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雨旋见听黑走远,看了看宇文清源脖子上的玉问道:“你玉上写的是什么?”
“再续。”
独孤雨旋将二块玉上的字组合在一起喃喃道:“情缘再续。”
“正是,无论你如何逃避,我们最终都会在一起,这是宿命。”即便不是,他亦一定要让其变得是!
独孤雨旋一脸无奈与凄楚,尽量表现得果决无情:“但我已说得很清楚,我们不可能。在遇到你之前,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便再容不下其他人,有些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不是我不愿向你坦白,而是无法几你言明。”
独孤雨旋说完,低下眼帘,颇为沧桑,看得宇文清源心痛亦心塞。
宇文清源无比恳切道:“我不在乎。”
独孤雨旋干脆利索道:“可我在乎。”
“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可我的心早给了另一个男人。”
宇文清源云淡风轻:“张云溪。”
独孤雨旋惊愕万分:“你如何知道?”
“因为我就是他。”他说话间嘴角又溢出了一丝血迹来。”
独孤雨旋顿时振惊得石化当场,目瞪口呆,忽略了他嘴角的血迹,结结巴巴道:“真,真的。”
“女人,无需倾国倾城,只要是你,我便为你耗尽一生!”宇文清源深情款款,不尽柔情溢出眼眸。
“是云溪说的,你是云溪,真的是我的云溪。”
独孤雨旋说着扑进了他的怀里,再顾不得街边所围的三层人,两行热泪抑制不住的直往下流,紧紧的抱住了他,不愿松开,却又放开一只手,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确认这并不是在梦中。
世办真的好大,她仿佛只要松开这个拥抱,心尖上的人便会消失不见,难于寻觅。
独孤雨旋嘴里喃喃道:“太好了,太好了。”同时心里却为她的后知后觉,刻意避开他后悔不跌,她到底因自己的蠢笨,浪费了多少好时光,折磨自己更是折磨了他,看把他瘦的,快成一把骨头了。
不期然的相认,时光交织,失而复得的巨大幸福凝滞于二人心头,似乎坚守,似乎追随,亦不过是瞬间的事。
宇文清源亦紧紧抱住了独孤雨旋,一颗心亦是十分亢奋,以后,她再也不会从他身边溜走了吧,不曾想她避开他,原是因着先前的他,她与他一般痴心而专一,他果然没有看错,这样的女人,果真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
许久,独孤雨旋才将宇文清源松开,看到他嘴解的血迹,掏出一块手娟,轻轻拭去道:“你为何不早说,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怕失去你。”
宇文清源之所以选择这个时候告诉独孤雨旋真像,一来是因为独孤雨旋离开医馆时留给他的信,二来是他知道独孤雨旋用蓝蝶神珠一定会去查看当年的真像,这比他亲口跟她解释,效果会好很多。
现在想来,她那般刻意避开他,听说他是张云溪后又如此青睐他,自然是知道了当年的真像。
独孤雨旋似笑非笑道:“真傻。”
“为了你我甘愿做傻瓜。”
“我说的是我。”
“我们都是。”
宇文清源十分激动,比十年寒窗苦读,一举成状元的书生还要激动,没想到独孤雨旋就这么简单的接纳了他,从她的眼神中,他看得出,她以后必定不会再逃离他。
幸福明明是他历经千辛万苦才争取的,然此刻还是觉得如此突然,一颗心竟是止不住怦然快跳。
“以后我叫你清源还是云溪。”
“在这里就叫我清源吧,省得跟世人解释。”
“嗯,还是你考虑得周全。”
这时两人才发现有不少人看着他们,两人的脸都羞得通红。
“都散了吧!”宇文清源道。二人开始不约而同的去收拾满地狼藉的蓝蝴蝶。
“你这花店挣钱了吗?”独孤雨旋狐疑地问道。
“本来便不是为了挣钱,不过是为了寻你。”
独孤雨旋想及留在此处有办的事对宇文清源道:“呆会收拾好了,将这些花都分给往来路过的行人如何?谁喜欢,便让他们取走。”
“依你所言,现在你可以跟我回宇文府了吗?”
“不能。”
“为何?”
“我之所以留在这远南城是因为,我看到了宋鹏飞,宋贻楚的父亲,你一下子是莫代清,一下子是宇文清源,他的名字应该听说过吧!”
“嗯,怎么了?”
“当年我们都以为他死了,但我在这里居然找到了他,他不但好好的,而且还有家室。”
“你将详细情况说与我听,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