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直困着他的头脑,他看出韩正岑眼中的火光,心头不是滋味。
郝染蹙着眉,手从头上拿了下来,一脸无色说:“我说了,我去阳台透气。至于韩正岑,只是阳台上碰到的,只是这样。”
“那他为何叫你的名字为你老娘呢?”
郝染叹一声:“那是因为他想要我的问名,我就说我是她老娘这样。”
说完,郝染就气了,“韩正岑只是个陌生人,你有必要这样追问吗?你不想想你跟苏宁宁,还是男女朋友呢?”
话落,她立即躺下,转身背对他。在宴场中她张开的心绯突然间又合上一点。
楚熠望着她的样子,趴在她的肩膀上:“染染,我说过我跟苏宁宁没有关系。”
“楚熠,我们这样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你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你,这样下去你不觉的累吗?就算师源能治好我的病,那又怎么样,我们之间的问题永远也解决不了!”郝染突然叹道。
“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其他人,更是担心你会离开,染染,我的心情你不会明白。”
郝染转过身子,对着他:“韩正岑是你的弟弟,是吗?”
楚熠的脸顿时阴沉:“他不是。”
“你父亲不是韩道夫么?”
“染染,韩家的关系很乱,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郝染清楚,有钱人的家庭确实混乱,便默不作声了,楚熠接着说:“别管那些事,明天我带你去检查,然后好好治疗。”
这时郝染正色看着他:“楚熠,你真要我生孩子吗?”
“这哪还能有假?”他瞪一眼。
楚熠往床上一躺,望着天花板。
郝染转了转眼珠子:“那要我生孩子之前,你得把跟苏宁宁的关系弄明朗。”
楚熠想了想,现在他已经在苏启章家里装了**,他的举动应该可以掌握了,不必再靠近苏宁宁了,想到这,便应了一声:“回去后,我会跟她切断关系,但是你也给我长点眼色,向你要电话,要名字的男人目的都不纯。”
听到这话,郝染剜一眼,接着很得意说:“我的行情可是很好的,所以得对我好一点,不然,我多的是选择。”
楚熠坐起身,朝她倾身过去:“你敢。”
她脸上一笑:“你要是再对我不好,那你看我敢不敢。”
突然,楚熠眼里闪着光芒。“那你现在是不是原谅我了?”
“那可不是,还得看你以后的表现。”郝染突然脸色一凛。
楚熠也不逼她,挑了挑眉:“那我们就从生孩子开始吧!”
话落,如狼般的扑向她,接着传来郝染的娇嗔:“明天还要检查呢?”
这一说,楚熠倒是清醒了,心想:“对了,明天要检查,那就先放你一马,等明天检查过了再开始造人。”
虽然这样说了,但楚熠依旧抱着郝染,然后又说:“我们不做那事,但吻可以。”
话落,正要凑上脸去,却被郝染用手挡住:“今晚乔景然说你有张我的照片,是哪张?我不记得你有我的照片?该不会你拿别人的照片充数吧!”
她脑海里还纠结着乔景然的话,所以这个时候问了出口。
楚熠挑挑眉,故意气她:“对呀,我没有你的照片。”
郝染追问:“那你是拿别人的照片充数?”
“你听乔景然瞎说,我没看照片,赶紧睡觉了。”
“我不信你,把你的钱包给我看。”
“钱包在桌上,自已去看吧!”
郝染果真去看,没找到那所谓的照片,有点失望,悻悻然走回到床上,无色的躺下。
楚熠却一脸笑意,扫视着满脸失望的郝染,待她躺在床上时,他把她的脸扳向他。
“干什么?”她没好气说了一声。
“说两句你爱我来听听,我给你看照片。”楚熠笑的很风流倜傥。
郝染翻了个白眼,吐了一句:“我现在没兴趣看照片了。”
楚熠知道要她说那句,简直比登天还难,于是对准她的小嘴吻下去。
停留了几秒,才放开她,笑的贼兮兮的,郝染啧啧两声:“没想到你耍流氓很在行,当初我怎么就没看出这点呢?”
“嘿嘿,染染,不对你流氓,难道你让我对其他人流氓吗?”
郝染不语,转身,背对着他,刚闭上眸子,突然感到眼前突然一风扬来扬去,她烦躁的用手拍去,只是手竟然摸到一张照片,她的双眸即时蹦开。
只见一张是她穿着长裙,站在玉兰花下,头仰望,透过玉兰树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静谥而美好。
她不记得她有照过这张照片,又转身,趴在他胸口,“这张照片你哪儿来的?”
楚熠一脸得意,指了指唇,郝染翻个白眼,无奈,只好凑上前去,波了他一口,他才满意的说:“有一次,你站在玉兰树下,不知道你在看什么?我就用手机把你仰望的画面拍了下来,后来拿去洗了,就有这张照片了。”
郝染用手戳了戳他的胸口:“你竟然**我。”
他双手揽住她的腰,笑的灿烂:”谁让你故意站在下边让我拍?”
她知道他的口才一向好,只剜他一眼,接着下巴咯在他的胸口,愣愣的看着照片,看着曾经年轻的自已,突然叹了叹:“我发现我以前好嫩呀!”
某人噗卟一笑:“你是我见过最自恋的。”
“难道不是么?所以才会被你骗了,没发现你心里隐藏邪佞狂野。”
“你这是赞我?”
“你随意理解。”
楚熠无耐,郝染又接着说,“既然你心里一直挂念着我,为什么你还能装的不在乎,想想你回来见到我时,拽的二百五,可见你们男人的心,真的深城。”
说着又戳了戳他的胸口,突然传来一声低吟,手被捉住。
“染染,你再戳,一会可就会不太平了。”声音低沉沙哑。
郝染并不理会他继续说,张着那双美眸,闪着八卦的光芒。“你真的在美国没有找过别的女人?”
“我在这方面上有洁癖。”楚熠绷着脸。
她抿嘴,皱眉,一副不可思议,“那你怎么解决生理方面的需求呢?”
楚熠额头一皱,“我自然有办法。”
“五指姑娘?”郝染很严肃的爆了一句。
某人的脸突然有点挂不住:“什么乱七八糟?”
郝染却很严肃说:“你的需求又强,不找女的,那就只有......”
她眸里闪着一些邪恶的光芒,怔怔的锁住他。楚熠被这道光芒搞的有点摸不着头脑:“只有什么?”
她笑:“只有用手氏。”
某人脸转青,接着转白,最后难为情,低吼一声:“没想到这四年你学的乱七八糟的。”
最后,楚熠吼了一声。
她突然眼放光芒:“难道被我说中了?”
楚熠脸色即沉:“睡觉。”话落,床头的灯即时黑了,而郝染被他从身上放到一旁,某人沉默闭上眸子。
黑暗中,郝染的声音依旧没有停下,“其实我想你这般身份,怎么可能落在用手氏的地步上呢?你一定在美国养了洋妞。”
“你真是没良心的女人。”楚熠咬牙切齿说。
郝染暗喜,“那真的是五指姑娘?”
“我说睡觉。”某人的脾气似乎有点着火的意味了。
郝染很爽,凑上香吻,楚熠意外的接到这份礼物,心里亦也暗爽,黑暗中搂紧她,加深这个吻。直到两人都快要缺氧时,才分离。
这夜,两人无声的搂在一起入眠,一觉到天明。
师源医院的办公室,师源拿着郝染的检查结果看了后,推了推眼镜。
“郝小姐贫血很严重,体质也差,子宫壁倒是很好。”
“那这是什么意思?”楚熠有点摸不清状况。
“只要经过调理,贫血,体质都可以改变,所以无需担心,不过依楚先生说,郝小姐因为打胎,造成无法怀孩子,可是我看这拍出来的照片,郝小姐的子宫不像有刮过宫的?郝小姐,我想问清楚,你是不是真的打过胎?”
师源的问话,倒让楚熠怔住了,不像打过胎的?当时染染极力否认她没打胎,难道她真没打胎,而是生了孩子。
“医生,你就按打胎的方案给我开药就行。”郝染说。
“这怎么可以?不同病症得按不同方法治疗,你的每一句话都能决定我的药方,你必须给我真实的话。”
这时,楚熠苍白着脸凝望着郝染,他突然意识到自已犯了错误了,“染染,你说你是把孩子生下来的对吗?”
“你不是不信吗?”郝染没好气应了一声。
这时,师源插话进来:“郝小姐以前生过孩子,是因为生孩子大出血过?”
郝染有点不可思议的望着师源,然后点了点头:“是的,孩子早产,因为胎位不正,生产困难,就大出血。”
师源点了点头:“那就没错了,替你检查的医生写的报告就是说你有生过孩子的迹象。”
这话,把楚熠劈成两半了,他竟然没相信她的话,而是相信了所谓的证据,难道那些证据是有人动了手脚?但现在他没心思想这层了,而是他该怎么赎罪了?
郝染一眼也没瞧楚熠,而是望着师源:“医生,我这样因为生孩子造成的,能治疗的好吗?”
“当然可以,我会替你配制一套药丸,你每天吃三粒,早中晚各一粒,只要服下一个月,身体就恢复的差不多了,一个月后,你再回来复诊。”
郝染听着师源的话,满脸激动,她以为她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有自已的孩子,没想竟然还可以再做母亲,真是老天怜悯。
“谢谢你,医生。”她站起身,朝着师源感谢。
“不客气,这是我们医生的职责。”师源脸上露出笑容。
倒是楚熠,脸色异常难看,师源察觉出他的异样,说:“楚先生,那药我得配制,所以下午你们再来拿。”
楚熠这才把视线落在师源脸上,应了一声:“好,谢谢你了,师源。”
“这话就免了,好好照顾郝小姐,生孩子可是件大事。”师源笑道。
告别了师源,楚熠紧紧的拉着郝染出了诊所,回到车上时,楚熠一把抱住郝染,紧紧的。
“染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