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今天宰相大人的身子,必须让我师父模一模。”时不凡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一旁一直看戏的成淼终是开口了。
管红月一张老脸虽涂抹了厚重的胭脂,然而还是透出了丝丝的红意,对无心怒道:“休得再造次,就按雨旋公主说的。”
“雨旋公主,我们去内屋,烦请你帮我看看。”管红月说话间起身拉着独孤雨旋的手往里屋走。
进到屋子,独孤雨旋关上了门,管红月把独孤雨旋拉到床榻边,让她坐下。
“宰相,不是给您看病吗?”
“其实我没病,刚才要让莫大夫帮我看病,不过是借口,我确是看上了莫大夫,希望能与他喜结良缘,还望你能帮忙,此事若能成,来日我必当重重答谢。”
“可您跟我师父,你们身份悬殊。”独孤雨旋倒是不介意多一位师娘,但这无论如何,也得先问过师父的意见,才能做出定夺来。
“我并不介意,一个女人一旦爱上了那个男人,便不会在乎那么多,我丈夫在我很年轻的时候便离逝了,这么些年来,我的心一直如死灰般,无论谁向我示好,我都干脆的拒绝了,直到遇到莫大夫。”
“你丈夫,他是因何而死?”独孤雨旋只想转移话题。
“征战沙场,一去无回,一个女人,几十载一个人,孤独地守着时间度日,日子并不好过。”其实在没有遇到莫代清之前,有好吃的,好喝的,有下人陪着聊天解闷,管红月觉得日子过得还是蛮滋润的,不过自打心里不知何时,有了莫代清后,日子才变得寡淡无味起来。
管红月也是真爱了,不然身份尊贵,向来理智的她,又如何拉得下这张老脸与一个晚辈来讲这些。
独孤雨旋的思绪却飘至了她父亲身上,她的父亲先后娶了两位,然而都过早的离他而去,在她13岁对张云溪动心之时,也担心父亲过于寂寞,还曾劝父亲再娶一房。然而他的父亲却说自己是断掌,命中无妻,何必再去祸害人家姑娘,此后,她便再没有提过此事。
现在她魂穿走了,不知道父亲是不是还好好的活在他的时代里。
见独孤雨旋一副感伤之样,管红月以为自己说动了她,心下还有点小小的得意,紧接着道:“都是女人,女人最懂女人的爱,女人的苦,你会帮我是吗?”
“我尽力。”独孤雨旋敷衍道。
“有你这句话便够了,呆会你出去便说我并没有病,有点肿,可能是不小心撞着,而受的伤,开两副消肿药即可。”
“嗯。”独孤雨旋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至少眼下的紧急状况,她算是应付过去了,至于要不要撮合他们,那便要看莫代清的意思了。
把管红月打发后,一行四人起程往凄海岛上而去,时不凡仍然被留在了医馆接待病人。
成淼陪玉珍买酸梅时,独孤雨旋便与莫代清有了独处的空间,事实上她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时机,两件事,不得不谈。
“师父,你知道管红月那天为什么没有为难我吗?”
“因何?”
“因为她想找我帮忙,因而跟我说出了实情,她对你有意思。”独孤雨旋说话间眼珠子一转看向莫代清道:“这事您怎么看?”
莫代清早看出来了,这世间除了莫蓝心,他不可能对别的女人动心,更何况是一个足以做他母亲的女人,想想都恶心,虽然他现在用的是一张老脸,然而胸腔里跳动的,到底是一颗年轻的心。
见莫代清沉默不语,独孤雨旋便把那天二人的谈话原原本本的复述给了莫代清。
“师父,我觉得管宰相还不错,无论是不是有感情,老来也是个伴。”
“记住,下次要再有人打我主意,你当下为我拒绝,说都不要跟我说,希望你不要亵渎我的感情。”
“哦,师父,弟子有一事不明,听说你至始至终只给我一个女人看过病,你为什么不给女人看病,在医生眼里,难道不该对病人一视同仁么?”
“我很小的时候被女人用口水呛过。”
就因为这样,你便不给女人看病,能不能详细和我说说。
“那时候我不过三岁,一位远房堂姐,她也不过7岁,极喜欢我,趁没有大人在场时,猛亲我,亲着亲着停了,然后含了一口水,在亲我时,把水往我嘴里灌,结果呛得我差点连肺没有咳肿。”
“哦,她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