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楚翎夏的身边,声音十分的具有磁性:“爱妃不是骗朕的吧?”
浑身一个激灵,难道容硕看出来了?楚翎夏可是不敢相信,对于这种事情,感觉不会露馅,何况就算是容硕再聪明,但是一个女子生理活动不会了如指掌吧?
但是她小瞧了容硕的本事,容硕看着这个在自己的面前的还十分的固执的女子,不禁感叹果然聪明,从一进宫,对自己可谓是百依百顺,让自己对她完全的消除戒心,只是为了现在这一招隐蔽的招数。
但是既然进宫了,总有一天要献身给朕的,又何必多此一举,莫非是因为容澈,所以到现在楚翎夏还是接受了不了朕。
原本还想要放过这个女人一把,但是现在一想到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容澈,自己的内心就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看着楚翎夏的眼神就更加的阴厉。
没有想到容硕会这样的看自己,楚翎夏不免猜到容硕可能已经看出来了,这件事情,但是容硕却是不说话,这倒是有些反常,楚翎夏强忍住自己的内心,十分的冷静的问:“皇上今天是想要在臣妾这里歇息还是回去?”
原本以为容硕就要离开,但是容硕却是忽然坐了下来,拿着那件衣服:“爱妃真实既大胆又聪明,要知道欺君之罪是死罪。”
看来自己的招数被发现了,楚翎夏倒是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的顺利倒是正常的,冷静的看着容硕:“那么皇上现在是想要对臣妾是杀还是剐?”
这个女人,容硕的手握成拳头,要是平常的女人,现在就该跪在地上求自己赦免罪过,但是这个女人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命,而且还就这么的大胆的问自己,看来自己不给一些颜色楚翎夏吃吃,这个女人是不会意识到自己是个皇上。
转身看着楚翎夏,一把把楚翎夏拉到自己的身边,一下子把楚翎夏横着抱起来,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温柔,就这个的雷厉风行的展示了他作为男人的坚毅作风,完全不像是刚来时的体贴。
这一切都是因为容澈,每一次容硕想到这里,就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扔到水塘里面,但是一看到这个女儿,自己就舍不得,自己都被这种心理折磨的难受,今天不管这个女人愿不愿意,自己一定要让这个女人成为自己的女人。
楚翎夏一把被横抱起来,一声惊叫,屋外的春棉听到了小姐的叫声,想要进去一探究竟,但是公公却是见怪不怪的说:“不用进去,现在是娘娘和皇上的好时间,要是打扰了,我们这些小命可不保。”
就这样被公公给拦下来了,公公笑着听着里面的响动声,可真是都激烈的。
只见楚翎夏大声呼道:“容硕你这样做是得不到我的心的,永远也得不到。”
原本楚翎夏想要利用容硕喜欢自己的心,自己只要说出这样的话,容硕应该会停下来,但是现在她没有想到的是,男人一旦在这方面失去耐心,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所有的叫喊威吓,只会让男人更加的想要征服眼前的野马。
只是楚翎夏的这件衣服确实穿得好,容硕解了好久都没有解开,实在是失去了耐心,直接用手这么的一撕,只见一见美丽的衣服瞬间成为了碎片,飞舞在空中,就像是一只只的蝴蝶,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欢动飞舞着,最后落在地上,成为毫无生命的尸体。
容硕踩在这些尸体上面,把自己的衣服也给扒了,楚翎夏里面的衣服只剩下一见兜肚,趁着容硕脱自己的衣服的时候,楚翎夏赶紧抢过自己的身边的被子给自己盖上。
可是这一切行为对于容硕来说都是无用的,就像是一层纱一样,把楚翎夏拉过来,楚翎夏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眼前闪现的是容澈的样子,一幕幕,忽然之间楚翎夏就想这么的死去。
就在楚翎夏握紧自己藏起来的剪子的时候,忽然一阵恶心,起身一阵的呕吐,这一呕吐,倒是把容硕一下惊到了,不知道为什么楚翎夏会这样,是不是刚才吃东西恶心到了。
看着楚翎夏一下子忽然呕吐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容硕的心中开始有些担心,帮楚翎夏拍着她的背部,楚翎夏根本都没有抬头看容硕,而容硕则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打开门让春棉进去服侍楚翎夏,春棉一进去,看见满地的狼藉,和小姐几乎没有任何的遮掩,蓬头散发的坐在床上,眼泪不免就落了下来,自己跟随小姐这么些年,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小姐的心性。
小姐真心喜欢的是七皇子,但是七皇子却是娶了慕芊雪,如今进入皇宫,定然是不想要这样的,但是进入皇宫难免。
什么话都没有说,从箱子里面拿出几件衣服,给小姐穿上,又让下人准备好洗澡水,和打扫卫生,但是楚翎夏的呕吐却是一直没有停过,下人端着金盆。
良久身体好了一些,楚翎夏这才看着春棉问道:“皇上呢?”
自己可不相信容硕会这么的好心的放过自己,当然容硕是不会这么的好的放过楚翎夏,但是如果楚翎夏的身体不好了,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容硕直接让公公前去请太医,而自己则是坐在外面,喝了几杯茶了,自己的身体里的这股火硬生生的被楚翎夏给逼回去了。
不过一会,太医来了,背着医药箱,跪在地上:“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容硕却是十分的头痛,扶着自己的额头,指着里面:“去给德妃娘娘看看身体。”
“是。”那太医自然也是知道楚翎夏进宫第一天就被封为德妃,是皇上面前的贵人,所以自己非常的恭敬和小心。
“微臣参见德妃娘娘。”太医跪在地上。
楚翎夏却是呕吐不方便说话,春棉也是十分的着急:“太医快给我们娘娘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从刚刚开始娘娘就呕吐不止。”
太医点点头,从地上自行起来,把手轻轻的搭在楚翎夏的手上,皱着眉毛,看了一眼楚翎夏,有些狐疑,摇摇头,但是还是继续把脉,就这样把了半个时辰,又是感叹,又是惊喜的样子。
春棉见太医这个样子,十分的疑惑,而这时容硕也已经进来了,说到底还是有些担心的。
“娘娘究竟怎么样?”春棉见太医又是摇头又是感叹,不免怀疑生了大病。
“这个微臣不敢说。”太医却是一下子忽然跪在地上。
皇上却是有些不耐烦,看着太医:“有什么不敢说的,快说清楚。”
太医犹豫了一下,但是看见皇上已经面露不耐烦,还是犹豫了片刻这才说道:“娘娘……似乎……是喜脉……”
“什么?”容硕不敢置信的看着太医:“可确定?”
“微臣不敢十分的确定,还请皇上再请一些太医同来定夺。”太医战战兢兢的,嘴角都在颤抖。
手一挥,只见公公就已经出去,又请了几个太医,纷纷表示是喜脉,这一下子容硕几乎蒙了,而楚翎夏一边呕吐一边也有些不敢置信。
自己当初是和容澈有那个,但是什么时候不来,这个时候来,这不是给娘亲找麻烦吗?
摸着自己的肚子,但是一想到这是容澈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楚翎夏就觉得内心十分的安心,就像是容澈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