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遇因为她的固执否认,愤怒地扑了过去,压在她身上,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说几遍,都是一样的。你并不特殊,谁要能帮我,我都能给他当情妇!”顾然坚持道,“所以,萧景遇,你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唔……”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狠狠的吮吸,她说一句话,一个字,他都不想听!
他的大手带着热度,游走她的身体,熟悉每一寸领域……
她被迫抬起被疼爱过的红唇,齿缝大开。萧景遇不遗余力地爱抚,却忘了,她穿得夏季衣服是那样的单薄。
他不过是揉弄几下,触电一样的感觉就窜遍全身。他不由闷哼一声,揉她的力道变得更重。而她胸口的柔软蹭着他胸膛,一下下要把他理智弄碎。
他不顾一切地聊起她的裙摆,探入……
顾然只觉下身一凉,想挣扎却被他扣紧得无法动弹一寸!
他大手从她腿侧而入,触及某块绵软的布料时毫不迟疑地探入了进去。
只是随意轻柔触摸几下,就察觉到了湿润。他霸道的长指退出,轻轻褪下她一边的肩带,将液体涂在她柔白的背上。
直到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娇喘不已,他才举起手,指尖带着晶莹的湿意,得意地问她,“难道,无论是谁这么碰你,你都能这么快湿成这样子?呵呵……顾然,你有那么饥渴吗?”
顾然抚平了心中的激涌情绪,淡淡说,“在你这个情场老手下,很稀奇吗?”
“嘴硬!”他皱眉,没有耐心地把她全身衣服剥落,完全忘记这张床,他是买给别人的,不应该在这里……
“萧景遇,你可以看轻我一点,没关系。因为我,确实不值得你去尊重。我是有夫之妇,和你本身就名不正言不顺。可是,我希望你不要针对沈家,至少让我维持沈太太的体面……我不想,智尚因为我而被人嘲笑。”顾然哀求道,“我知道,我很矛盾。可是……”
萧景遇深眸里闪过一缕血丝,长臂扣紧她纤小身影,将她歪侧在枕上的小脸转过来。
她没有哭出声音,但泪水已覆满了她整张小脸。
这一瞬间,萧家的心口尖酸一痛,冷冷屏息,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充满了怜惜。
“别哭了。”
她的耳边传来一声柔情似水的轻语,温热的指腹缓缓地摩挲上她的红唇之上,接着把她眼角冷掉的泪水擦去,俯首,轻柔贴住了她略带着咸涩的柔软唇瓣。
一时之间,顾然被这种温柔深深地网罗住,逃不脱,心头被一种绝望淹没,泪水滂沱,却也是没有再躲开。
她知道,她真的丢了心。
在爱情的世界里,谁先爱上,并表现出来,就是输。
“别哭。”萧景遇呼吸谨慎绵长,一点点地吻开她紧闭的红唇。
长指轻柔地扣在她后颈上,一点点地向自己怀里拉进。他探入的瞬间,呼吸微沉,长臂将她收紧,吻得更加深沉。他几乎是料定了此刻的她不会再推开自己。
她的哽咽,像是压抑很久的委屈和痛苦,全部在这一刻都倾泻出来,在他怀里颤颤发抖。
而他的一双深眸,也因此泛起了红。
吻渐次变得猛烈,像是要将柔弱可怜的她疼入骨髓般。
他重重揉搓着她的短发,这双慌乱无助的小手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膀,紧紧抱住他的背脊。
在尽洒的星晖里,他突然地想吻她,想开导她,一直到天荒地老。
直到她舌尖上的苦涩被他舔尽,泪才真的停止了。
他放开她的一瞬间,两个人彼此都是喘息不已。
萧景遇缓缓凝住她的眼睛,低哑道,“顾然……既然这么纠结,不如你离婚吧?”
怀里的女人一惊,在听清他的话语后,紧攀他肩膀的小手恍惚要收回。
他却不给,冷笑一声就扣紧了胸前的柔软小手,继续劝说,“你的婚姻并不幸福,我看得出来。如果你真爱他,你就算被我强迫,你也不会爱上我。你属于那种,心里有了一个人,就不会看见其他人的人。我知道,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也自责,羞愧,因为你的道德感在折磨你。所以,不如你离婚吧。和我在一起。虽然不能给你婚姻,但我能承诺,这一世只有你一个女人。”
顾然纤小的身影激动地一颤,小脸白了又白,“为,为什么不能有婚姻?”
萧景遇唇边的冷笑更明显了些,顿了顿才说,“家人是累赘,是软肋。我萧景遇……不需要。”
“甚至,我并不是个严格意义上的好男人,更不会是好丈夫,好爸爸。承担不了这个责任和角色,我索性都不会开始。所以,除了这些,其他但凡是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好不好?你想要什么,你说。”
顾然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颤抖着,却只字不吭。
萧景遇冷笑散去,松开她小手,拂开散落在她耳际的发丝,掌心贴住她的小脸,再次吻上去。
他怀里小鸟依人的女人,那么的可爱。
他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心疼入眼,贴着她低哑道,“顾然,我爱你。”
他爱她?
这三个字,让顾然浑身剧烈颤了一下。
怎么办……
她从没想过,这三个字会是骄傲自大的男人率先说出口的。
她以为,他不会说的。
她以为,他会享受着她对他的在乎,喜欢,不主动不作为。
可现在,他却率先承认了自己的感情。
顾然已经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彻底愣在原地。
她小手还被他握着,呼吸之间都是他的气息。她的泪水再次纷然落下,却一下下被他吮干了,心头一涩想要躲开他的诱捕,但他那一声声浅浅的“爱你”却让她一再沉沦。
他连绵细吻,一点点落在她眼角眉梢上。
她闭上眼,在他怀里心口一下下承受着他的怜爱。她像是一只飞倦的候鸟,被他囚在怀里,一点点梳理着被雨水淋湿透的羽毛……
那……就这样吧。
等她功成身退了,离婚了,再看看她和萧景遇又能走到哪一步吧。
人在脆弱时,心也就格外地容易就被攻占。
一番云雨过后,萧景遇在她耳边轻问,“明天有空吗?”
“嗯?”
“李跟新明天约了何家人吃饭,该怎么收拾她们,你心里做好打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开口说。”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