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回家气二老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华秀兰惊声尖叫起来。
因为女朋友跟老婆这两者的区别,那就不是一丁半点了。
随着华秀兰的声音,薛家一家子人脸上的表情都是相当精彩。
“今天上午领的证。”薛洗墨火上添油的补了一刀,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红本,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华秀兰差点要晕过去,站在当地骂不出口了。
“把你的证件也拿出来,给大家证明一下我们的合法性,然后把称呼换一换,叫爸妈……”
韩可心里直打鼓,但还是听话的拿出了结婚证,然后站起来,冲为首的中年男女叫道,“爸,妈……”
薛正旗瞪着大眼,看着薛洗墨,毕竟是个家族掌舵人,见过大世面,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爸妈,你们不是说我年纪不小了,还一天到晚只知道玩,急着让我结婚定性嘛,所以我找了个合适的结婚对象,这下子,你们用不着为我操心了。”薛洗墨笑着说。
这顿饭被薛洗墨的突然婚讯,弄得尴尬不已,大家各怀心事,沉闷的吃完。
晚餐还没正式结束,薛洗墨被薛正旗带进了旁边的书房,随即门嘭得一声关紧。
而其他人也各自回房去休息,躲避这暴风雨,客厅里独自留下韩可,而华秀兰则站在一旁,跟母老虎似的盯着她。
“你是什么狗东西,薛家的大门,也是你能进来的,饭吃完,你可以滚了,今天这事,我就不跟你计较。”华秀兰说道。
“妈,我已经嫁给了洗墨,现在是你们薛家的儿媳妇,你这么骂我,我倒没意见,可薛洗墨不也成了狗了,那你们这大家子不也是……”韩可脑袋一热,接过华秀兰的话头怼了回去。
“你嘴皮子还挺利索!常妈,给我把她轰出去,一个精神病!”华秀兰被气得不轻,不曾想韩可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还挺泼辣。
她之前是看过了有关韩可的报道的,知道韩可曾经入了精神病院。
“姑娘,你先回去吧。”常妈过来,有些为难的看着韩可。
家族里的内斗,她是不能参与的,而且韩可跟薛洗墨是真的打了结婚证,这回头家庭矛盾缓和了,她还不是触霉头嘛。
“妈,我跟洗墨是真心相爱,您别拆散我们,不然回头新文报道出去,对薛氏也不好,您要不喜欢我哪些地方,我可以慢慢改。”韩可扭头说道。
看起来是哀求,但华秀兰莫名的添堵,想不到韩可竟然威胁自己。
的确,韩可跟薛洗墨打了结婚证这是铁证,回头随便一闹,说薛家娶了个精神病当儿媳,新闻媒体那还不得闻风而至,各种扒皮泼脏水,薛家的清誉难免毁于一旦。
“可儿,等等我,我都还没走呢,你怎么就走了。”正在这时,书房的房门被拉开,薛洗墨从里快步的走了出来。
“洗墨,妈她嫌我有病……”韩可直接告状了。
反正是陪薛洗墨演戏,也就不怕会闹多大。
薛洗墨搂过韩可,对华秀兰说,“妈,她终归是你儿媳妇,我希望你能对她好点。”
那言语里的厌弃,让华秀兰顿了一秒。
“洗墨,你就算是因为当年的事,也不用这么作践自己来气我!”华秀兰眼泪都下来了。
韩可怔了下,当年的事?
薛洗墨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吗?
“当年的事,我不想再提,我只会珍惜眼前。”薛洗墨的声音瞬间冷了几分。
“洗墨,你听妈说……”华秀兰走上去,想说点什么。
“阿墨,你别惹妈生气,她身体不好。”楚云笙从侧旁的一条走廊里走出来。
“天不早了,我们回去了,今天过来,也只是知会一声,我用不着你们教我怎么做。”薛洗墨丢下一句,搂着韩可直接出了大门。
一直走到车库为止,薛洗墨才松开韩可。
韩可知道他在做样子,因为他搂着自己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甚至是生硬,捏得她疼。
也许,跟自己结婚,是对他们家人的一种报复吧。
韩可难免这么想,大概因为自己是个精神病。她苦笑不已,在薛洗墨眼里,这就是她的利用价值。
不过,刚才楚云笙,也就是薛洗墨的大嫂说话的时候,韩可明显感觉到薛洗墨搂着自己的力道加重了不少,似乎有些奇怪。
薛洗墨和大嫂,难道也有故事?
韩可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了不得的事情。
上了车,薛洗墨开着车一路狂飙,韩可乖乖的没有说话,无言的回到了昨天住的公寓。
一直到下了车后,薛洗墨都还是那种冷峻的感觉,仿佛藏有太多的心事,他走得很快,韩可勉强跟上,一直看到的只是薛洗墨的背影。
直到打开房门,薛洗墨下意识开门,进门后把门又快速的关上了。
韩可被关在房门外,哭笑不得。
迟疑着要不要敲门,因为薛洗墨肯定在生气,惹他没好果子吃。
这时,门却又打开了。
“进来吧。”薛洗墨淡漠的站在门口,“刚才在想事,忘了你还跟着。”
“没关系。”韩可尴尬不已,心说这种解释,还不如没有。自己是有多微不足道,能随意就给忘了。
“你先收拾,我有些事要处理。”进了门,薛洗墨又钻进了书房。
韩可看了一眼,很怀疑那书房中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不过她是没有勇气去一探究竟的。
没别的事做,韩可进浴室洗澡,也不知是在想什么,竟然忘了拿换洗的衣裳,想着应该也没事,就围了浴巾,光着身子往卧室去拿衣服。
就那么蹑手蹑脚的走着,谁料,薛洗墨从书房里走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薛洗墨从背后问了声,实在看不懂韩可那小偷似的模样。
韩可吓得一哆嗦,手上浴巾下滑,她又往前下意识蹿了一米,正好猜在浴巾的一角上,摔了个嘴吭泥。
她蜷曲着,丰满的臀,就那么显露出来,跟礼物似的,摆在了薛洗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