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安检的细密,一切乘飞机进出麦肯马国的人们,都不得不提前两三个钟头抵达要去的机场。现在,其首都马肯市最大机场的候机室里,正是人头攒动的时刻。这乱纷纷的人流中就有时胄一行,因为他们在一个多小时以后就要登上飞机回国了。阖外甲于隐身中在这个数百米长,几十米宽的候机室里,按照一定的角度和距离安放好了几台自动的隐形摄像机,然后用仪器一扫描,没有发现能够认出他的人来,于是,他便在一个报刊阅览架子的后面没有人的角落现身了。当然,他身上几处微型的摄像机更是自动地运转不停,听凭他的意识的指挥,拍摄着他感兴趣的一切。
此刻,阖外甲坐在一个比较偏的地方,正调看先前记录的视频,这是些记录着裘宝领着他临时雇请的机场搬运人员,帮他把用小卡车载运来的一些包包裹裹卸下来的镜头。不用说,这些包裹当然是时胄等人在麦肯马国访问期间所采购的成果。当阖外甲用他的仪器扫描那些现在已经运到了一架大飞机的旁边,正纷纷被装上飞机的包裹时,他一点也不感到奇诡,因为包裹里面无非是些穿的、用的,吃的则占比例较小。虽然说起来是穿的、用的,但稍稍认真一比较,即可以发现,这些货大方国也到处都生产,到处都销售,到处都积压,于是廉价地卖到了世界各国。当然,时胄他们都是知识人,他们认得厂家变着花样模糊购买人的判断能力而印刷在商品上的标示,所以他们是绝对不会在国外买回一大堆自己国家的出口商品的!于是,时胄他们所大肆采购的,虽然大都是穿的、用的,但却是比本国货高若干档次、价格高若干倍的东西!另外,由于各人的消费习惯、家庭条件,还有性别的不同,所以每个人所购买的东西还是颇有差别的。譬如桑尼和青红两个美女所购买的比大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百花精油,其价格差不多和同体积的钻石差不多了,这不得不让阖外甲咋舌。至于青红那个小美女还独自购买了一小瓶丰乳膏,只是逗得阖外甲一笑:这东西管用么?其实她的那一对咂咂还是差强人意的,时胄就曾用“好极了”来评价过,如果这膏药真的管用,让她的咂咂长成大口袋,别人会说什么就无法逆料了;他笑这小美女就是年轻了,脑子想得简单些。你看人家时胄,他曾经在那个卖壮阳药的货柜前面徘徊良久,最终他还是没买,因为他觉得,外国人研究的那些个东西,即使如其所广告的那样可以让男人长久坚挺,长久坚持,但那是以外国人为基础研制的,我能够适应么?如果用了,虽然达到了效果,但透支了生命力,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何况我多年使用国产的“鞭王”,效果不错,后果良好。所以他把财力主要放在了购买送给美人的高档首饰和麦肯马国研制出来的可以延年益寿的贵重药品等方面。
欣赏完时胄等购买的物品,阖外甲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时胄的身上。看看离登机还有一个多小时,已经经过安检的时胄他们和成千上万的乘客一样,只能在这庞大的候机室里打发时间而不能跨出去半步。于是,细心的裘宝在和叔叔裘盛商量后,安排时胄他们一行钻进一家咖啡吧去喝一杯。
这家开在候机室里面的咖啡吧不是很大,但有好多间小小的包间,虽然价格不菲,但装饰漂亮,隔音效果很好,主要是用来供乘客短暂休息的;为了防止错过登机时间,其服务人员还负责叫起那写酣睡过去的人。在安排时,裘盛和他的侄子裘宝稍稍耳语两句。进了咖啡吧之后,裘宝就把时胄领进了最里面的一间,让他和他的叔叔裘盛坐在一起,空着的两个座位也没有安排人,他只是说:“我等会就来!”然后又出去张罗去了。
服务人员给他们端来咖啡之后,轻轻带上了那扇小门。
裘盛用小勺在咖啡杯里搅一搅,然后陪笑问:“州长,您觉得这里还行吧?”
时胄抬起他胖胖圆圆的大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嗯,还行!你看对面墙上的油画,更养眼了!”
裘盛看了看那张虽然不大,但清晰的图画着美丽女子半遮半掩的白嫩身体的油画,真正笑起来:“确实不错!美呐!呵呵……”
“那——给你个这样的靓妞,你能够对付得了么?嗯——?嘻嘻……”
“不行了,老了!哈哈……要像州长您一样还差不多!”
“也不行呐!身体要紧。”时胄说。他的心语:嘿,你这家伙不说实话的!给你一个你一定会拼着小命对付!在这上面拼命确实只是当时过瘾,像昨晚就有点过头,现在只想打瞌睡了。赶紧喝点咖啡提提神!
裘盛看见时胄连喝几口咖啡,他也赶紧喝一口。他的心语:自从来到麦肯马之后,几个晚上偷偷守候在这老色鬼的房间不远处,指望陪他玩的女子走了之后去找他,可美女们一进去就是几个钟头,总是在她们走之前,老子自己先打瞌睡了,几次差点在厚重的窗帘后面打起鼾来……昨晚又是一个金发美女殿后,tnd,怎么可以玩那样长的时间?无论如何,现在得抓紧时间……
“呵呵,您没有打算睡会儿吧?”裘盛故意不等时胄回应,赶紧又说:“等会在飞机上有的是时间。所以、所以我现在想打扰您一下,给您说说……嗯,报告一下我的想法。”
“哦?”时胄装出有点吃惊的样子,然后点点头,“嗯,说吧!”
“我——我,您知道,我在多利叶已经好些年了,谈不上功劳,只有苦劳,现在是觉得疲劳了,我、我请求您还是把我挪一挪吧?”
“哦,这个呀!”时胄应了声,他的心语:儿子也没有在国外留学了,这些年来,这老兄对我也够意思了,就放他一马吧!
时胄抬起眼皮看了看裘盛,又呷了一口咖啡:“你不要急,在今年年底前我一定把你调到一个局去当局长。我知道,不好的局你不会去,我也不忍心让你去。等我把一个很好的局长位置空出来之后再告诉你,好吧?”
“多谢州长大人!”裘盛的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了,他端起杯子,一口喝完了里面的咖啡。“那我就不打扰了,让您安安静静地休息吧!”说完,他快速站起来就要走出去。
“算了吧,老兄!”时胄对裘盛一挥手,“刚才喝了咖啡,本来想打瞌睡的,但人家的咖啡——应该是风洞咖啡——还真是性子烈哦,硬是把我的瞌睡都赶走了。这样吧,你叫两个年轻人来,我们打打牌,这个把小时不是很快就能够过去了?”
裘盛拍拍自己的脑袋:“也是噢!我马上就去叫。”
很快,裘盛就带着两个美女——桑尼和青红——笑眯眯地又走了进来,他的手中还拿着一副牌。裘盛把小桌子往中间挪一挪,他自己和时胄对面而坐。他的心语:我就知道他这个老色鬼,就是要和妞们玩,现在就让她们俩一边一个靠近你……
时胄笑看着他们,却故意咧咧嘴说:“你就只会找这样的叽叽喳喳的美女,打牌的水平又不高!”
“呵呵,只有她们俩在那里闲着呐!”裘盛撒谎。他的心语:故意这样嚼舌,其实心里肯定是高兴的,除非弄个更靓的金发美女来!
“哎呦,州长打牌的水平还怎么高,昨天晚餐后的两三个小时,您不是还输了么?”青红斜扬着她的白里透红的脸蛋,盯着时胄问。
“哈,这美女,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应该承认,我们水平低,但我们可以向州长大人学呀!”桑尼笑着轻轻捅捅青红。
“到底桑尼是姐姐,见多识广,多会说呀!学习了!”
“瞧这妞的嘴!总是这么厉害,小心老天报复你!”桑尼似搬救兵地望着时胄,“州长,您说是不是?“
时胄只是笑望着她们,正待回答而还没有出口,青红却赶紧对着桑尼问:“你说我会得到什么报复?”
“等会就让你输钱呗!”
裘盛正在口袋里掏,等到桑尼的话音刚落,他马上说:“不会,不会!喏,这些我们每人一份,就是我们打牌的本钱。谁赢了归谁,输了算我的,如果哪位面前的输光了,呵呵,登机的时候应该也就到了嘛!”
“好哇,还是我们的老大哥老板考虑得周到!”时胄一拍大腿,“来,我们抓紧!”说完,两条腿在桌子下面各自晃晃,和两个美女的腿碰了碰。当然,两个女子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裘盛洗牌。
在时胄一行钻进咖啡吧之后,阖外甲因未隐身,不能跟进去,只能借助其隐形的小东西帮助他拍摄,一会儿之后,他发现土生的形象异常活跃,便隐身跟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