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没心没肺

    一般大龄女人对自己的婚姻普遍比较敏感,我这句话也是忘形之下说出口的,一说出来就追悔莫及,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纯属作死的节奏。
    我连忙赔个笑脸解释说:“不敢不敢,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师姐,你看我这张嘴,净说一些不着调的屁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余昔冷哼了一声,挑了一筷子菜吃了一口,懒洋洋地白了我一眼说:“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你们男人五六十岁还可以娶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可我们女人最大的资本就是年龄,我的青春都被你给耽误了,你还有脸嘲笑我。”
    我靠,师姐这样的女人也会说出这种话,怎么就成了我耽误她的青春,我愕然地说:“瞧你这话说的,这么大的罪过我可承担不起。”
    余昔胡搅蛮缠地说:“反正我的青春就是被你耽误了,你得负责任。我问你,我上次让你回来后琢磨的问题想明白没有?”
    “什么问题?”我不明所以地问道:“你是说上次在上飞机前那个问题吗?”
    余昔不快地说:“行了,你不用回答了,你回来后肯定把我的话忘到脑后了。你这家伙,永远都是这样没心没肺的,难怪李红会不告而别,换了我早跑了。”
    这话越说越离谱了,余昔也越来越像个蛮不讲理的小女人了,我苦笑着摇摇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余昔也气鼓鼓不说话,抓着筷子一通猛吃,好像吃东西能把胸腔里的怨气都吞下去。
    顿了顿余昔气鼓鼓地说:“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如果我爸爸答应无论你提出什么请求他都会同意,即便你当时向他提亲,我想他也会答应。可是你没有,还故意跟我装糊涂,知道吗,当时我心里很生气。”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非常震惊,余昔还真的是希望我向他父亲提亲,可是她应该很清楚,因为李红的存在,这对我而言是根本不可能的。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难以理解的动物,尤其在感情上,她们似乎没有理性可言。
    我说:“师姐,你这就是强人所难了,你明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不可能抛弃李红去向你求婚。如果我真那样做了,你内心也会鄙视我的人品。”
    余昔眼睛盯着我,认真地说:“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如果我不争取,就完全没有机会。虽然我不喜欢抢别人的东西,可是如果这个东西本来就属于我,我只是从别人手里要回来,而不是掠夺。现在你认真告诉我,你为什么宁愿选择李红,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你选择她,是出于感恩还是别的什么考虑?”
    真是没想到,师姐这次来江海,已经打定注意要把这件此前我们一直回避的问题拿到桌面上来谈,而且显得咄咄逼人。
    我想了想,认真地回答说:“其实我是个生性比较淡薄的人,没有太大的野心,也没有特别强的欲望,所以如果我能选择,我希望找一个性格比较绵软的小女人结婚。可是很奇怪,我认识的女人基本上都是性格非常强悍的女强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其实和李红,还有我去世的母亲是一类人,你们都很要强,很聪明,能够独当一面,这种性格能够成就事业,但对家庭却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女人太强了不好,反正我一直就是这么理解的。”
    说到这里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叹了口气说:“李红可以说是我的老师,我选择她一部分是出于感恩,一部分是别无选择。可是我不敢选择你,如果我们结婚,那就是一桩政治婚姻,我们都会被家族利益和使命捆绑,那样我们必然感觉不到幸福。明知道是这个结局,我们为什么还要飞蛾扑火呢?”
    余昔安静地听我讲完,她认真想了想我的话,问道:“你讲完了?”
    我点点头说:“讲完了,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你有什么高见也可以讲讲。”
    余昔冷冷地笑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从你的话里我听明白了一件事,你一直试图在逃避责任。虽然你明知道无路可逃,可你的潜意识还是想逃。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这句话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没错,我的确是不希望自己身上背负任何东西,可能这也是人的本性,没有多少人是心甘情愿被赋予重任的,因为那意味着责任和义务,并因此失去自由。
    我点点头说:“是的,我向往自由,讨厌枷锁,甚至我对自己扮演的角色也不喜欢,可是我也很清楚,我别无选择。”
    “既然知道别无选择,你就不要再妄想逃避。”余昔站起身说:“你是男子汉,承担应该的责任和义务就是你作为一个男人的价值所在,否则你永远不可能真正长大。李红扮演的不是你老师的角色,而是你精神上的奶妈。明白吗,你必须得给自己断奶了。”
    我浑身不由一震,妈的,这句话虽然很难听,却点中了要害。我站起身苦笑了一声,问道:“怎么,你这就要走吗?”
    余昔淡淡地笑了笑说:“谢谢你的晚餐,我得走了,什么时候你真正断奶了,再来找我吧。”
    “不是说好了明天再走嘛,”看来余昔对我刚才的一番话心里十分怄火,我连忙伸手拉住余昔的手说:“真的,今晚就在我家住一晚,明天再走也不迟。”
    余昔冷下脸说:“放开!我不喜欢跟一个懦夫在一起。”
    余昔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她胳膊上用力企图将胳膊从我手里挣脱。我的手上不由自主也加了点力气,一用力居然将她的身体拽到了我怀里,我心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顺势就将她拦腰抱住了。
    余昔铁青着脸说道:“你干什么,想非礼你师姐吗?”
    我咬咬牙,恶狠狠地说:“不是非礼,是强吻!”说完我低下头,嘴巴强硬地覆盖在余昔嘴巴上。一开始她还扭着头不让我得逞,随着我将她越搂越紧,她反抗的力气也越来越小,逐渐地甚至伸出了舌头开始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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