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伯伯,柳曼生病了,你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们两家以后可是亲家,来看看,是应该的。”
“呵呵,只是小病。没事。”
“你这是哪里话。小病也是病,拖久了就成了大病,你可要好好照看她他。”
“好,好,贤侄说的是。”
柳曼的父亲与一个青年在众人的簇拥下,从走廊过来。
刘婶看见,赶紧迎了上去,弯腰行礼,恭敬道:“老爷,夫人。”
“嗯。”柳曼的父亲点点头,问道:“柳曼醒了吗?”
“……醒了。”迟疑了一下,刘婶点头道。
“醒了正好。许远正要来看她,走,贤侄,我们一起进去。”柳曼的父亲做了个请的姿势。
“等一下,等一下。”刘婶忽然插口道。
“怎么?刘婶,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小姐才醒来。她身体不好,打搅她,似乎不好吧。”刘婶编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没事,只是看望一下。贤侄大老远的来一趟,人都没有看一眼,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说着,柳曼的父亲请许远进去。
许远正是华夏许家的成员。看上去,风度翩翩,人高帅气。他是许家嫡系,是柳曼未婚夫的哥哥,父亲据说是白龙门门主许白,地位颇高。他们家听说柳曼生病住院了,原本柳曼未婚夫要来看望的,却由于他事务繁忙,转而让许远代而看望。
一行人进去,里面的情景却令刘婶一怔,许强?
房间中,只有柳曼一个人,她躺在病床上,盖着棉被。
看见爸妈进来,柳曼微微抬头,叫道:“爸,妈。”
“嗯。”柳曼的父亲应了一声,旋即,问道:“柳曼,你身体怎么样?”
“还好。”
“咦,你干嘛把膝盖拱得这么高?”柳曼的父亲很不解。
柳曼躺在床上,双腿分开,膝盖高高拱起,铺盖搭在上面,看上去颇为古怪。的确,柳曼未免膝盖拱的太高了。
“我这个样子才舒服。”柳曼急忙解释。
“快点把膝盖伸直,这个样子才不像话了。有客人来了,你端正一点。一个姑娘家,要注意形象。”柳曼的父亲有些生气。
这下,柳曼急了,不知道该怎么样办。此时此刻,他们看不到许强就在她双腿之间,整个人缩在一团。
好热,好闷,许强有种快被憋死的感觉。更加难受的是,与柳曼这样挨在一起,令他血脉膨胀,浮想联翩。可以说,许强压在她双腿之间,这个动作,怎么看都像是两口子在那个。
“好啦,好啦,女儿才醒来,你干嘛这么歪。她想干嘛,就干嘛。”这个时候,柳曼的母亲不满了起来。
“对,对,只要柳曼舒服,怎么样都行。这里都是自家人,没事。”许远连忙插话道。
“呵呵,贤侄,让你见笑了。”柳曼的父亲对他说了一句。随后,他为柳曼介绍道:“柳曼,他是你未婚夫的哥哥,许远,来,叫许大哥。”
“许大哥。”柳曼老实的喊道。
“柳曼,别这么见外。”许远浅笑,“这次,你可要注意身体呀。如果有个意外,许帅可要担心死了。”
“只是一点小毛病,不碍事。”这次,柳曼自杀被柳家对外宣称为生病了。如果传出去,对柳家影响不好,也对柳曼声誉不好。
“这次,许帅因为有琐事不能来,还请你原谅他。下次,他一定会过来看你的。来,这里是许帅一点心意。”伴随着许远的声音,一件件高档补品被拿了进来,放在一旁。这些东西,就算是有钱也不好买到。
许帅?
铺盖中,许强眉头一皱,许家,许帅?这么说,许帅就是许家家主的儿子了。呵呵,太有意思了,柳曼的未婚夫竟然是我的“哥哥”。
许强握紧了拳头,心道:“许帅,你一定认为我死了吧。十几年前,你给我的一切,我会通通还给你。还有,父亲,你也是一样。”提到父亲,许强满腔杀意。
“许大哥,不好意思,又让你们破费了。”见许家送来了这么多昂贵东西,柳曼故作感激。实际上,对于这些东西她没有一点兴趣。
“说什么话呢,我们可是一家人。今年过年,你与许帅就要结婚了。到时候,你嫁入我们许家,我们的,还不是你的。”许远道。
“呵呵。”柳曼笑着,双眼深处满是冰冷。
既然送了礼,自然要坐下来好好聊聊。病房宽敞而明亮,里面有沙发,冰箱,空调等等东西。许远与柳曼的父母坐下来谈了起来,先是谈到了有关柳曼与许帅的婚事,随后又提到了江海的名胜古迹。
许远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人,无论是学识,还是口才,都比常人厉害得多。不时,柳曼的父母会失笑,他还有礼貌,举止儒雅,因为在欧洲留学归来,整个人充满了欧洲绅士风度。
时间匆匆,很快过去了半个小时。
许远他们没有什么,可苦了许强。在柳曼双腿之间一动不动,呼吸困难,又热又燥,比呆在监狱还辛苦。最痛苦的是,还要忍受近在眼前的美色。他满脸通红,整个人温度急速上升。
“你在干嘛,不要乱摸。”感觉到他在自己双腿间乱摸,柳曼掐了下他,低声道。
“我没有乱摸,是这里太小了。”许强委屈。
这里空间狭小,只要一动就会碰到女人的敏感地带。柳曼满脸羞红,说:“即便这样,你也要忍着。”
“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了。”许强不行了。
“忍不住,也要给我忍住。”这事要是穿帮了,那事情就大条了。
“柳曼,我不行了,我想上厕所。”又过了一会儿,许强叫道。
“啊,等一下,你给我憋住。”柳曼叫道。
“不行了。”许强声音很急迫。
“只要你坚持住,今晚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柳曼声音充满了诱惑。
“不行,我不行了。你这样做,解决不了问题。”许强想要撒尿。从昨晚上开始,他就没有上过厕所。
闻言,柳曼也觉得头疼,她也知道他憋不住了,要怎么办?对了,可以想办法把他们赶走。
许远他们正在聊着,柳曼忽然插口说道:“爸,妈,我想睡了。你们能够出去聊儿?”
“说什么,你昨天睡了一整天,今天又睡,睡觉多了对身体不好。”柳曼的父亲有些生气,贵客在这里,你怎么能赶人走?
“伯父,既然柳曼要休息了,那我们出去聊。正好,我也饿了。”许远很懂事,站了起来。
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柳曼的父亲也不好多说什么。柳曼与许远相互告别后,他们便朝着门口走出去。
见状,柳曼一喜,终于要走了。
“啊啊啊!我憋不住了!”
一声大叫,许强一把掀开了铺盖。铺盖高高飞起,从床上掉下。
许远他们正走到门槛,背后忽然响起的大叫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众人转身,就看见了惊人的一幕。
“天呐!”
刘婶老脸一红,双手忍不住蒙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