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含笑若兰紧走两步挽住她的胳膊说:“逛的路上碰到了木易,他说香满楼的菜可好吃了,我就想来尝一尝,谁知在楼下看到了哑鬼,知道公子在楼上我就上来了,还好我上来了,要不然公子的手可就被弄脏了。”
说话间,二人来到了门口,若兰上前将门打开,那穿着紫色衣衫的丫鬟就走了进去,周掌柜则行礼恭敬的叫了一句:“锦公子!”
还未答话里面就传出了惊呼声,只听刚刚进去的那个丫鬟大呼小叫的说:“夫人,大公子,你们这是怎么了?快醒醒啊……”
来回的摇晃了两下,二人都没有一点点醒来的迹象,那丫鬟连忙回头朝着门外喊:“来人啊,杀人啦,杀人啦,快来人啊……”
周掌柜吓的面如土色,急匆匆的就冲进了房间里,当看到国舅爷的夫人和儿子都齐齐的躺在地上,如死了一般时,他噗通一声就瘫倒在了地上,刺耳的尖叫声惊动了不少在二楼吃饭的客人,他们纷纷打开门走了过来,其中不乏一些王公大臣,有那么一两个风九幽还在东凉的皇宫里见过呢。
一直在一楼大堂等候的木易和哑鬼听到尖叫声吓了一跳,以为风九幽和若兰出了什么事,哑鬼直接纵然一跃就跳到了二楼,而木易则从楼梯处快速的跑了上来。
尖叫声让风九幽的耳朵很不舒服,她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就抬步继续往外走,这时,等候在一楼国舅府跟着来的护卫也冲了上来,当看到自家主子脖子处有血流出时,以为他被人给杀死了。
穿着紫色衣衫的丫鬟见风九幽主仆二人要走,便大喝一声道:“抓住他们,是他们杀了夫人和大公子,快抓住他们。”
令出行动,那些个护卫个个拔剑而出挡住了风九幽的去路,哑然失笑,她不禁在想自己跟这个京城是不是犯冲,为什么每次出来都会遇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和不可理喻的人呢。
木易本能的想要保护风九幽,可腿才迈开就看到风九幽朝他轻轻的摇了摇头,那意思仿佛在说:看着就好!
这声喊惊醒了快要被吓晕过去的周掌柜,他踉踉跄跄的爬起来冲到风九幽的面前说:“锦公子,你……你怎么能杀人呢?我们可是付了诊金的啊。”
风九幽原本是不想理会他的,可想了一下觉得正是国舅爷府出名的好机回,便回头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虽说本公子乃是江湖中人,并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但是,也不是你可以随便诋毁的,是,我的确是收了国舅爷夫人的一千两黄金,可是,她并不是要医病,而是要生子秘方,本来吧,这生子秘方本公子也是有的,也可以给她,但是,她都这么大的年纪了……”
说到这,风九幽故意停了下来,生子秘方四个字瞬间就在围观的人群中炸了开来,他们无不窃窃私语的谈论起了国舅爷夫人的年纪,嘲笑她这么老了不可能生的出来。
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周掌柜又气又急:“你……你怎么能泄露……”
语未尽,晕过去的母子二人就醒了过来,国舅爷的大公子像诈尸一般唰的一下就坐了起来,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是哭又是笑的似疯了一样说:“我没死……我真的没死,娘,我真的没死。”
与此同时,国舅爷的夫人也醒了过来,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她喜极而泣哭了起来,周掌柜扭头朝房间里看了一眼,然后又随即收回视线看向风九幽,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状况。
风九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回头转身向前走,催动灵力集于掌心,衣袖翻飞之间挡在她前面的护卫就个个飞了出去,从二楼直接掉到了一楼,由于想立威赶走一些缠人的苍蝇,也想给国舅府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们对自己恨之入骨,风九幽这一挥看着很轻,其实用了八成的力,所以,那些人掉到一楼以后并不单单只是砸坏了桌椅,还把地给硬生生的给砸出了个坑。
收回衣袖,风九幽一边下楼一边霸气十足的说:“没有一个人在冒犯了本公子以后还能完好无损的活着。”
若兰浅浅一笑,猛的扭头看向周掌柜说:“你要庆幸今天做的菜还合我家公子的口味,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像里面的那个草包一样,屁股尿流!”
言罢,若兰扭头就走,追着风九幽而去了,哑鬼冷冷的扫视了一眼众人,冷哼一声也跟着离开了。
围观的人中也有与国舅爷不合的人,一听到若兰这样讲就知道国舅爷的大公子尿了,起哄嘲笑带人冲进去里面看,当闻到一股骚哄哄的臭味时,他们都不由自主的看向大公子的裤子,这时,国舅爷的大公子正好把厚厚的衣服给撩了起来,被尿的湿漉漉的裤子瞬间就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大惊失色赶紧放下撩起的衣衫,尴尬、丢脸,如果此时地上有个洞,相信他会马上毫不犹豫的钻进去,周掌管跑进来赶紧把人哄出去,可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未过多久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都知道了国舅爷的夫人年过半百还追着人家要生子秘方,人家不给就打了起来,谁知道国舅爷的大公子太过害怕就尿了。
风九幽从来不是轻狂、傲慢、狠辣之人,对于她今日的举动若兰很是不解,马车驶出去不远她就问道:“小姐,我有一事不明,之前大皇子莫宣出言挑衅不可一世,教训一下也是应该,可今日我见那老夫人对小姐毕恭毕敬很是客气,小姐为何将求子之名安在了她的身上?”
有些累了,风九幽靠着软枕躺了下来,拉了拉身上盖着的锦被她闭上眼睛悠悠的说道:“陌离归来一石激起千层浪,纵观整个东凉,最想得到以及最有可能得到太子之位的就是莫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