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月这话说的很霸道,符合她的性格。
但仔细分析,又感觉话里夹杂着小暧昧。
一般情况下,不是只有情侣之间,才会说“只有我能欺负你”之类的话吗?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我拉了把椅子过来,准备跟柳新月深入的探讨一下。可我刚在床边坐下,眼里就只剩她的两条美腿了。她是穿着牛仔短裤坐在床上的,还是半躺的姿势,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纵览整个下半截的风光。
柳新月的身材好我早就知道,不仅目测过很多次,还亲手感受过几次。
但现在近距离的欣赏着,还是感觉别有一番韵味。她身上一点赘肉都没有,皮肤光洁白皙,但又不是病态的惨白,而是稍稍偏小麦色的健康肤色,看着很舒服,用赏心悦目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本来对于柳新月这样的美女,不该冒出猥琐的想法,静静的欣赏就好了。
可我的眼神,不争气的慢慢往上,最终定格在了柳新月的大腿根部。非紧身的牛仔短裤,与大腿之间有一定的缝隙。而我的目光,可以直直的投射进去,隐约都能看到贴身的花边小裤裤……
“咕……”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神了,情不自禁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刚重新拿起书籍的柳新月,顺着我的眼神低头看了看,立马挺直了腰杆,把书籍丢过来砸在了我的胸膛上,怒骂道:“王八蛋,看什么看?”
一边骂一边还顺势拉过夏凉被盖在腿上,把膝盖到腰肢这一段都盖上了。
我下意识的接住书籍,尴尬的挠了挠头,翻着书假装很好奇的问道:“柳新月,这书讲的什么?我刚盯着封面看了很久,还是感觉很陌生,应该没看过。”
“你确定你刚才盯住的是封面?难不成……你的眼神还会折射?”
“咳咳……算了,我没心思看书,还是说正事儿吧……”
转移话题失败,我只能强行回归正题,问柳新月刚才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柳新月的情绪很快就平复下来,也不看书了,煞有介事的跟我说道起来:“我不喜欢你欠扁的性格,也看不惯你的某些行为,想收拾你很正常。但这只是咱们两人之间的矛盾,与其他人无关。在外人面前,咱们又是一伙的。别人因为私事欺负你,等于就是在向我们家族挑衅。因为公事找你麻烦,那就是跟集团过不去。我作为家族和集团的一份子,于公于私都不能干看着。所以说,我可以收拾你,但别人不行。因为意义不一样,懂了吗?”
“……”
“打个比方,我养了一条狗,不听话,需要惩戒。但只能我来做,别人不行。”
“别……别说了!”
我忍住吐血的冲动,摆手制止了柳新月。
在柳新月说上一段话的时候,我就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她想怎么收拾我都行。但外人欺负我,那就是犯了“打狗还得看主人”的大忌。亏得我满怀期待的想要知道原因,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想的!
本来就扎心了,她还打个比方,结结实实的补了一刀……
知道真相的我,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也是嘴欠,压根儿就特么不该问那个问题,不是自找没趣吗?
早知如此,我还不如蒙在鼓里,保留着那点关于“小暧昧”的幻想呢。虽然那是自欺欺人的做法,但起码不会像现在这么痛心。只能说,有时候糊涂一点更好。知道的过多,不一定是好事。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以柳新月对我的态度,在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跟我玩暧昧?而她之所以说出了那句带有歧义的话,完全是无心之举。或者说,是因为她不善交际,无法准确的把内心的想法用语言表达出来,才犯了低级错误。
这也是她买了那么多关于人教交往的书籍的原因……
我不想再跟柳新月交流下去了,正好柳天纵过来了,把我和柳新月都叫到了二楼的客厅。
柳天纵递给我一支香烟:“林秋,就你的安全问题,我仔细想了一下,有点想法了。如果你不想搬过来,那我给你安排个保镖!”
我愣住了:“啊?”
“林秋,往大了说,你跟新月和新光一样,都是家族的未来,你还是柳家和林家两个家族的未来,责任重大啊!能力是次要的,安全问题才是重中之重。往小了说,替你父母照顾好你,也是我的义务。除了奎子,我其余的手下,你随便挑。你要是不习惯,让袁小东或者余鹏飞跟着你也行。”
“咳咳……柳叔,使不得啊。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哪需要保镖?会被人嘲笑的。至于我的安全问题,你不用担心。我都计划好了,报个武术班学两手。不求成为高手,但学到自保的能力还是没问题的。”
“嗯……那这样,你先搬过来住一段时间。我听新光说了,你接下来一段时间的工作不会很忙,正好可以利用空闲时间,强化一下身体素质。我安排大龙给你当教练,他是我教出来的,实力跟奎子差不多,教你基本功没问题。”
“柳叔,不用这么麻烦,我……”
“林秋,听我的,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柳天纵心意已决,下午刚吃完饭,就催我回去,还让柳新月去帮我收拾东西,争取今天就搬过来。
柳新月很不情愿,但又不敢忤逆柳天纵的命令,只得照办。
奎子开着一辆皮卡,载着我跟柳新月往回走。路上,我想起了一个问题:“柳新月,上午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危险的?”
“那是你花钱买的服务。”柳新月很随意的说道,“你的房租原本一季度三千,多加的一千,就是危险提醒费。只要房东发现你有危险,就会给我打电话。”
“握草……”
我听得心都在滴血,就特么打个电话而已,就收费一千?
正感慨呢,我又想到一个问题。
赵颖还在屋里呢,要是跟柳新月遇上了,按照余乐的说法,就是旧爱碰上新欢,岂不是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