阖外甲看完了糜歆的那些视频,花花绿绿的服装影像突然转换成了一片白色的雪景。原来这是时胄正在州府办公大楼的前坪上迎候麦肯马国西马州的女州长苏萨娜。州府办公大楼前挂着一米宽、二十多米长的红绸条幅,上面的黄色大字书写着欢迎的标语。
风已经很小了,不大也不密集的雪花在慢慢飘着。地面上的雪已经被扫得比较干净,一条红地毯连接着廊道和前坪的中间。
前坪左面边沿靠近树林的地方,陈列着一溜12门礼炮,旁边有几个穿着制服的年轻人在旁边站立。
时胄现在还站在廊道和地毯的接点上,他身穿长及膝下的黑色呢子大衣,足登高筒皮靴,头戴黑呢礼帽。他的旁边站着庞士、依尚和泰中等人,翻译青红在他的左侧后站着。在时胄他们这一拨人的右边,有一个十几个人的乐队时刻准备着。在乐队的旁边,有10个十来岁的男女各半的孩子,打扮得花枝招展,而且他们的手中都拿着花束,为首如花似玉的一男一女捧着的花束更大,女孩不时把鼻子凑近花朵闻一闻。这群孩子由于要打扮靓丽,所以穿得不多,现在只好挤在一起抵御寒冷。
时胄侧面对身边的庞士等人说:“我上次布置的功课,前几部分你们都完成得不错,现在要交最后的部分了,不能马虎喔!”
庞士:“州长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不折不扣地完成!依尚、泰中局长,你们说是不是?”
泰中一直话不多的,只是笑着点点头。
“州长,你就和我家的老头子一样咯,总是担心部下不听指挥。”依尚鼓着嘴说。
“就是呀!”时胄对依尚:“你没有什么想不通的!”
“我们会珍惜自己头上的帽子!你放心好了!但你整得我们好苦呐,那些长篇大论的官样文章我们都是亲自写了一篇又一篇。”依尚说话虽然还是类似男声,但也有几分温柔在里面。
时胄:“哈,那就好!不过,我怀疑你的不一定都是你自己写。”
“冤枉!你可以派人去调查!嘻嘻……”
时胄望着依尚也笑了。
桑尼端着摄像机在人们面前已经拍摄了一圈,当她再次拍到时胄笑的时候,时胄对她快速地眯眼做了个小动作。桑尼看到,只得赶紧停止拍摄。她的心语:这老家伙,你要让我把这不雅的镜头播出去?真不可理解,这时候都来劲?
时胄的心语:老妞,你现在一本正经的样子,如果没事,老子把你拉进去,在暖暖的办公室都可以收拾你一通,不行了有“鞭王”无私的帮助!
一辆豪华客车从远处向前坪中间驶过来,在红地毯的尽头停住。庞士对乐队一挥手,乐队成员们立即奏出了嘹亮的欢迎乐曲。
时胄立即带领众官员顺着红地毯走过去,在离车几米远的地方站定,众官员在他的身后排开,10个孩子则夹道排列在了时胄和车之间。车门缓缓打开了,苏萨娜挥着手笑眯眯地走下来,过来和时胄握手。在他们的手握住的时候,礼炮以半秒钟的时间间隔鸣放起来,把苏萨娜吓得一抖。时胄笑得更开心了,桑尼近距离地把这些镜头抓拍到,她也得意地笑了。时胄连声说着“欢迎”,紧跟苏萨娜身后的女汉子帕宁丝在旁边翻译着。在礼炮响起第二轮声音的时候,为首的那对孩子,男孩对苏萨娜,女孩对时胄,他们分别把花束献给了自己面前的大人,然后接受大人的拥抱和两边脸的贴面礼。
当时胄和小美女认真的贴面完成之后,青红在时胄的耳边悄悄说:“嘿,苏萨娜身边的那个女汉子帕宁丝能够当翻译了!”在这样的场合,时胄没有给青红几句重口味的回答,听着她继续翻译:“想不到有这样热烈的欢迎!感谢州长阁下!”
“不要客气,我们去年在贵州也得到了那样高规格的招待,至今铭记在心!”时胄说完,青红立即翻译给苏萨娜听。
苏萨娜回头介绍她的随从:帕宁丝和去年接待过时胄一行的麦肯马企业高管凯斯脱及其年轻的助手。时胄和他们一一握手之后,介绍了己方的官员,然后对苏萨娜伸手示意:“外面冷,我们的热情在里面,请——!”
这句双关语的翻译有难度,帕宁丝翻译给苏萨娜听之后,她的反应平平,青红立即再次翻译给她们听,这次苏萨娜爽朗地笑起来,说了一句麦肯马语。
“好的,让我们幸福地接受!”青红翻译过来是这样。
主宾一行走进了暖融融的办公大厦,时胄示意苏萨娜一行进入电梯,他自己和青红、庞士跟进。在庞士的操作下,电梯在5楼停了,庞士立即下去伸手示意苏萨娜等往前走过短短的走廊进入餐厅。
餐厅里暖烘烘,大圆桌中间是一个大花篮,几种红、黄、蓝的真花鲜艳夺目,散发出的清香被已经摆满在可以转动的桌子上的菜肴的香味搅混了。苏萨娜在帕宁丝翻译的指示下,在标有自己名字的座位上坐下来。她的心语:花香菜香,香味的胡乱混合闻起来真不知是个什么味道!
时胄坐在苏萨娜右手。他刚一坐下,就观察所有的酒杯里都斟了三分之一杯的红酒,于是就大声地宣布:“欢迎苏萨娜州长阁下的宴会现在开始!我现在提议,为我们两州日益发展的友谊和进步,为苏萨娜州长阁下的健康,为在座各位的幸福,干杯!”说完站起来,和身边的苏萨娜及其3个随员一起碰了碰杯,然后一仰脖把酒干了。
当缓缓转动的桌面把一盘蛇肉块带到面前的时候,他便按住桌面,使它暂停转动,再把一片有小孩的手掌大的蛇肉用盘子里的叉子叉着放进了苏萨娜的盘子里。苏萨娜快速地说了一句。
坐在时胄右边的青红翻译着:“谢谢!请问这是什么菜?”
“小龙排!”时胄给自己也来了一块,然后示意庞士等给自己身边的客人奉菜。
听到翻译,苏萨娜疑惑不解:“真的有龙吗?你们还可以把它给逮到后割下它的肋排?”
时胄哈哈大笑:“这是文雅的名称,其实就是蛇肉!”
“蛇肉?你们真勇敢,什么都敢吃!”苏萨娜听到翻译后笑着摇摇头说,“我也只好学习了!”说着,吃了几口。她的心语:嗯,这东西味道还真不错!嗯,这一满桌子的高热量、高蛋白、高脂肪的东西,我可不能和他们一起放肆享用呐!我当然有自己的准备。
苏萨娜捅捅左边的帕宁丝,伸手讨要什么。帕宁丝立即从随身携带的小手袋内掏出一个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小塑料瓶子,从里面倒出1粒绿豆大小的红丸子递给苏萨娜。苏萨娜接过后快速地扔进了嘴里。
时胄看得发呆,然后要青红问这是什么药。
听到青红的发问,苏萨娜骄傲地笑过之后,说了一通,青红翻译的是:“这是我们的研究人员发明的新药。我们深知贵国饮食文化精深博大,烹调技术发达,食材丰富,连路边的枯草和虫子都可以做成美味佳肴。各位也知道,我是老太婆了,身体不能承受贵国的许多美食,因为这会使我的血液变坏。但是,来到贵国,州长先生这样热情,加之这些美味的诱惑,我不吃是做不到的。所以,在来贵国之前,我咨询医生,他就给我推荐了这种新药。吃了这种新药,所有高脂肪、高胆固醇之类的对许多人有害但又味美无比的美食就都可以放心尽情享受了!如果哪位像我一样担心血液变坏,或者预防血液转坏,现在可以试着服用,1天只要服用1粒就可以了,没有副作用呐。帕宁丝把药放到桌上。这个药不贵,也就我们麦肯马币99元,如果各位想买,我和我的同事可以为各位服务!谢谢!”
大家听得禁不住热烈地鼓起掌来。帕宁丝在苏萨娜说的时候,听到老太的吩咐,早已经把药放到了转动的桌面上。参与宴会的人听清了青红的翻译之后,每人都倒了1粒放进了嘴里,苏萨娜看得笑眯眯。她的心语:这种药的出口必定大增!
时胄也吃了1粒洋药之后,眼珠转动了几下。他的心语:99元,岂不是相当我们1个月工资的三分之一?要杀我们呀!对,我们也有自己的好药!
时胄对庞士招招手,庞士立即走过来,时胄悄悄对他说:“把我们解酒的宝贝拿来!”
庞士走到门外去了几分钟,然后也拿着一瓶药丸走进来,但瓶子比老太的大一点,他倒出两粒绿色的丸丸当众放进了嘴里。
时胄对苏萨娜等说:“州长阁下,这是我们研制的一款新药,是专门解酒的,对那种血液里面缺少解酒酶的人来说真是福音——可以大胆地喝,又不担心醉了!我们的这种药很便宜,1瓶只要299块,只相当你们的这种药价的三分之一左右。据我所知,我们的外贸部门正在和贵国的药品进口企业谈判,很快就可以对贵国出口了。不过,现在贵国还没有卖的,我们可以给各位来宾每人送一瓶!现在的这一瓶也让大家自愿服用。”
时胄的讲话又赢得了一阵掌声。听到帕宁丝的翻译,苏萨娜从帕宁丝的手里拿了两粒解酒药丸吞下。在两位州长讲话之后,餐厅里现在声音嘈杂起来,人们取药吞服、捉对敬酒。看泼辣的依尚,就端着一杯红酒过来给苏萨娜敬酒了。
夜晚,时胄和包子来到苏萨娜等外宾下榻的宾馆,他让包子在楼下等他,自己独自上了2楼。经过楼道口的值班女子旁边,女孩站起来对他笑着点点头,但时胄视而不见。他的心语:这老太的和我们的药丸一起服用是不是很催眠呀,我刚才在车里面就差点睡着了,但不能这样早就睡呀!“鞭王”是很能驱除瞌睡的,刚才吃了1粒,睡意是被驱走了,这下面却tm有点别扭了。管它,看看这几个老外之后再去找个妞。苏萨娜和帕宁丝住在靠里的大套间,到了。
时胄上前按了门铃,没有回应,他又按了一下,仍然没有回应。他的心语:应该还不到半夜,就都睡了?
时胄把门把手扒拉一下后准备走开,不料门却开了。房间里灯光比较明亮,客厅里没有看到人,但听到有水声传来。
时胄的心语:嚯,现在还在洗呀?即使现在在兴头上,像帕宁丝那样的女汉子,只怕也惹不起呐!
时胄向发出水声的洗浴间走去,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热水“窸窸窣窣”地从硕大的喷淋头上洒下来,蒸腾的热气在洗浴间的上部回旋,又被风扇吸进管道排了出去。时胄上前关了水,顺手拿条毛巾一边擦拭溅在身上的水,一边往里间走。现在没了水声,里面大房间的鼾声却明晰起来,时胄从没有完全掩住的门里看到,苏萨娜张着嘴正睡得香。再看旁边的房间,门也是虚掩着,时胄往里一看,惊喜无比:帕宁丝裹着宽大洁白的浴巾倒在床上睡着了。由于房里暖气开得大,即使外面仍然飘着雪花,帕宁丝那样睡着,也不会觉得冷。听着帕宁丝细细的鼾声,时胄赶紧走拢来,轻轻掀了掀浴巾的一角,看看她有什么反应。帕宁丝仍然沉沉地睡着。时胄的心语:嘿,看来你没有“鞭王”解困,只好这样睡死了!这洋货,不是怕惹上涉外的麻烦,老子今天就要……
高速公路两旁到处白雪皑皑,但路面上没有积雪,豪华的客车在上面飞驰。车内,时胄和苏萨娜坐在第一排,青红和帕宁丝就坐在他们的后面,再后面就是凯斯脱和他的助手,还有庞士和依尚、包子等。
公路两旁的山包虽然覆盖着白雪,但它们高低不同,形态有异,快速地往后移去。看着这难得见到的景色,苏萨娜不禁赞叹:“真美!三水州其实不光有美丽的水,还有这俊俏的山!”
青红翻译后,时胄得意地说:“是啊,把州长阁下带到这样的地方来打猎,即使不能获得丰富的猎物,但能够欣赏这风景也值了吧!”
苏萨娜在听到翻译后连连点头。
“不过,贵国的总统现在似乎既忙又不舒心哦?”时胄问苏萨娜。
听过青红的翻译,苏萨娜点点头:“确实,这个税收的改革是最难搞的,可不像把个小岛拿过来那样简单。富人和穷人,两头都不能得罪。但我们初步得到的印象是,这次是得罪穷人的成分稍微多点,因为穷人们在总统的选举中起的作用毕竟要小些吧!总之是需要很多回合。也真够我们总统折腾的!”
听了翻译,时胄对苏萨娜伸出大拇指:“佩服!”
苏萨娜一笑。在他们议论时,汽车已经绕出匝道,开进了狩猎场的范围,把几个夹道站在路边的人远远地甩在了后面。汽车在一处窄窄的路上缓慢地停了下来,因为从这里往前的路已经越来越窄了,而且完全被雪覆盖着,汽车不能前行了。
车门打开后,时胄带头走了下去,刚从有暖气的车内出来,感觉到冷,便把帽子正了正,把衣服整了整。帕宁丝紧跟在苏萨娜的身后,挤到了时胄的旁边,低声地对时胄用不太流利的大方国语言说:“感谢州长阁下在我们访问期间给予了这样高规格的接待,在三水州访问有个特别的感受:在你们的国度,梦都是美丽无比的!”
时胄知道帕宁丝现在没有翻译也能听懂了,便悄悄地回应:“难怪我昨晚到你们的房间去拜访,你们都睡得很香,原来都在美丽的梦中噢!”
“嗯,确实!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就失礼了,要请州长阁下原谅。”帕宁丝笑着真诚地说。
“没关系,都是酒惹的祸,哪能怪你们?嘿嘿……”时胄的心语:其实失礼的是我呐!我撩起浴巾的一角窥视了里面的春光……
包子走过来,把手套发给时胄和几个外宾。驾驶员打开车后面的行李箱,庞士和包子各拿出1支猎枪。包子从口袋里掏出两颗子弹压进猎枪,递给苏萨娜。苏萨娜笑着摆摆手,说了几个字。青红过来翻译:“我不会放枪,跟着你们看看。”
帕宁丝赶紧从包子手中接过猎枪,对凯斯脱:“我们州长不玩,我们几个来,难得有机会过瘾是不是?”
凯斯脱高兴地:“当然,我在国内每年都要打几次猎的。”
帕宁丝把枪抬起来,对着前面山包上的一棵小树瞄准。
“嗯,看你能够击中那棵树么?”时胄过来说。
帕宁丝立即说:“好,我试试!”说完,扣动了扳机,在“嘭”的一声的同时,枪管抬了起来,子弹虽然没有射向天空,但枪托则在后坐力的带动下,扎实地撞击在她的右肩下面,让她痛得龇牙咧嘴。凯斯脱大笑起来:“傻瓜,在击发时枪托一定要抵紧肩部!”
“是呀,再来一次!”时胄拍拍帕宁丝没有被撞击的左肩。帕宁丝吸取了第一枪的教训,按照凯斯脱的说法再次射击,枪响之后,果然有绿色的针叶落了下来,她得意地单手举枪蹦了起来,不料脚底雪滑,趔趄欲倒,旁边的时胄赶紧去扶持,但不敌女汉子的重心不稳,两人一起摔在雪地上。众人哈哈大笑,包子和青红马上分别把他们拉了起来,为他们拍打衣服上的雪末。
“行了,就是这样噢!我们过去,这里太冷!”时胄示意庞士在前面带路,他们一行便在雪地里“吱嚓吱嚓”地走了将近300米,来到了一条峡谷,只见两边的山坡上覆盖着松树、杉树等针叶林。峡谷边上稍高的地方,建了座圆形的两层房子,底层砖墙为主,只是开着几扇小小的窗户;上面则相反,几乎全是厚厚的玻璃窗户,窗扇上面每隔1米多一点就有个小圆洞。在房子的前面,是峡谷中相对平坦的一块开阔地。现在地面几乎全被积雪覆盖,只有星星点点的草丛或小灌木在雪中露出来。大家钻进房子,感觉暖和多了,因为有空调把习习的暖风吹进来。这时大家才发现,每个小圆洞里,早有1支猎枪伸了出去,枪托放在洞边的小台面上。小台面上还摆放着多种零食和好几种饮料,还有30发装的一盒子弹和一副大耳机。小台面的后面,安放着高脚的软皮椅子,打猎者可以舒服地坐在上面射击。
时胄看大家都进来了,便对大家说:“贵国的猎场也许比我们的还要高级,但我看除了凯斯脱先生多次打过猎之外,其他的或许对打猎不大熟悉。我要说的是,不管各位是不是有兴趣打猎,来到这间房子里面,在打猎即将开始的时候,请务必戴好耳机噢。原因很清楚呀,在大家都开枪的时候,这里面是很热闹的,如果哪位不戴,等会出去可能就和聋子差不多了,哈哈!不过,各位尽管放心,这耳机虽然可以阻止外面的噪音,但不会妨碍大家之间的通话。现在各位可以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把枪瞄准前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猎物从你的前面跑过或者飞过,你把它射中就行啦!呵呵,即使没有打中那也没关系,因为它们是跑不出去的,我们在远处设有围栏拦着呢!”
青红又用麦肯马的语言翻译了一阵,几个麦肯马国的来宾听到后都很兴奋,苏萨娜现在也来劲了,在中间找了个射击位置坐下,戴好耳机,把枪装上两发子弹,再把枪管伸出去瞄向前方。就在大家各自准备好了之后,果然有只灰色的大兔子从左面不紧不慢地蹦了过来。“砰砰砰”,枪声大作,兔子仍然一蹦一窜地前进;枪声再次陆续响起,这次兔子翻倒在雪地里,房子里一片欢腾。在大家的欢呼声还没有完全停歇的时候,好几只鸟飞了过来,打猎的人们又是一阵乱枪,这次又居然有两只被击落。
在人们的又一次欢呼过后,苏萨娜问时胄:“州长先生,这是什么鸟?不是贵国受保护的鸟类吧?”
听到青红的翻译之后,时胄立即告诉她:“不是不是,这是斑鸠呐,我们这里很多的,它们总是偷吃农民的稻子,消灭点好啊!”他的心语:什么斑鸠,就是家养的鸽子,只是把毛染过色罢了,放出来让大家过瘾,少打几只更好,下次我们还可以练枪法!
苏萨娜听到翻译,点了点头。
时胄对庞士招招手,待庞士过来之后对他伸手:“把你的手机给我!”庞士把手机给他之后,他在手机上写了“大野猪?”。
庞士点点头,拿过手机继续写:“对,饲养场的,样子和野猪同,穿防弹衣。”
时胄笑:“好!要快!”
庞士点了点头,在手机上操作起来。这时候虽然没有动物经过,但枪声仍然此起彼伏,原来是那些没有打过猎的人在那里乱放枪过瘾。时胄的心语:这些家伙,放吧,一盒子弹完了就回去喝酒,可能再吃1粒“鞭王”!
呼声又起,原来是那头大野猪快步过来了,人们争先恐后地对着它射击,有些子弹打在它的周围,激起一团又一团的雪花,但野猪越奔越快,最终在人们的惋惜声中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