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源回府后,宇文维超极速赶去皇宫向上官炫宇请罪。
彼时,上官炫宇虽已拒绝用磁石换宇文清源,却在得失衡量间,痛苦烦闷,听得太监前来禀告:“宇文老将军求见。”心里轻松了些,忙道:“宣老将军进殿觐见。”
宇文维超一进殿便跪拜于地,愧疚万分,急急请罪:“老臣有罪,前来领罪。”
上官炫宇上前去掺扶道:“将军先起来,有话且慢慢说来。”
宇文清源仍跪地不起:“我将手上的兵符换了我儿宇文清源。”
“什么?”上官炫宇一下子懵了,脸色即刻暗沉了下去,对于宇文家的愧疚一扫而空,也顾不得他还跪拜于地,正欲发作,听得太监宣道:“荣妃求见。”
“宣荣妃觐见。”说完这句话后,上官炫宇怒火已平息了些,指责无用,现在只能设法补救。
“你的部下平时是认人还是认兵符?”上官炫宇问道。
“认兵符。”宇文维超道。
“不管认什么,你现在即刻拿着我的圣旨去通知你的部下,先前的兵符无即刻无效,惠南国将重新做出凤龙兵符,只能以此下号司令。”
宇文维超行礼告退后,上官炫宇道:“爱妃,你说朕是不是太仁慈了,独孤傲天居然敢用兵符去换人,我让他想办法,他竟想出如此办法,而且是先斩后揍,他到底有没有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皇上,您消消气,宇文老将军没有因此事逃离惠南国,而是向您来请罪,足以说明他对您忠心耿耿,无论如何,人命没了便没了,但这兵符,毕竟有补救之法,臣妾倒觉得他没有无来支会,是为了不让您为难,宇文家的独苗,他是一定要救出来的,再说他还是雨旋的夫君,如若不能救出来,我都不干。”
“好了,我不想听,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荣妃见他正在气头上,也不再劝慰,行礼后告退了下去。
上官炫宇待她走后,即刻找来心腹齐颜,让他带人去处理掉红雀门,现在的红雀门,让他忍无可忍,必须除掉已绝后患。他要让红雀门,磁石,还有兵符都灰飞烟灭,省得夜长梦多。
齐颜领命正要退下,上官炫宇忙叮嘱道:“此事莫让荣妃知晓,以后问起,便矢口否认。”
齐颜领命后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去炸红雀门。
上官炫宇知道荣妃向来护着家里的亲戚,这便是司琴海庭到最后能如此猖狂原因,她请玉珍帮忙,须得付下那1000两黄金的原因。
事实上,之前的上官炫宇并非能如此发狠,只不过前天晚上,在纠结是不是要用磁石换宇文清源时,大抵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梦见鹤发童颜的先皇对他说,成大事者,决不能有妇仁之仁,他一思量,认为自己确是过于心慈手软了。
如果他当年不听荣妃的,早些炸了红雀门,那另一块磁石怎么会落入红雀门手里,说不定现在他已经在一统三国的征程中了。
玉珍与成淼回红雀门时,发现包容了红雀门的那座山早已被炸成了平地。
玉珍看到炸出来的一截黑糊湖的断手,全身打起了寒颤,连连哭喊起来:“舅舅,舅舅,舅舅,你在哪?”她的第一反应是舅舅一定遭遇到了不测。
她恨自己,其实昨天晚上舅舅跟她说那些话时,她去相府的时候,想到了舅舅可能会有危险,可她当时为什么她没有返回去劝舅舅离开此地。只因为,她到底还是对舅舅的话有一丝的怀疑,才导致了现在的悲剧,都是她的错。
“玉珍,说不定你舅舅他并不在里头。”成淼道看着梨花带雨的玉珍安慰。
玉珍哽咽着道:“他怎么不在里头,他说了会等我把我二姐带回来的。”玉珍甚至怀疑那只断手不是别人的,正是她舅舅的。
“这到底是谁干的,你知道吗?”成淼问道。
“不知道。”玉珍摇了摇头,事实上她最先怀疑的是她的父亲,但不敢说。
“这样,我们先去一趟皇宫,要些银票来,然后问宇文清源莫代清的下落,我们一边找莫代清,一边打听你舅舅的事情,凭我的直觉,你舅舅他一定还好好活着的。”
“不,师父,我们不要去皇宫,也不要去宇文府,我们离开这里,我们去朝海国隐居吧!”玉珍真的不想掺和那些事,一个是父亲,一个是舅舅,她只想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平平安安地过日子,至于那些银子,她的生命里并不缺那些,原本便是意外的横财,不要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