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年轻的时候,浪得一世风流债,拈花惹草,四处留情,给别的男人戴绿帽。
可谁又能想到,到头来,居然被自己的妻子给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他居然还被蒙在鼓里,帮别人养了几十年的儿子!
段正淳怒火冲天,直接向刀白凤质问,然而奇怪的是,后者也没有反驳,反而义正言辞的说出了心里话!
刀白凤的话语简洁明了,他段正淳能出去偷女人,她为什么就不能出去偷男人!
段正淳竟然无言以对,由于对刀白凤爱之深恨之切,他无心管理国事,前往大理天龙寺剃度出家去了。
听到李清露的叙述,慕清霄险些将嘴里的清茶给喷了出来,在心中暗自给李青萝竖了个大拇指,干得漂亮!
至于原本驻扎在西夏皇宫的三十二洞天的女骑兵们,也随着李青萝的离开而回归缥缈峰。
近年来江湖上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当李清露叙述完后,急忙端起茶杯抿了口解解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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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慕清霄离开西夏皇宫,天已经蒙蒙亮,李清露也是让人备好马匹和干粮,目送着他离开。
这些年的事情,他也都了解的差不多,自然不需要多做停留,一路直奔燕子坞。
他此刻最在意的是,李清露口中的神秘女子,以及李青萝的下落,否则他怎么跟王语嫣交代?
快马加鞭,途中偶做停留,在一个半月后,终于抵达苏州,此时,苏州街道依旧繁荣昌盛,熙熙攘攘的人群,忙的不亦乐乎。
慕清霄直接来到太湖旁,乘坐一叶扁舟前往曼陀山庄,一个小时的水程,终于抵达。
此时,曼陀山庄再也没有遍地的山茶花,四处生满杂草,根本没有留下人的痕迹。
慕清霄沿着以前的路线,在曼陀山庄转了一圈,在经过若止汀蓝水榭旁的花丛时,嘴角勾起一丝温柔的笑容。
想当初,就是在这片花丛中,结束了自己的处男生涯,拿走了王语嫣的第一次,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还真是急性子,也不选个好地方,好时机。
当然,直到现在,这方面的变化也不是很大,依然很急,相信每个男人都是如此。
稍作停留后,慕清霄便来到曼陀山庄的武斗场,武斗场上也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当初和北辰风比斗时留下的剑痕还存在地上,瞥了眼旁边的花丛,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容,当初就是在这里把李青萝给折磨的服服帖帖。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自己算是没把握好分寸呢,毕竟她可是语嫣的娘亲。
大致的在曼陀山庄转了一圈,建筑中已经积满灰尘,客房也许多年没有居住过,不存在半个人影。
再次踏上扁舟,阴阳之气控制着水流,快速朝着燕子坞前进,李青萝最有可能去的地方,也只有曼陀山庄和燕子坞了。
半个小时的水程,抵达最初的地方,慕清霄心中颇为怀念,心中不由想到家中温柔贤惠的阿碧,还有调皮可爱的阿朱。
此时,燕子坞外貌还是老样子,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却不复当年戒备森严的模样。
自从复国任务结束后,那些兵力都被他遣散,就是不知道包不同他们还在不在这里,还有北辰风,南阳子三兄弟。
慕清霄刚从小舟上下来,身影就从原地消失,他并不想惊动任何人,如果找不到李青萝,他就打算直接离开,这里没有他所留恋的人和事物,有的只是淡淡的回忆。
果然,一路下来,燕子坞都只剩下一些原有的女婢,其中打理的有条有序,屋子里的布置并没有什么变化。
慕清霄的神识仔细查探了下自己居住过的房间,其中打理的一尘不染,被子都叠的很整齐,唯独没有人的居住痕迹。
身形闪烁,径直来到还施水阁的石门前,看着微微敞开的石门,慕清霄挑了挑眉,还施水阁和曼陀山庄的琅嬛福地合并在一起后,这里就已经彻底成为天下第一藏书阁,并且是燕子坞的禁地。
此刻,燕子坞中只有婢女存在,那些婢女不会武功,更没有进入这里的权利和能力,大门怎会敞开?
慕清霄神识朝着藏书阁内部探索而去,顿时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然后径直朝内部走去。
“咯咯咯!”
将还施水阁的石门全部推开,其中已经有很久没有打扫过,顿时一阵令人皱眉的烟尘扑面而来。
慕清霄用手挥了挥,隐晦的瞥了眼暗处的脚印,若是旁人进来不点灯,根本发现不了,但是他不一样。
当他走到第二排的书架时,侧面突然一股强劲的内力,凌空朝着他的脑部袭来。
慕清霄冷哼一声,随手一掌拍出!
“嘭!”
贼人惨叫一声,瞬间被不可抗力般的力量轰的倒飞出去,凌空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煞白,声音有些惊惧道:“你是慕容复,五年不见,你怎么可能变得这么强!”
慕清霄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慢慢走到蒙面黑衣人的面前,扯下他的黑色面罩,冷笑道:“鸠摩智大师,几年不见,大师居然做起了偷鸡摸狗的勾当,真是令我佩服的很啊。”
闻言,鸠摩智脸色涌现一抹红潮,嘴中又咳出一口鲜血,显然被慕清霄讽刺的话语气得不轻!
五年前,他没有在姑苏慕容家的还施水阁中找到斗转星移,心中非常的不甘。
由于慕清霄名盛一时,慕容家声势强大,不仅有四大家眷,还有令他忌惮的北辰风和南阳子三兄弟,所以他不敢乱来。
直到半个月前,他再次来到中原,得知慕清霄四年前就遣散了家族兵力,四大家眷以及北辰风等人也相继离开,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如鱼得水。
所以今日他便潜入慕容家,发现果然如同信息上所说,慕容家所剩之人,寥寥无几,这些个婢女根本算不上威胁。
然而,他潜入还施水阁中搜寻了半天,依旧没有找到斗转星移的下落,正当他打算离开之际,外面居然有人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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