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阳嗷嗷叫,在他的软磨硬泡下,应如松了语气,受不了他,就答应到时候回去带上他了
然后她忍不住问,“你到时候工作忙抽不开身怎么办?”
龙泽阳不假思索地回道,“怎么可能抽不开身,就是再忙也要抽时间去拜访岳父岳母的。”
再说,他还想去刷存在感在郝女士面前给自己加分的,否则万一郝女士被自家老婆给说动了,答应什么那个见鬼的分局计划,那他哭都来不及呢。
应如对于他这么重视自家父母,还是欢喜的。
龙泽阳见自家老婆答应了,又开始生出了别的心思。
一个月才能吃到肉,他觉得有点折磨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想点法子,先吃上一回,解解馋再说。
于是,他假装打了个哈欠,“老婆,我好困。”
“我不困。”
应如实话实说。
龙泽阳有些气馁,但还是持之以恒地怂恿,“老婆,你陪我一起睡个午觉好不好?”
“你一个人去睡,我不困。”
应如一点也没有被打动。
龙泽阳郁闷了,依然不死心,“晚上我带你去熏城吃烤鹿肉,怎么样?”
鹿肉在华国是禁止的,但是在Y国是合法允许的,不是野生的鹿,而是人工养殖的,熏城有个很大的鹿场,专门养鹿的。
应如还没去过,上次飞龙去那边,带回来了一小包,虽然冷掉了,但是应如吃了觉得特别的好吃,一直念念不忘。
可熏城离他们目前居住的京都有点远,从京都去熏城要开四个小时的车,来回要八个小时了,一般人,都不会这么折腾自己,为了吃一顿好吃的,在路上浪费这么久的时间。
应如馋死了那个鹿味,“好啊。”
反正就一个午觉,为了吃的,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她只顾着晚上能吃烤鹿肉了,便错过了龙泽阳眼睛贼亮的光芒。
两人没多久,就躺在了床上了。
龙泽阳选睡在里侧,应如没有拒绝,只是好奇地问了句,“你平时不是都喜欢睡在外侧吗,怎么现在突然想睡里侧了呢?”
龙泽阳觉得自己可真够悲催的,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喜欢睡在外侧了呢?
他是怕等下自己动手动脚,又被自家老婆毫不留情地踹下床去,在外面实在是太容易被踹下床了。
这不,还没有被踹,他心里就已经蒙上了一大片的阴影,觉得臀部隐隐作痛了。
“我怕等下你想上厕所,比较方面。”
他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没料到应如倒是相信了,没有再问。
龙泽阳粗粗摸了一把虚汗,真的是做贼心虚。
五分钟没到,龙泽阳半撑起身子,望着眼睛紧闭的自家老婆,试探地低声问,“小如,你睡了没?”
“没有。”
应如倏然间睁开眼,眼神清亮,吓得龙泽阳心跳一阵加速。
“噢,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龙泽阳掩饰性地干咳了声。
这次过了十分钟,龙泽阳再次故技重施试探,应如睁开眼,蹙眉问,“你不是说犯困吗?”
龙泽阳心里猛的打了个突,尴尬地笑道,“刚才是犯困,没想到这会有点睡不着了。”
“那就别睡了。”
应如欲要坐起来,却被龙泽阳给拉得重新躺了下来,“还是要睡的,等下去熏城要很久,不养精蓄锐我怕等下路上没力气。”
“你不是说睡不着吗?”
应如觉得他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睡不着,也能很快就睡着了啊。睡吧睡吧,别废话了。”
龙泽阳心里想画个圈圈咒人了,他娘的,他老婆怎么还不睡啊,他想要趁着她迷糊吃上肉啊。
她这么清醒,他没有胆子下手啊。
半个小时后,龙泽阳都等得昏昏欲睡了,这下他试探,发现自家老婆总算睡着了,还是睡得比较沉的那种。
他想要高歌一曲,庆祝自己扛下来了,没有被周公打倒。
他的一只手,慢慢地从应如的睡衣衣摆往上,将她的睡衣推高,低下头去......
虽然不大,但是滋味蚀骨,回味无穷。
比陈记小笼包好吃多了,这才是真正的小笼包,天底下什么小笼包也比不上他老婆的美味。
龙泽阳啧啧了两声,不厌其烦。
应如觉得自己做了个噩梦,被什么重物压着,胸口闷闷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她伸手去抓,抓到了那个重物。
龙泽阳只觉得耳朵一痛,应如的五指抓到了他的耳朵,在使命地揪,他这下顾不上什么美味不美味的了,只觉得耳朵都快要被自家老婆给扯下来了。
她的力道还在逐渐加大中,仿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种精神,要是没有发挥在他的身上,龙泽阳自然是抚掌称好的,但是……
他“啊”了一声,一只手精准无误地捉住了应如的手,想要把她的手给扒下来,但是她的手牢牢地攥着他的耳垂……
“松手,小如。”
他求饶。
不能为了小笼包把自己变成聋子啊。
他的命,真的是太苦逼了。
为了偷吃点肉,生生地快要把自己变成残废。
应如还当自己在做梦呢,手劲更大,龙泽阳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痛得不要不要的,肯定是乌青了,还红肿了。
“什么破东西,扯了半天还不走。”
应如嘴唇翁动,一张一合,龙泽阳以为她清醒了,没想到只是她的梦话,她还没醒来。
此时的他,宁可她醒来了,她要是不醒过来,自己的耳朵真的要保不住了。
“老婆,老婆,松手,我是你老公啊,不是什么破东西,你快醒来。”
龙泽阳另一只手去推应如了,想要把她弄醒。
耳朵痛得他已经无法分心去想别的事情了,只想把自己的耳朵成功解救下来。
应如这下终于苏醒了过来,她眼神迷离,眼神聚焦了半天,总算是对上了龙泽阳的双眸,继而她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耳朵上,更确切的说,是自己那只揪住他一只耳朵的手上。
他那只耳朵,跟被人胖揍了一顿似的,肿得有点骇人,青紫痕迹十分的明显。
应如情不自禁地咽下一口口水,正要说抱歉,突然觉得胸口一凉,本能地低头……