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尚宇浩没有什么皇帝的架子,对他说话也客客气气的,独孤也像是闲话家常似的跟他说道:“皇上所言极是,只不过他在西岚时肆意妄为惯了,也无人管的了他,再加上他是大皇子又丝毫不将别人放在眼里,瞧见风芊芊貌美如花,妩媚妖娆,一时动了心,偷偷抓来也是他经常干的事。只不过南太子与他乃是一路货色,要是知道自己的女人被人给糟蹋了,且还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独孤回想先前画影的吩咐,觉得自家主子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世人皆知西灵战一直将西灵瑞视为死敌,且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欲要杀之而后快。
这一次西灵瑞不顾父母的阻拦偷偷的跑到了北国之都,正好给了他机会,北国正在爆发内乱,要是死在这儿稍使手段也绝怪不到他的头上,所以,风九幽猜想他必然会出手。
作为西灵瑞的姐姐风九幽自然是要保护弟弟的,那么祸水东引借刀杀人无疑是最好的办法,至于送上门来的风芊芊自然是不能放过,那么让她落在残暴不仁的西灵战手里,无疑是最好的惩戒。
多年来尚宇浩给人的感觉虽然一直是放浪不羁,对什么都不在乎,不在意,也无所谓,但其实他对于其他四国都有关注,西灵战和南太子是不是一丘之貉他心中非常清楚,也相信独孤所言非虚,南太子要是知道自己的女人被人给糟蹋了,非但不会罢休说不定为了脸面还会把西灵战给杀了。
思索片刻骤然想起在宴会上与西灵战一同出现的魏老,知道他德高望重,西灵战对他颇为忌惮便道:“魏老呢,他不管吗?”
由于在去抓风芊芊之前独孤就把西岚来的这些使者调查清楚了,知道尚宇浩口中的魏老说的是谁,他据实以禀道:“魏老并不知道,天一黑他就给他下了药,这会儿魏老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呼呼大睡呢。”
“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要将院子内外的守卫全部支走,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怕更多的人知道。”意料之中却又有些惊讶,要知道魏老在西岚国可是三朝元老,就连西岚王上都要给他三分薄面,西灵战竟然敢给他下药,果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山还比一山高。
独孤轻轻的点了点头说:“西灵战为人鲁莽却并非完全是一个莽夫,再加上他身边有人给他出谋划策,想要掩人耳目亦是轻而易举。只不过今晚他掳走的是风芊芊,要不然谁也不会发现,等到明天天一亮再将风芊芊给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回去,南太子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敢声张,只能是哑巴吃黄连。”
关乎男人的尊严和脸面,独孤对此深信不疑,他相信南太子即便再气愤,再恼火,亦是不敢明着发作,更不可能直接找西灵战理论,顶多是暗中派人刺杀他而已。
尚宇浩倒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他听完独孤的话后不由自主的感叹道:“刚刚我还在想西灵战为何这么大胆,原来早就想好了退路,高,实在是高啊。”
话音未落,屋顶下就传来刺耳的尖叫声,显然,风芊芊醒来了。
闻声趴好不约而同的向下看,只见风芊芊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左右闪躲上蹿下跳,吓的连连尖叫道:“我是南越国太子的侧妃,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就不怕南太子找你算账吗?”
说话间风芊芊左右看,四下环视,当发现门与窗户都关的死死的不说还有人守着,她彻底的慌了,也乱了,恐惧也瞬间从头顶到了脚尖。
虽说她在昌隆京城的破庙中早就被老乞丐们给玷污了,事后不久也成了南太子的侧妃与他夜夜云雨,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子啊。最主要的是南太子生的仪表堂堂,虽不是她真心喜欢之人却还可以忍受,但西灵战这肥头大耳跟猪似的模样,她真是受不了,也没办法忍受,所以,她必须要逃出去,要不然鬼王知道了,必定不会要她。
都到了这个时候风芊芊还心心念念的想着嫁给鬼王,不得不说她是真的爱他,也是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他。故,慌乱之间,思索之间,她还是本能的、下意识的往门边跑,准备硬闯出去。
西灵战正嫌弃她没醒,一个人抽打她不好玩,这一尖叫起来刺激的他越发兴奋,再加上又提到南太子,他更是抑制不住的开心,仿佛睡别人的女人是一件特别刺激的事情。
看着慌张无措的风芊芊,西灵瑞一边挥动自己手中的小细鞭一边慢悠悠的走上前,步步紧逼之下他装作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挤眉弄眼的说:“怕,我好怕怕哦,找我算账哦,来打我啊,哈哈……”
一副猥琐的表情没有让风芊芊更加害怕反倒是把他自己给逗乐了,哈哈大笑之后他又接着道:“我要是怕他找我算账就不会把你抓来了,小美人,听说你伺候人的功夫甚是了得,深得南太子的欢心,那个家伙的把戏那么多,你一定全部都跟他玩过,那今天晚上你就陪本王爷好好乐呵乐呵吧。”
说完,他朝风芊芊挤了挤眼,然后一个猛虎扑食就直接向风芊芊扑了过去。
风芊芊神情戒备一直防着他靠近,见他扑来马上头一转身子一歪就躲开了。
一扑未中西灵战没有生气,反倒是色眯眯的盯着风芊芊说:“小美人,你真坏,竟然给本王爷玩起躲猫猫了,告诉你一个秘密,本王爷最爱玩躲猫猫了,尤其是跟你这样的小美人,小美人,我来啦!”
言罢,他又再一次张开双臂朝风芊芊扑了过去。
兴许是西灵战不知道风芊芊有武功,并没有在抓她之后点住她的穴道,也并没有给她喂药,以致于这一扑之下她一跃而起就从他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门那边出不去风芊芊就想从窗户上跳出去,从西灵瑞的头顶上一跃而过后她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剑,飘身而起,一把摘下,二话不说就挥剑朝守在窗户旁的人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