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宇文清源不计前嫌帮时不凡救治醒了他的母亲,而且还为时母做了心理治疗,让她终于能好好的活在这世间之后,时不凡便在心里发誓,做牛做马回报宇文清源,只要是宇文清源想要的东西,即便他不说,他也会替他去想,去争取,杨春罗想拆散师父夫妇,他自然不能让她得逞。
杨春罗尴尬地笑了笑道:“是我考虑不周,你们说清楚之后,我再找你聊。
宇文清源闻声而出,看到独孤雨旋手里紧紧攥于手心带血蓝蝴蝶,心咯噔跳了一下,极力让自己变得平静后对独孤雨旋上次献声救他之事进行道谢。
独孤雨旋想到自己或许很快便会离开这个时代,离开他,面对他坦然了不少,淡然道:”你帮过我很多次,我当还你人情。“
两人说话间进了里面的屋子,独孤雨旋闻着屋子里浓郁的混合的药味,胃里突然涌起了阵阵恶心之感,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起来。
宇文清源见状紧张地凑过去,模了模她的额头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独孤雨旋本能的想推开他的手,手上的蓝蝴蝶便抽在他的脸上,险些掉离手落地,幸而她反应及时,紧紧抓牢于手心,紧忙垂眸看着蓝蝴蝶道歉:”对不起,没伤着你吧!
“没有。”
“那便好,我没什么,不过是着凉了,过两天自然便好。”
“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便不吃药,最近梦还多吗?”
独孤雨旋想起在三清山上做的长长的梦回道:“偶尔会做梦。”
“这是我专门为你研制的护肝丸,你若不想做梦,服下一段时间后便不会做梦了。”
“虽然做梦,醒来后会十分疲累,然而,有些人,有些事,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我还是顺其自然吧,现在能帮我女儿看看了吗?”
“说说她的情况。”
独孤雨旋把她检到独孤蓝蝶时,她便听不见声音的情况说了后道:“我并不知道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造成的损伤,你看有没有机会治好。”她说话间,把独孤蓝蝶拉了过去。宇文清源看了看后,脸上露出宽慰的笑容。
独孤雨旋看到这个笑容,心情放松了不少,以往,她在他身边,每每病人疾病有希望治好,他都会露出此种神色,她问道:“能治好吗?”
宇文清源看着独孤蓝蝶耳背的鼓起的小圆胞道:“若症结在此,或能至好,我现在看她是不是耳部经络被淤血所阻塞,清阳之气不能上达于耳窍,使得耳部的正常生理功能减退,从而耳聋。”
听到这个喜讯,独孤雨旋刚才胃里的难受劲都消减不少:“那你帮她好好治疗,春罗刚才找我有事,我且看看是何事。”
见她欲离开,宇文清源站起身来,急切地拉住了她的手道:“雨旋,我这一生一世,只娶你。”
独孤雨旋没有作声,把他的大手掰开后,离开了屋子。
杨春罗见她出来紧忙将她一到了离医馆一里地外的荷塘旁边,看着有鱼弹跳出水面老高,待鱼儿落下水方,没见时不凡跟过来,方道:“雨旋,现在你我二人,可是能好好聊一聊?”
见独孤雨旋杨春罗开门见山道:“先前我问过你,对于宇文清源是不是有真感情,我记得很清楚,你说没有。”
独孤雨旋点了点头,咬了咬嘴承认不讳。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答应过我,要帮我跟他牵红线的。”
独孤雨旋内心起了波澜,却故作云淡风轻:“确有此事。”
杨春罗只要一想到,二人缠绵的情形,脸便羞得通红,然还是大大方方地问了出来:“那你为何还要与他发生关系?”
“不过是为了救他,当时情急,我别无他法。”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决无半句虚言。”虽然用词绝对,然她心里却没有了多少底气,毕竟有些欺瞒的成分,这有些,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她自己都说不清楚。
其实,自打她与宇文清源发生关系后,内心一直在张云溪与宇文清源之间纠结不已,这也是她急于获得蓝蝶神珠,一定要看清当年真像的原因,她想给自己一个机会,给所有人机会。
左右要辜负一个男人,她是时候要权衡辜负谁了,然无论她如何权衡,她的内心都给不出她答案,既然如此,她只能通过转魂之事来定夺。
如若她与张云溪成亲而死是误会,她一定要魂穿回去找到张云溪,即便魂不能穿回去,她的灵魂,从此以后,也要忠诚于他,如若不是,她或许会跟宇文清源留在这个时代,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