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面相觑,吓了一大跳,那是谁在他们之前进来了这里。
“快查查你的GPS,看看谁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了。”浮图焦急的说道。
“是……是玄寒,他的坐标移动了位置,而且……而且……”
浮图一看焦急的问道道:“而且什么呀而且?”
“而且就在附近!”赵可说道。
两人看了一眼附近,但什么人都没有。
“这么说他跟我们同空不同时?!”浮图问道。
“对,不知道他是在我们之前的时间点里,还在我们之后的时间点里。”赵可说道。
“应该是在之前的时间点里面,不然不会提前留下那些枪战的痕迹。”浮图说道。
“那我们不要走了,等他的时间坐标跟我们的时间坐标重合!!”赵可欣喜的说道。
“好,那就等着,这样我们就聚起了三个人了。”浮图有些小兴奋,她还想知道玄寒倒底发生了什么呢,于是她打开自己自制的小型时间器,让她们这里的时间静止下来。
原来之前玄寒一直待在船上,他觉得一动不如一静,他所处的时间点是下午时分,他根据太阳判定了时间,所以他便待在这里,等着浮图想出办法来救他们。但之后他看到了一个奇怪的飞星从天际划过。
于是便暴起了,那是糙星最高级危险信号,也是为了通知在外的小辈们不要靠近家里以免遭遇不测的通知。
但收到这样的消息,他怎么还坐得住,赶紧便开着游艇朝着厝百慕大群岛飞速驰去。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信号其实是跟他在不同时间点被困在控制中心的柳蒙蒙发的。
他冲回来的时候有索伦星人正在巡逻,与他们碰了一个正着,他拿出赵可给他的激光枪一个点射便消灭了一个索伦星人,而这时候另外一个索伦星人朝这边也过来了。
索伦星人的武力值堪比阿贝尔星人,而玄寒这样的糙星人根本不够人家下饭的。
但玄寒根本没打算跟这家伙硬碰硬的接触,他一闪便躲到石头后面一个点射,这个索伦星人也倒地。
但这时候被另外一队的索伦星人巡逻队给发现了,足足有十几人的一个不小的队伍。
而单枪匹马的玄寒简直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这些人立刻便解下身上的火枪朝玄寒发射起来,那石头瞬间打得粉碎了。
玄寒还好极时的一个着地滚,躲到另外一块石头后面去了。
看这个样子,家里人是凶多吉少了,玄寒眼里流着泪,一边检查枪支,一边咬着牙:“你们这些畜牲,你们根本不应该生存在这个世界上!!”
他快速反击,在石头后面将几个人给射死,然后对方火枪打到之前他便立刻匍匐离开了。
等到火枪打到时,这里只有空空一块石头被打暴了而已。
玄寒这时候从另外一边绕到了这几人的身后,一个索伦星人后脑被惯穿!!
紧接着另外一个也闷声倒下了,同样位置同样的伤痕!
玄寒像一只幽灵一样的穿梭在这几个索伦星人身后。
这时候几个索伦星人赶紧躲到了一边,寻找掩体将自己隐藏起来,再开始慢慢找寻目标。
这时候真正的枪战才刚刚开始。
玄寒将手上的激光枪按照赵可的说明书改装成一把狙击枪的样子。
赵可当时就想到了,这次到这边,因为这里的治安太差了,而且他一直也有制武器的梦想,而这一次,他大胆尝试做了一把如同詹姆斯·邦德的武器一样酷炫的多用途变形激光枪,而且杀伤力巨大,分为点射、连射还有聚光射击。
而玄寒刚好是一个枪痴,对于这样一把枪他仔细研究了许久发现真的非常的厉害,带一把就不需要再带其他的枪了。
此时他把这枪改成狙,趴在闻索伦星人不远处的一块石头后面,正在找射点。
看到一个索伦星人的天灵盖,瞬间一枪过去,只到那边大物件落地的声音心里便一阵愉悦,这些人,双手沾满了他亲人的血,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索伦星人有些急了,一边集中火力朝玄寒这边猛攻,另外一边赶紧开始求援,要知道索伦星已经不能居住了,在之前的一次灾难中成为了一颗死星,索伦星人当时在灾难中已经所剩无几了,现在虽然知道他们迁居地球,境况跟糙星人非常的像,所以每个人都是非常的珍贵的,所以他们现在都掩藏起来不会再做无谓的牺牲了。
不一会儿便又来了一个小队的索伦星人,同样十几人的队伍,这时候便散开了,立刻形成互掩的三角形,这样一个互为犄角的样子,基本只要玄寒一动便能发现他并且将他给办了。
玄寒看到这里冷冷的一笑,他还是挺感谢赵可的,发明这样厉害的枪。
他将这枪换了个形状,枪变得特别小。
突然间朝着中间的那一队人放出去。
突然间一股巨大的如同天网一样的火网喷出,整个三角形全部包在了火网里面,只听得里面的人在不停的嗷嗷嚎叫。
而玄寒的眼里却出现了一股冰冷的狠劲儿,他咬着牙感觉到心里那阵阵传来的爽快,手里紧紧扣着扳机,那种至人于死的狠劲从指尖传出,听着仇人惊悚的尖叫声,那简直就是抚慰他心灵巨痛的灵药,仿佛精神鸦片一般。
这时候玄寒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从石头后面站了起来,对着这一群在火里不断挣扎的索伦星人,他们越是挣扎,他的心就越痛苦。
到最后,那些索伦星人被烧成了焦炭,在地上像垂死的鱼一样只剩下偶尔因肌肉脱水而抽搐的时候,他才停下手里巨大的火源。
他轻轻抚了抚手上的枪,眼泪呛然出来。
捂住他自己的脸,蹲在地上痛苦的哭了起来。
平复了许久之后他才冲进村子里面,这里成了一坐空村,里面的人像是被时风球技术给移走了一样的凭空消失了,没有任何的挣扎的痕迹,一切安静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