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白婉也没有闲着,每天护士都会给白婉涂抹药膏,白婉本来以为祛疤的药膏会是很平常的那种。
结果如今她浑身都被涂上了黄色的药膏,就连脸上都是,最让她受不了的还不是着药膏涂抹在身上的厚重长度,还有就是这很怪的味道,真的让她都不敢喘大气。
她觉得自己闻的多了很有可能会窒息,明明是药,让人觉得快要中毒。
现在惊喜田苗,白婉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看着自己的身体,不停的唉声叹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经历这些。
按说她重活一次,生活应该过得有滋有味,就算不是那样也不至于这么悲惨,而且李雅然应该不断地有麻烦才对,结果……
她只能够不停的感叹自己太愚蠢了,两辈子都被李雅然给对付的没有还手之力,她自己都感觉到了丢人。
这边她正叹气感叹着人生艰难,房间门被敲响了,白婉慢慢走过去打开门,看到门口给她带来饭的胖妹,她没有让开路让胖妹进来,而是伸手接过。
因为这个味道真的是太过于难闻了,她自己承受也就算了,实在没有必要让胖妹陪着她,胖妹知道她的坚持,也就没有废话。
一边把饭递给她,一边慢慢的开口:“医生说下午就可以把药膏去掉了,接下来就等一周后再来一次就能够全部去除了!”
听到这话,白婉脸上立刻带上了大大的笑容,冲着胖妹欢快的开口:“太好了,谢谢你胖妹,木嘛!”
对于白婉这副模样,胖妹已经习以为常,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白婉这次受伤之后,对她比之前还要亲近了!
白婉此刻正在房间里面开心的吃饭,因为心情特别好,胃口也格外的好,比前两天吃的多。
下午去除药膏的时候医生先简单的过来看了一下,对于他来说白婉是她非常重要的病人,毕竟是夜霆交代的,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护士一点一点的用药帮白婉擦拭着身上的药,白婉看着自己手臂本来的颜色一点点的展露出来,心中还是有着紧张的。
等到药膏擦掉,只有一点痕迹在,如果不是特别认真去看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现。
如果不是有人在这里,白婉早就开心的蹦蹦跳跳了,本来她还以为这一身的疤痕要终身陪伴着她了!
等到护士忙完,白婉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胳膊,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这个时候旁边传来了磁性的声音:“看来恢复的不错。”
这个声音白婉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了,她猛的回过头,发现真的是夜霆,她正准备开口责怪他为什么不敲门,突然想到了什么低下头。
因为她肚子上腿上都有着伤痕,所以此刻她只穿着内衣内裤坐在那里。
接下来病房里面充斥着白婉的尖叫声:“啊!!!臭变态。”
她用被子紧紧的把自己给裹住,然后把枕头朝着夜霆扔去。
夜霆微微侧身就躲了过去,看着她爱科技面红耳赤的模样,眼睛里面满是笑意,一旁的护士看到夜霆此刻的模样不由得红了脸。
心中更是羡慕白婉能够让这个冷面阎王笑出来,同时认定两个人的关系不错。
这个时候夜霆开口:“继续去药,等会儿可以出院了!”
夜霆明白白婉早就已经住够了,因为每次见到她,她都不停的叹气,询问什么时候能够出院。
白婉听到夜霆的话,此刻没有一点点的喜悦,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不停的跳动着,根本就没有办法彻底的平复下来。
她大大的杏眼瞪着他,没有好气的开口:“你出去。”
白婉此刻没有一点点的恭敬,在夜霆面前说话也越发的胆大了,再也不像之前那样畏畏缩缩。
夜霆当然也感觉到了,嘴角微微扬起,一副无奈的模样:“你是我的女人,我待在这里有什么问题。”
你是我的女人,这句话在白婉的心中已经成为了魔咒,每天都让她心神不宁。
当然更多的是她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疯了,或者说是太无聊了,竟然每天都以打趣她为乐。
她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咬牙切齿的说着:“夜总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的女人,我相信愿意做夜总女人的人很多,夜总实在没有必要这样调侃我。”
白婉今天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如今她衣不遮体的模样被这个男人给看的清清楚楚。如果还不生气,她是多么的放荡。
不过她的话让夜霆本来带着笑的脸瞬间冰冷了下来,一旁的护士看到情况不对,没有任何犹豫的朝着外面跑去,觉得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
听到关门声,白婉心中还有些恍惚,刚刚她光顾的发泄心中的愤怒了,结果忘记了房间里面还有其他人,她如今这样落夜霆的面子,这个男人肯定会非常的生气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试探性的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发现他的脸色果然变得不好,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低下头,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完了。
过了很大一会儿,病房里面都没有声音,白婉有些不明白的抬起头,结果正对上夜霆靠的很近的脸,而且嘴唇轻轻的擦过他的下巴,心中一惊她不停的后退着。
她感觉自己的屁股悬空,立刻明白接下来她会发生什么事情了,想要伸手抓住什么东西,可是根本已经晚了,她紧紧的闭着眼睛,朝着后面倒去。
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她睁开一只眼睛发现夜霆此刻正拉着她身上裹着的被子,而她整个人被兜在被子里面。
她松了口气,准备开口道谢,结果发现夜霆的目光不对,好像是在她的身上,低头看去,果然发现自己上半身一览无遗,她再次尖叫。
从夜霆的手中拉走被子就朝着角落跑去,她伸手指着夜霆,真的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个衣冠禽兽,竟然这么的色。
她不由得觉得这个男人以前的冷酷,都不过是在装模作样掩饰他内心的龌龊。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