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都沉默如金,好在林总裁非常专心地开车,但是我却高估了他的人品。
车子没有往工地的方向开,而是开到了一片特别荒凉的郊外。
四周见不到工地不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林牧聪忽然刹车,我猝不及防,一头扎向了前方,额头不偏不倚,正好撞在副驾驶的靠背上。
等我反应过来时,林牧聪已下了车,拉开了后排的车门。
“林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荒郊野岭的你说我什么意思?”
“你别乱来!”
我立刻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xiong口,惧怕地后退,可是他已经钻进了车门,并用车钥匙把车内的窗子都锁死。
一时间我无处可逃,整个后背抵在车门上,被凹凸不平的车把手碰地背疼。
眼前的人脸色阴沉,一条腿用力压了过来,直接压在了我的小腹上,他的双手粗鲁地抓着我的西装外套,用力地扒扯。
这就是所谓的不强迫?
“林牧聪,你这是强jian!是犯法的!”
“我会告诉警官,是你故意gou引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干过什么。你觉得警察会相信一个做过陪/酒女的话么?”
林牧聪眼里露出了狰狞,将我的外套往两边扯,我的双手拼命地反击,用力地拍打他,可却无济于事。
他就像一头暴戾的狮子,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才甘心般。
双手粗鲁地抓着我的酥xiong,即便隔着衬衣都能感觉到一阵痛意。
他的手用力地撕扯,没有耐心去解扣子,力道加大,让几枚扣子直接崩落。
噗噗——
扣子飞到车内不知哪个角落。
他粗野的大手已经不停歇,直接从我的内yi里将我bao满的东西抓了出来。
顿时它像一只兔子般跳了出来,白皙的圆滚滚的,上面一圈圈粉粉的。
身上的衣服全都是严格给我挑的,可是现在却被扯坏了,尤其是里面皮粉色的香奈儿内yi,严格说过,只穿给他看。
顿时,我委屈地不行,眼泪止不住哗哗地落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脆弱,这一刻也是我最害怕的一刻。
从第一次和严格做过后,我便默默地认为,身和心都是他的,不管以前怎样,但是未来,我都要为他好好守着这两样东西。
但是今天,怕是守不住了。
“你混蛋!”我的眼泪像决了堤的水,抱住眼前那只罪魁祸首的粗手臂,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顾不得此刻自己的形象多么难堪,直到我的牙缝中有血腥味划过。
原本我以为林牧聪会对我大打出手,像王军那样,但令我意外的是,他居然从我身上坐了起来,一副兴味阑珊的样子。
“我只是试试你是不是真的像雅雅说的那么坚贞,你不必以死相逼吧?究竟是你脑子坏了,还是情商低?你顺从我这个总裁立刻就可以得到飞黄腾达的机会,就像薛小美一样,呼风唤雨,难道你真蠢到不懂么?”
他背过身去气呼呼道,一边脱衣服。
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用双手护在身前,害怕他再次对我用强。
他却将脱下的衣服丢给我,顺道打开了车门跳了下去,“先穿上我的吧,放心,我不看你。”
我半信半疑,捡起他的外套坐了起来,转过身,手脚麻利地换上。
可是身上的衬衣坏了扣子,xiong口是露着的,就算穿着他的西装外套也遮不住。
“待会回市区找个地儿给你买一身,你先将就着。”
他拉开了驾驶位的座位上了车,我却害怕地往座位上缩了缩。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方才他可是差点强bao了我,所以就算他再怎么解释,我都会严加防范。
然而他却没做任何解释,而是默默地发动着车子。
这一路我俩都没说话,我的目光一直落在窗外,一刻都不敢转移,生怕他又带我去到什么可怕的荒郊野岭。
直到车子驶入市区,他找了一家路边的时装店下车走了进去。
我穿着暴lu,所以根本不敢下车,只能像个可怜虫般窝在车里。
几分钟后,林牧聪提着一个纸袋回来,钻进驾驶位把袋子丢到我身边。
“待会我开去个没人的地方你再换,目测你穿s号,所以买了s。”
他的话在我耳边嗡嗡地响着,我却一点心情都没有,整个人眼神空洞地没有焦距。
车子重新发动,钻入一条小巷子后他下了车,而我则躲在车里把那一身被扯破的衣服换掉。
“之前的事你就当没发生,待会见到雅雅别露出破绽。”重新回到车里,林牧聪叮嘱我。
我没有吭声,其实就算他不叮嘱我,我也会三缄其口。
毕竟这件事本就不光彩,再者他也没对我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想起方雅对他的那种死心塌地,我又怎么忍心再去伤害?
“我知道,你放心。”我有气无力道,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林牧聪回头看了看我,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又合上,踩上油门将车子开走。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下车回到酒店的,当我刷开房门的那一刹那,整个人控制不住扑向了chuang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此时此刻,我最想见的人是严格,而最怕见的人,也是他……
哭了好一阵子,直到我哭累了,才从公文包里拿出手机,连接上wifi给严格发了条微信。
——在忙么?
我握着手机,很快便听到‘叮’的一声提醒,横幅上弹出严格的消息。
——很忙。
看到这两个字,我的心微微有些堵。
也对,他一个连锁酒店的大老板,怎么可能每时每刻都陪着我,他有他的事业。
我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打出去三个字:那你忙。
这条消息发出去后,手机真的就陷入了死寂。
看着冷冰冰的屏幕,我发呆了好久,才恍然,自己对严格,不知不觉已产生了依赖。
叮叮叮——
在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排解,心无法呼吸的时候,冷寂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的手机分明停机了,不可能接到电话的!
拿起手机,当我看到‘严格’两个字的时候,心里竟莫名一暖,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喂?”我尽量克制自己,把眼泪吞进肚子,不让他发现任何端倪。
“安安,忙完了吧?”电话里他的声音温柔,带着一丝小兴奋。
我看了看腕表,已经六点了,点了点头,“恩。”
“你住哪个酒店?”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有些楞。
他立即道:“你这迷糊的,不会自己住什么酒店都不知道吧?待会给我发个定位。”
“好……”我尽量只言片语,好不让他发现我哭过。
“下回不许随便停机,不过我已经给你交了三年的话费,营业厅那边不让交一百年话费,说没有这服务,你说好不好笑?有钱都不知道赚。”他兴致勃勃地对我道。
可是我的眼泪却控制不住了,对着电话‘哇哇’便哭了出来。
每次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他总是能恰如其分地出现,既不是热情似火,也不是冷若冰霜,就那样平平淡淡地给我问候和拥抱,殊不知,这样的行为却犹如烈火,暖地我心融化成血,滚热的血液在我全身四处快速游走,这样的感觉叫暖心,叫幸福。
“怎么哭啦?我还以为这是笑话呢。”他有些自嘲道,但聪明如他,一定是猜到我出什么事了,“好了安安,你快挂电话,给我发个定位。”
我‘恩恩’地点着头,挂断电话打开微信,一边发定位,眼泪一边‘吧嗒吧嗒’落在屏幕上。
他故意逗我开心我又怎么会猜不到?
晶莹的泪珠划开一个圈,很快让屏幕上的字体变得模糊。
我瘫坐在地毯上,一个人呆呆地看着阳台外的风景。
黑夜中的上海比临安还繁华,外面的灯光忽闪忽闪照进屋内,打在我脸上,偶尔会睁不开眼。
我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外面有敲门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安安,在么?”
那声音像是我耳边的幻觉,我缓缓站起身,愣在原地等了等。
此时手里捏着的手机响了。
“安安,你在么?开门,是我。”
我拿着手机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眼前橘色灯光照射下的走廊上,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身黑白搭配的休闲服,满头大汗。
虽然看上去气喘吁吁,却依旧挡不住他强有力的臂弯。
他见到我,直接把我捞进了他的怀里。
“严格……你怎么来了?”我觉得自己在做梦。
严格搂着我,湿热的气息搭在我的脖颈上,笑道:“中午问过你晚上想吃什么,我是特地来给你做龙虾拌饭的。”
“严格,你……”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脸上的笑却越发地温和,捏了捏我的鼻子,“怎么?我亲自飞来给你做饭,你还不高兴?”
“我高兴,高兴地快要发疯了。”我望着他,双手紧紧地搂着他,将脸埋入了他xiong口。
“走,带你去个地方。”他将我从怀里轻轻推开,反扣上我的手。
我点点头,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后背,脸上的泪早干了。
严格你知不知道,这一次你是真的感动到我了。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我会死心塌地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