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上午的时光,她都接受着同事妒恨的目光,过的相当窝囊。直到中午时分,她才从公司解脱出来,来到医院看养父。
她到了医院,与养母吃着她打包过去的饭菜。
“妈,这是你爱吃的红烧肉,多吃点。”白云吟给红珍夹了一块放进她的碗中。
“好的,我自已会夹,你也多吃点,看你瘦的什么似的。”红珍道。
“妈,现在不是流行瘦吗?”白云吟撒了个谎道。
“瞧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的。”红珍嗔道。
这时白云吟顿了顿道:“妈,我与医生说过了,也给你做个全面的检查。”
红珍一顿,有些讶异,白云吟察觉到她的视线,便解释道:“妈,我是想着给你做个检查,如果没事,我也可以放心。”
红珍享受着女儿的贴心,眼泪突然流了出来,她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收养了这么一个好女儿。
“妈,你怎么好端端的哭了起来,如果你真不想做,那就别做了。”白云吟着急的擦拭着红珍的泪,安慰着道。
“小小,妈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当初从茵茵手中抱过你,是上天给我们一个恩慧。”红珍感动的说出了隐床多年的一些话。
白云吟听到茵茵这个名字,顿时僵住了,便急问:“妈,你刚才说什么茵茵?”
红珍听到白云吟的话,才惊觉出她说出了多年的秘密,但转想,是时候让小小知道她的身世了,于是道:“是的,茵茵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当初,我在一个风雨夜晚时,见到你母亲躺在路旁,正要生产,我看不过去,于是将她带回家里,后来生出了你及你的哥哥,你妈妈身子不是很好,带不了那么多,就将你托给我们照张,说她以后身子好了,就会回来带你,到时候会给一笔丰厚的报酬给我们,我们想到有一笔报酬,于是答应了,但是你妈一直没有回来,我们就觉的受她欺骗了,家里经济又不好,所以我们才会常打骂你。”
白云吟听着红珍的话,一时之间很是讶异,不由喃道:“我还有个哥哥?”
“对,茵茵生了个龙凤胎,你还有个哥哥,她带走了,你就留在了我们身边。”红珍擦干泪水道。
白云吟整个人僵住了,她的母亲真的是茵茵,就是郭侍平口中的那位初蕊情人茵茵的女儿,但是她的亲生父亲又是谁,她还有个哥哥又在哪儿呢?
“妈,那你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吗?”白云吟问道。
红珍望着她,接着摇头:“她没说,我们也不方便问。”
这句话,让白云吟觉的刚要看到的一点希望又破灭了。她一直想知道的身世,在这时候就快揭晓时,却中途断了。
接着又问:“后来我亲生妈妈就再也没回来找过你们吗?”
“没有,所以在我们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才会将你丢在路上。”红珍说到这儿,又是一腹愧疚。
白云吟就这样被呆呆的坐着,她真是茵茵的孩子,但是她还不知道亲生父亲是谁,而且她那个双胞台哥哥呢?
这个问题深深的困扰着她,直到她走出医院,脑中还在想这些事。她要搭公车去回公司,漫不经心的走向公交站,走着走着,突然有一群人走了过来,对着白云吟指指点点。
“这不是这与郁靖南传出绯闻的女人吗?”
“是呀,不过长的还真是漂亮。”
“如果不漂亮那种有身份地位的男人能看的上吗?”
白云吟一听,赶紧遮住脸,急急的往前走去,看起来她不能搭公车了,只能搭出租车。只是此时并没有出租车来,需要等待,就在她焦急等车的同时,突然走来了几个记者,见到白云吟,立即步了上来,对着白云吟又是照片又是问话。
白云吟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有些手足无措,闪光灯不断闪烁,白云吟立即用手挡着脸,口里道:“你们想做什么?”
“bai小姐,请问你与盛世总裁郁先生是什么有关系的?”其中一个记者问道。
“我们没关系。”白云吟用手挡了挡脸。
“bai小姐你与迟氏集团总裁又在交往中,而又与郁先生发生这样的绯闻,迟先生不会生气吗?”一个记者追问着。
白云吟心里冒火,如果不说清楚,这些狗仔队说不定还怎么传下去。
“我与迟宣重只是普通朋友,与郁靖南也只是上下级的关系,我要说的就是这些,请你们别打扰我。”
可是那些记者哪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依旧道:“bai小姐你这样两位男士纠缠不清,会不会对你的设计有影响,我刚得到小道消息,说你最近抄袭别人的设计,请问有这回事没有?”
白云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心里烦躁不已,这明明是她的设计,怎么被说成抄袭了呢?火大的反击一声。
“我所有的设计都是我自已设计的,请你别乱口糊说,而这事我也会通过法律维护自已的利益的。”
“可迟氏那边已出售他们的新服饰了,而你们给荣华的设计到现在还没上市,怎么可能你没有抄袭呢?”‘
白云吟知道这些人说不清楚的,无奈道:“这些问题我会给大家一个回答,但不是现在,等事情水露石出后,我告诉你们的。”
那些记者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问着,但白云吟一句也不回,只是望着前方看有没有出租车。
可这些狗仔队,就像牛皮癣一样,将白云吟围的寸步难行,她急喊道:“请别挡道。”
这时远方快速驶来一辆车,停在众人旁边,接着车窗摇下,对着白云吟喊道。
“上车。”
白云吟转头看去,是肖依玲,她怎么会在这儿,虽然她不想上这她的车,但现在容不得她迟疑,如果她不上车,她也无法回避那些记者,白云吟牙一咬,推开那些记者,打开车门,步了上去。
肖依玲快速的发动车子,将那些记者抛到后边。白云吟才吐了一口气,还心有余悸的望着后边还在拍照的记者。待看不见那些记者了,白云吟才对肖依玲道。
“肖小姐,刚才谢谢你了。”
“其实刚才我真的不想帮你,但是我想着都是女人。”肖依玲双眼望着前方,但语气冷漠。
白云吟心知道她这样说的原因,一个女人对与她爱的男人住在一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好言语,能帮她避开记者说明她的心胸已经够宽畅了。
想到这儿,白云吟反而有点愧疚的望着肖依玲,肖依玲转眼望着她道:“其实我知道靖南就算没有你,也会有其他女人,所以我一点都不恨你,反而同情你,因为靖南最终都会回来我身边,我们在一起也很长时间了,每次他遇到一个心仪的女子,都会让我过上一段冷落的日子,只要厌倦后,他还会回来我身边。”
肖依玲的话就像一把箭,对正把点红心,快,狠且又准的射了过去,正十分,一点无差插在中心。
白云吟的心狠狠揪痛,肖依玲说的很对,郁靖南与她签的那协议也有一个时间段--两年,最终他厌倦了她,还会回到肖依玲身边,肖依玲才是他最终的归属。
想到这,她真的有点替自已悲哀,上次她对肖依玲说的那翻话,其实应该对她自个说才对,她才是个可怜虫,当初她想过要重新新生活,为什么到最终她还是作缚在茧呢?
她依旧没走出他给的阴影,怎么会这样?
肖依玲见白云吟没有说话,嘴角弯了弯,接着又道:“bai小姐,其实我可以告诉你,靖南在他最艰难的时候是我陪他走过的,他曾给过我承诺,他不会丢下我。所以你自已要有心里准备,我说这翻话不是焰耀,而是不想你到最后伤的很悲。”
肖依玲的话很真诚,亦也很犀利,句句都敲在白云吟心上,痛到她无法呼吸,面对他正牌的女友时,她显然是矮了一截,想到这,她泛起难堪的笑意。
“肖小姐,我与郁靖南只是一张协议的关系,想必这个你也知道,如果他不以为孤儿院威胁我,我想我与他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但是如果你能劝到他可以放开我,我会非常感谢你的。”
听到肖依玲这番话,她恨不得能马上离开他,她现在正处在圄囹中,她的世界也混乱了。
“他是谁也劝不了的,他要做的事只有做了,做到他自已烦了,才会罢手。”肖依玲淡然一笑。
肖依玲的一笑,却刺痛着她的眼睛,肖依玲果然够了解他,只是为什么她的鼻间很酸,酸到雾珠都快化做泪水。就在快要抑不住泪水时,她闪了闪眼睛,硬是把它闪了回去,然后嗤笑一声。
“肖小姐,谢谢你这番话,不过你放心,我对他没有感情的。”
肖依玲转首望了望她,冷笑一声:“你对他真是没有感情吗?”
白云吟吸了口气道:“你不信?”
肖依玲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问道:“bai小姐,现在盛世陷入抄袭的困境,对企业可是有一定的影响,这设计真的是你设计的?”
“你是在怀疑?”白云吟问道。
“是谁也会怀疑,你是靖南的前妻,会让人往你欲从这方面对报复靖南。”肖依玲双眸一直望着前方,开车的人是要专心,所以看的出她这个人对做任何事都谨慎。
而她的问话,让白云吟觉的可笑,无奈的闭了闭眼:“我要报复他不用这么卑鄙手段,而且我也不会拿自已的前程来开玩笑。”
“听你这么说,你真是有报复他的想法了?只是不知道你用的什么手段去报复靖南?”肖依玲轻笑一声。
白云吟听着肖依玲的话,已后悔上了她的车,这个女人床着隐形的锋利,随便时都会刺人于无形中,就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