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发觉公司也挺多帅哥的,说不定有适合我的呢?”谢芯突然贼笑。
她狂翻个白眼,“你竟然把眼光放在公司里的男同事身上了?不过你看看楚熠,我还不是结了婚,他都不放手,芯芯,我觉的季如风不会那么容易放手,你好好想想,看怎么去解决。”
“我跟你的情况根本不能同日而语,你跟楚熠有孩子,他不放手是有原因的。”
郝染叹息:“芯芯,总之你考虑清楚,别为难了自已。”
谢芯凑到她跟前,笑:“你什么时候看到我会难自已的,所以别担心,你儿子都会叫我阿姨了,我得努力点。”
郝染有点鄙视着:“可是我有预感,季如风不会轻易放手的,上次陈哲的事不就是个很好的类子吗?”
谢芯往椅子那头一靠,笑道:“染染,有些事吃过亏后,再犯同样的错误那蠢蛋,你看我像蠢蛋之类的么?”
郝染蹙着眉宇,一副不明她所言的困惑表情,谢芯歪头睨他,“上次我太大张旗鼓了,所以以后我会低调再低调,或许,等拿到结婚证后,才会向众人公布。”
郝染惊讶的张大嘴,直到合不拢嘴时才说:“你想秘密结婚。”
谢芯闪了个妩媚的笑:“有时太过招摇,反而不好,看那些大明星结婚时,大肆张扬,好似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她嫁的如何好,可是几个月一过,男方出轨,离婚的消息纷至沓来,成了全天下人的笑柄,反而有些明星悄悄领证,悄悄结婚,过的却让人羡慕幸福。”
“芯芯,那不同,你现在是躲季如风。”郝染正色道。
谢芯突然泄了气,瘫在椅子上:“你说我前世是不是欠了那嘶什么?他至于这般折腾我么?”
郝染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芯芯,你说老实话,你对季如风真的一点都没有感觉吗?我看他对你是真心的。”
谢芯一滞,似乎做着挣扎,半响蠕蠕嘴:“其实这段时间他频繁的出现,我有深思过跟他发生点什么的。你不知道那嘶每天送一束玫瑰到我房门口,我是个爱浪漫的人,说完全不动心,那是假的,但我告诉你,我只是有一点点动心......”说到这,她还用姆指压在食指上,比划出一点点有多少,样子又可爱又率真。
郝染露出无奈之笑,接着谢芯继续说:“但这一点点动心,随着他跟其他女人出入而灭了,我算是看明白了,男人呐,无非是对得不到手的东西会契尔不舍,然后在背后他对容易得手的却又舍不得丢开,整一个吃着碗里,看着窝里的。”
“他还有别的女人?”郝染皱着眉宇,语调微微升高。
“这个没什么奇怪?那嘶自爆富后,开始抬身份,流恋花丛,整的跟花花大少似的,看着让人恶心。我也真是脑子热了,竟然还会动心,我一向不是特么的讨厌花花大少的么?”谢芯说着说着,脸上露出鄙视的神色。
郝染义愤填膺,季如风这样就真的太不应该了,她还以为他真心,没想到竟然背后还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
“芯芯,那嘶可见真不是个好东西,以后你做任何决定我都精神上支持你。”
谢芯剜了她一眼:“说的比唱的好听。”
郝染笑的甚是妩媚,“我本来就不会唱歌。”
谢芯顿时内伤。
“楚熠怎么没在这儿?”突然,她绕开话题。
“外头那么多记者,他如果在这儿,会更麻烦。”
“我怎么没看到记者?”谢芯纳闷道。
郝染愣了愣,接着再睨她:“你一定是没注意到吧!”
谢芯张大眸子:“不可能,我还特意看了看四周,连个人影也没瞄到,难不成那些记者还会隐身术?”
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两人的视线往门口扫去。只见门开时,季如风风骚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
谢芯即时冷下脸,转首对他视而不见,郝染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还是泛了个笑,语气却不冷不热。
“哟,什么风把安大副总吹来了?”
她想着季如风估计是楚熠喊来的,不动声色。
门口的季如风看到谢芯的身影,脸上泛着别有深意的笑,走了进来。
“郝染,听说你病了,作为校友,当然得来探望探望。”
话落,人已走到了病床边,手里的水果篮放在了一旁的桌上,视线若有若无的往谢芯的身上瞄去。
郝染自然是看见他视线,寡淡的应了一句:“有心了。”
谢芯一言不发,而郝染脸色又淡漠,气氛一时间有些怪诡,季如风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眼角扫见果篮上的水果,笑道。
“这蛇果很新鲜,我替两位拨。”
郝染冷扫他一眼:“怎么好意思让安大副总服务,你的心意我也收下了,你工作那么忙,还要应付一堆美女,就不占用你宝贵的时间了,安大副总请走好。”
每句话都无不透露出她对季如风的逐客令。
季如风那张帅气的脸,瞬间僵住,须臾音,皱着眉纳闷问,“郝染,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至于我刚到就赶我走么?”
郝染眉一挑,语气凌厉:“季如风,我们俩的交情淡如水,你突然来探望我,不是别有企图,就是盘算着什么计谋?”
季如风眸光滞了滞,“我跟大哥情如手足,你是大哥心爱之人,我这个做小弟的自然得来探望探望。”
“别拿楚熠当借口,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清楚,我告诉你,芯芯不喜欢你,你怎么死皮赖脸也没用。”
“郝染,你听过宁拆十座庙,也不毁一桩姻缘。”
“哟,还跟我说起教来了。”郝染嘴角噙着嘲讽之笑。
“染染,跟这种人别浪费口舌。给脸不要脸,直接哄出去。”一直沉默的谢芯突然火爆的说。
“喂,谢芯我又哪儿得罪你了。”季如风皱着脸,一副捶胸顿足的样子。
谢芯抬眼睨着他,冷笑一声:“你不知道你这种人到哪儿都不受欢迎的吗?”
季如风呲牙,“我只在你们俩人跟前才不受欢迎,谢芯我每天送花给你,难道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一旁郝染的视线在两人脸上若无若有的扫视着,不动声色。
“以后你还是别浪费钱了,我对你送的花过敏。”谢芯一脸淡然,眸光平波无澜的对上他。
季如风冷笑一声:“是吗?为何我看到你收到花时,脸上闪出浓浓的笑意呢?谢芯别口是心非了。”
谢芯身子一僵,敢情这嘶躲在暗处看着她所做的一切,脸上轰的红了,羞愤从脑门中窜了出来。
“滚出去,见你这人模狗样的,竟也是个**狂,我笑,就代表我喜欢么?你还真是不知廉耻,也敢往这方面想。”
谢芯气坏了,想着她当初有点心动的荡漾,此刻被季如风的嚣张盖了下去,双目喷火般狂烤着季如风。
季如风见谢芯气的不轻,才敛了敛轻狂,也自知说错话了,想出口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解释,急的直搔头。
一旁的郝染见两人样子,叹气直摇头,冷盯着季如风:“季如风,我一直还以为你对芯芯真心,没想到竟也是这种人,以后你还是别打扰芯芯了,你继续你的花花世界吧!”
本就混乱的季如风,此时听见郝染这责备,只觉的莫明其妙。
“郝染,我做这么多,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心意吗?什么叫我是这种人呢?”他拧着浓眉反问。
谢芯此刻完全不想听季如风巧舌如簧的话,不管他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她都不想再多衍生一丝希望。
于是赶在郝染说话前出口:“季如风,不管你真心还是假意,我谢芯不稀罕,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看见你,我就想吐。”
季如风只觉脑中一阵怒浪,不断翻滚,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给湮灭了。
大步走到谢芯跟前,大掌快速的握住她的纤臂,咬牙切齿说:“谢芯,我吻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想吐呢?”
谢芯脑子一片混乱,气的直想剜他一巴,但又被他钳住着,而且还传来生疼生疼,小脸不由的皱在一起,气愤的辩驳着。
“你有毛病是不是?你别无耻了,是你强吻我的。”
“对呀,是我强吻你的,但事后也没见你吐。”季如风一改轻佻本色,森冷着脸。
可饶是这样,谢芯也没有半点惧怕,怒吼的眼剜着季如风:“神经病,放手。”
季如风却突然低首,接着双肩抽了抽,看不清他是在笑还是怒的表情,但却说了一句让人猜不透的话:“我***碰上你后就是一神经病......”
谢芯冷眼睨着他,哼一声:“难为你还有些自知,那么你知道自个有病,请去神经病医院好好治疗,别在这儿发疯。”
季如风抬首,脸上的表情却是淡漠如水,嘴角带着讽刺之笑说:“我说你何必假装清高,欲擒故纵的手段过了反而让人生厌。你其实知道跟了我有享不尽的荣华,要什么有什么,想吊我胃口是吧!”
谢芯心里那个怒呀!恨不得将他的脸撕个粉烂,深呼吸着气。
一旁的郝染看见两人烟火正浓,一直插不上话,但是听到季如风最后的那句话,实在看不下去,出声说着。
“季如风,你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自以为是了是吧!别说你是个副总,就算是正总,就你这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劣xing,芯芯看上你,我也会拆了你们。”郝染满脸气愤的说着。
季如风将平静如水的视线转向郝染,瞬间是一脸凛然,“郝染,你说清楚什么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