦怎么啦?蒂娜,他是不是非礼你啊?”说着,雅丽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好你个人面兽心的混蛋!看着你斯斯文文的,没想到是这种人!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开这个诊所压根就没安什么好心,说!你到底把我们蒂娜怎么了!”
我被骂得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怎么去反驳,这事儿实在是……
如果现在身旁有条黄河,我肯定跳进去洗一洗,尽管我知道,怎么洗都洗不干净了。
我求助地看向了蒂娜,这时候,唯一能洗清我冤屈的就只有她了。
惊魂初定的蒂娜也察觉到了我的尴尬,一边用衣服的下摆遮挡着暴露的身体,一边急急忙忙地对雅丽说道:“误会!雅丽,都是误会!赵医生没把我怎么样!”
“没把你怎么样?”
蒂娜点点头。
雅丽恨铁不成钢地嚷道:“你还想他把你怎么样啊?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还是被他下了药啊?居然还帮他说话,你放心,我马上打电话召集姐妹们,今天不把他这个黑诊所拆了,姑奶奶我以后跟他姓!”
雅丽气势汹汹地掏出手机来打电话,冷不防蒂娜又蹦了一句出来:“你本来就姓赵,不就是跟他姓吗?”
雅丽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一气之下,差点把个手机砸过去,关键时刻想到自己的手机是上个礼拜刚买的肾七,终究放了下来。
补刀完毕的蒂娜连忙走了过来,拉着雅丽的胳膊,凑到了雅丽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
一开始雅丽还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结果听到后面,不光脸上的怒色没有了,还笑得前仰后合起来。
我不知道蒂娜告诉了多少细节给雅丽听,以我的估计,按照她们一贯的狂野作风,能够如实描述就不错了,千万别再添油加醋地加上一些个人的心理活动就好了。
最可气的是马莉莉那丫头,关键时刻也不知道过来帮我说两句,就知道站门口看热闹,就像跟她们是一伙的一样。
“莉莉,你先带雅丽出去吧,我继续帮蒂娜检查,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便让人进来。”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可似乎我表情越是正经,雅丽就笑得越厉害,我懒得跟她计较。
马莉莉听了我的话,拉长着语调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没你的允许,谁都不让进来哦!”然后,丢给了我一个暧昧的笑容后,拉着雅丽出去了,顺带着把门也给带上了。
我看着蒂娜,无奈地耸了耸肩,随后冲着病床的方向扬了扬脖子,说道:“好了,我们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